第212章 我的愛人不是賭注

  西藏的天夜長晝短,大家白天睡的夠了,晚上睡不著,吃完飯圍在白陸的屋子聊天,周大年囑咐他們不許亂跑,去找巴郎談論一些生產部門管理的事,眾人圍在一起,你說說我,我說說你。

  白陸:「就李冬這小子,真把我當女的了,中午睡覺抱著我來回蹭。」

  李冬:「你不是身上冷我給你捂捂。你還摸我了呢!摸我後背了呢。」

  白陸:「去你的,我以為夢裡我抱著烤乳豬啃呢!」

  眾人:「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突然聽見外面有低吼聲,嗚嗚呼呼的,眾人出門看,幾個藏族漢子圍在一起,比賽摔跤。

  塔索:「你們出來了,快來看我們這的特殊運動,摔跤吧!」

  周深:「為什麼摔跤呢?」

  塔索:「為了贏一個稱號,草原摔跤手的稱號。」

  趙景泰:「不是強奪女性就行,來看看吧!」

  眾人在花壇處坐下,幾個藏族漢子披散著頭髮,雙手把住對方的腰間,一個用力泰山壓頂就把對方壓在身上,隨後站起來捶著胸脯大聲喝彩。向人群耀武揚威。

  這樣的摔跤觀賞性不強 也沒有帶動起隊伍里男人的好鬥欲,眾人拉著伴侶只想看個熱鬧。

  那梔子:「技巧不多,用蠻力,看似用肩部蠻力頂過去的,實則下盤用的力比上半部分用的力更多。」

  塔索:「你居然懂的摔跤?」

  李秋:「我們不懂,梔子,別說話,靜靜的看…」

  塔索不由自主的溜著那梔子,這個女孩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優點深深吸引著他。

  趙景泰:「我要是天天吃牛羊肉也長能出滿滿的肌肉,走路都晃悠顫抖的。」

  嚴燕:「不行,不好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最好看得了,肌肉,看著嚇人。」

  周深:「小淺,你希望我壯實些還是現在就好。」

  上官淺:「現在就很好啊!周深,我不太喜歡這裡的味道。」

  周深:「咱們回去。」

  康蓉:「胡軍,咱們也回去。」

  胡軍:「走,李冬,白陸,走了…」

  幾人站起來剛要走,突然被身後一個人叫住。

  索朗:「太不尊重人了。你們不許走。」

  幾人回頭看,一個彪形大漢生了氣站在他們身後,塔索連忙上前解釋,卻被那人推開。

  周深:「你什麼意思啊!憑什麼不讓我們走。」

  索朗:「我是今天的冠軍,你們沒有給我喝彩,卻轉身離去,對我是一種侮辱。「

  趙景泰:「就因為這個啊!給你喝彩就行了唄,大家鼓掌。」

  眾人齊刷刷給索朗鼓掌,索朗面色和善些,停直了身子耀威。

  胡軍:「好了,我們要回去了。」

  索朗:「不行。」

  塔索:「索朗,這是龍管理尊貴的客人。你不可以沒有禮貌。」

  索朗:「既然是龍管理的客人我要用我最高敬意對待你們,你們和我摔跤,贏了我向你們下跪,輸了把你們的老婆給我。」

  塔索:「索朗,不可以,他們和咱們不一樣。」

  索朗:「這是強者的規定,塔索,你退到一邊 去。」

  塔索:「你們不可以和他比,我去叫巴郎來。等我。」

  塔索馬上跑去找巴郎和周大年,索朗氣勢洶洶,攔住眾人不讓眾人走。有周大年的話在先,周深還想和他講個道理。

  周深:「我們不理解你們的文化,我們走因為身體累了,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我們不能和你比這個。」

  索朗:「男人,就要迎接挑戰。」

  趙景泰:「有什麼好挑戰的,輸贏我老婆都不可能給你,你怕不是看上我老婆了,沒事找事呢吧!」

  索朗:「女人就是要跟隨強者的。」

  吳德:「我們的女人都已經有我們那邊最強者跟隨了,恕我們不能接受你們這種比拼,走了咱們回去。」

  索朗:「不可以走,你們是男人,男人和男人要分出個勝負。」

  吳德:「為什麼要分出勝負,分出勝負之後呢?玩女人去嗎?我們是人,接受過新思想的人,不是你們賭桌上的石頭剪子布,請你讓開。」

  索朗:「你說的話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女人是贏者的獎勵。」

  胡軍:「首先,我們的老婆是我們相伴一生的伴侶,不是你隨便說的的一個賭注,我們更不可能拿相伴一生的人來下注,而且這種摔跤定輸贏的比賽毫無意義,我們的女伴有選擇丈夫的權利。」

  索朗:「選擇?強者優先擇偶,就這麼簡單。」

  李秋:「強者優先擇偶,有沒有問過女人願不願意,你憑什麼把你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

  索朗:「我們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包括你們的皇帝,不也是搜羅萬千美女以示威嚴的嘛!」

  那梔子:「行了,你們都別說話,你既然想比 我和你比,不過先說好,不管輸贏,你們任何一個人不許動我們女人,我輸了給你跪下磕頭怎麼樣。」

  李秋:「不行…不能和他比。」

  吳德:「梔子,不可意氣用事。」

  那梔子:「我不是意氣用事,我忍他很久了,來吧,開打吧!」

  索朗:「你?一個女人,還是個孩子?呵呵和我比?」

  那梔子:「對 就是我,而且我今天要讓你知道不尊重女人的下場。」

  索朗戲謔的看著隊伍的人眾人 這個小孩子似的姑娘 居然敢站出來,索朗剛點點頭,那梔子一個起跳越到索朗的後背,周大年和巴郎趕來倆人已經站定互相打量起對方的弱點了。

  周大年:「不行,不能打。梔子回來。」

  巴郎:「索朗,你退下。」

  那梔子:「不行,我必須糾正這種不良風氣,來…」

  索朗:「我接下你的挑戰。」

  李秋一眾人擔心不已,雖然知道那梔子厲害贏了他們幾個,可是誰也沒把握她可以贏面前這個快三百斤的索朗,周大年還想制止,索朗已經開始發動進攻。那梔子一個翻身把這他的肩一個起跳,好似玩大馬般跨過索朗的腦袋,那梔子在他身後站定,索朗回頭怒目圓睜,仿佛受了奇恥大辱般像一頭猛牛沖向那梔子,那梔子咬著自己的麻花小辮,一個閃身,只用了一招,解下索朗腰間的盤帶,沒等索朗轉過身 那梔子一個繞身綁住了他的雙肩,再給他後背來一腳,索朗馬上要臉朝地的倒下,意識到已經要輸了 索朗閉緊了雙眼,那梔子急忙從後面拉住綁著他的盤帶,把他提起來,待他站定隨後解開束縛他的盤帶,站在了李秋旁邊,這一切,索朗好像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輸了,不過大家全看明白了,塔索的眼睛更是眨都沒眨一下,緊緊盯著那梔子這個神奇的女子,只用了兩招就打敗了今天的摔跤冠軍,而且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好點到為止,索朗看向地上的自己的腰間盤帶,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願賭服輸是藏族人民的氣節。

  索朗:「我輸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敢隨便拿女人做賭注。」

  巴郎:「哈哈,索朗!你不知道,就是這個姑娘救了龍管理家的小少爺,把小少爺從歹徒手裡換下來的那個姑娘。」

  索朗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量起眼前的姑娘和人群,隨後要跪,那梔子急忙扶起他。

  索朗:「是我太自大,居然起了不尊重你的心,你是我們的恩人,請受我的禮拜。」

  那梔子:「不用了,你以後要學會尊重女性,把一夫一妻制發揚光大,這樣就算報恩了。」

  索朗:「一夫一妻!?」

  那梔子:「對,如果都是和巴廠長和娜莎這樣恩愛的人,你們會進步的很快。」

  索朗若有所思,隨後拿起那梔子的手摸他的腦頂,在索朗心裡,腦頂上住著神明,所以剛才那梔子跳過他腦頂侮辱他的神明他才會特別生氣,好在這個姑娘維護了索朗的最後一絲面子,讓那梔子摸他的頭頂代表了他最大的敬意。那梔子摸了摸,又退到李秋身旁。

  塔索:「索朗,這個姑娘特別神奇對不對。」

  索朗:「對,我還是單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

  那梔子:「不願意,我有丈夫了,這是我丈夫,我很愛他。」

  索朗:「愛?什麼是愛?」

  周大年:「好了好了,回去了,回去了,梔子啊!不可以這樣的,萬事能忍則忍…巴郎,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那梔子:「嘻嘻,我知道了二爺…」

  巴郎:「明天讓索朗給你們賠罪。」

  上官淺:「梔子,沒事嗎?跑跳一下不覺得難受嗎?」

  那梔子:「沒事啊!活動活動很舒服呢!」

  嚴燕:「那就好,今天多虧了你,不然那個大個子還不放咱們走。晚上你早點睡啊!養養精神。」

  那梔子:「嘻嘻,對付這樣的人武力才能讓他服氣,講道理講不通的。」

  康蓉:「不知道他們聽進去沒有,不過看樣子是不敢招惹咱們了。梔子 以後千萬不和他們打了啊!太危險了。」

  那梔子:「嗯,我知道了 晚上你們早點睡哦,嘻嘻,我和李秋回房了。」

  關上門,那梔子就靠在李秋懷裡軟了下去,李秋立馬把她抱到床上。

  李秋:「梔子,怎麼了啊!」

  那梔子:「腿軟,缺氧了…」

  李秋:「來,我給你人工呼吸。」

  那梔子說的缺氧半真半假,剛才運動完很舒服是真的 頭有些暈也是真的。還是李秋的人工呼吸管事。

  回房的上官淺和周深,周深一臉心驚。

  周深:「怎麼講道理講不通呢!害的梔子去應戰 更顯得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廢物了。」

  上官淺:「那不是一回事,梔子是女孩子,輸了也沒什麼,你們萬一輸了可就真的沒面子了,你不能這樣想。」

  周深:「太可氣了,仗著自己壯實就欺負人。」

  上官淺:「所以說要傳播思想,要學習啊!你看巴郎,不就是二爺傳過來的思想改變的嘛!有了梔子今天對他們的教訓,他們會改的。」

  周深:「嗯,無論如何我們不可能拿你們冒險…你是我老婆,不是我爭面子的賭注。」

  上官淺:「如果這裡人人這樣想就不會有剛才的事發生了。」

  嚴燕和趙景泰屋子裡,嚴燕看向窗外,看那幾個藏族漢子還在討論什麼。

  趙景泰:「今天多虧了梔子,不然咱們可就惹上麻煩了。」

  嚴燕:「我越來越可憐這裡的女人了,我到現在在這還沒看見過一個女人呢!男人多女人少,真可怕啊!」

  趙景泰:「僧多粥少,難免爭搶,不過拿女人當賭注不是強者風範。」

  嚴燕:「你還記得前幾天咱們去日月山,黑鐵給咱們講的文成公主,她一個人來這麼遠的地方,一個國家的和平要一個女人來維護,可悲真可悲。」

  趙景泰:「時代在變化,這裡還是有跟著思想走的人的,巴郎是一個,塔索是一個,至於這個索朗,不知道會不會改變思想。」

  嚴燕:「呼,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今天真出氣…」

  康蓉和胡軍的屋子,胡軍同樣對今天梔子為他們出頭覺得不好意思。

  胡軍:「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讓梔子去幫我們應戰呢!我當時就應該接下來挑戰的。」

  康蓉:「這種挑戰輸贏都沒意義,這是陋習,要幫他們改,不能助長其風。」

  胡軍:「梔子應戰是對的了…」

  康蓉:「只能說是效果不錯,至少那個索朗服氣了,旁邊的人都服氣了。」

  胡軍:「梔子太厲害了,等咱們有了孩子請她把本事教給咱們孩子。」

  康蓉:「要孩子?現在來啊!」

  胡軍:「天哪…蓉兒…」

  周大年和吳德屋子 吳德給周大年倒了一杯水,他倆同樣對今晚的事談論不已。

  吳德:「梔子這姑娘挺讓我意外的,越了解她越覺得她既機靈又懂事。」

  周大年:「從小朱書記沒少教她大道理,腦子靈,一點就透。」

  吳德:「這麼看來嫁給咱們李秋是下嫁。」

  周大年:「兩個人是互補著來的,李秋這孩子別看表面沒什麼優點,他比梔子多了一股韌勁闖勁,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這樣的孩子能跟隨梔子越走越遠的。」

  吳德:「嗯,李秋圖紙畫的很標準,兩口子互相成就肯定能成為標誌性人物。」

  白陸貓在窗前 那些人還在討論什麼,李冬把他拉到床上坐下。

  李冬:「別看了,咱們不招惹他們就是了。」

  白陸:「他們沒事找事,我看就是他們摸不著女人,急得。」

  李冬:「可能是吧!在這我一個藏族女人沒看見過呢!」

  白陸:「這裡女的可以隨便贏走,怎麼可能有工作啊!不用說會計部還有後勤也都是男的。」

  李冬:「可能這裡男人多吧!別伸著脖子看了,快睡覺吧!」

  窗外,索朗和塔索幾人圍在花壇,學那梔子的招數比劃幾下,暫時找不到破解方法。

  索朗:「我的雪山見證,我今天輸給了一個女人。我從想占有她,變成了崇拜她。」

  塔索:「不僅僅是你,我也很崇拜她。」

  索朗:「她也打敗了你嗎?」

  塔索:「不不不,是龍管理說要她做小少爺的女人,她拒絕了。」

  索朗:「什麼?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太無理了,我的雪山不會原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