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理解但尊重

  有龍管理在這給眾人撐腰,周大年順風順水多了,巴郎也很嚴厲的呵斥了幾個愛開玩笑的漢子,塔索聽著周大年的話,點了點頭。

  塔索:「周主任,請你告訴我,龍管理看上了哪個姑娘要做他孫媳婦?」

  周大年:「就是你說像孩子那個啊!也是她把龍管理的小孫子從歹徒手裡換下來的,不過你們千萬別招惹她們,他們幾個女子都烈著呢,出了事就不好啊!就一個月,我們很快就走的。」

  塔索:「你放心,沒人敢對你們怎麼樣的,居然是她,真勇敢。」

  周大年:「是啊,巴郎啊!這個龍管理就這麼大權力啊!他能插手到昌都的事啊!」

  巴郎:「嗯,龍管理的整個家族掌管著水源和糧食,是我們西藏人人敬仰的人物。」

  周大年:「我們也敬仰他,感謝他的熱情款待,時候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後天去接北京來的人塔索一個人行嗎?用不用我派幾個小伙子和你一起去?」

  塔索:「我想要那個勇敢的小姑娘。」

  周大年:「我問問她,看看她願不願意去,她如果不願意我派別人跟你去。」

  塔索:「謝謝周主任,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周大年:「那梔子。」

  塔索:「好的,我記住了。」

  塔索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心裡已經升起一股別樣的心情,那梔子,這個勇敢的小姑娘渾身透著不一樣呢!

  回到宿舍的幾人,圍在白陸的屋子裡氣憤的直跺腳

  嚴燕:「好氣哦,居然敢打我們三的主意。」

  康蓉:「這裡的人太野蠻了,我好害怕啊!」

  上官淺:「他們好像無視一切,只按照他們原始的想法來,對女性的尊重很淡泊。」

  吳德:「沒辦法啊!這裡男人多,女人少,不選出一個方法怎麼繁衍後代。」

  周深:「咱們對付這樣的人只能智取不能動武,咱們打不過還有可能招來麻煩。」

  白陸:「根本不用打,就一句話,我們是龍管理罩著的就行了,沒人會動咱們。」

  趙景泰:「對啊!黑鐵不是說咱們遇到麻煩就提龍管理嘛!還是你小子有心眼啊!」

  胡軍:「那我也不放心,語言不通,信仰不合,咱們一定把伴侶看好了,去廁所還有打水洗漱都要跟著。」

  李秋:「這是肯定的,好在我家梔子沒有引起他們注意。」

  那梔子:「哎呀呀,我最氣了,他們太可惡了,不把我當女人看嘛!」

  李秋:「這也是一件好事,有人敲門。」

  李冬:「二爺…」

  周大年敲門來,就知道他們肯定圍在一起商量剛才的事呢。

  周大年:「說什麼呢,二爺聽聽。」

  周深:「他們那幾個黑漢子說話太不尊重人了啊!」

  周大年:「就知道你們別彆扭扭這點事,人家沒給咱們咋著啊!也不敢,我剛才提了龍管理,一個個老實著呢…」

  白陸:「看是吧,還是我有辦法。」

  周大年:「不過我還要囑咐你們幾句,千萬不能招惹他們,什麼打架摔跤的事絕對不能幹,不管他們還說不說難聽的話,你們就當作沒聽見知道嗎?」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這就對了,咱們就在這一個月,一眨眼也就過去了,可能一輩子也就來這一趟,要好好學技術,後天 北京來幾個孩子,梔子你願不願意和塔索一起去接。」

  那梔子:「騎馬去嗎?」

  周大年:「你們騎馬,接到的人坐氂牛。」

  那梔子:「我要李秋和我一起去,我倆騎一個馬上。」

  周大年:「行,你們倆隨塔索去,不許瞎跑啊!接到人就回來。」

  那梔子:「嗯 嘻嘻,李秋又有大馬騎了。嘻嘻。」

  李秋:「嗯…」

  周大年:「我還是不放心啊!在這不止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男孩子也一樣,不惹事不怕事,有任何事來找二爺,二爺幫你們解決聽見嗎?」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嗯,都去睡覺吧!晚上風大不許出去啊!」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和吳德搖晃著腦袋回屋子去了,周大年囑咐吳德,必要時就提龍管理,龍管理在這特別好使,吳德點點頭,答應周大年會給他們幾個護好的。

  周深和上官淺的屋子,周深摟著上官淺,上官淺看向桌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上官淺:「老公,我好可憐這裡的女人。」

  周深:「尊重他人命運吧!這也是自然規律,摔跤贏了的人身體就好,才能給伴侶更好的生活,這是這擇選人的一種方式。」

  上官淺:「可是男人們代表身體好了,就可以隨意挑選女人嘛!如果那女孩和別人情投意合,豈不是太無力了。」

  周深:「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也理解不了這種風俗…」

  上官淺:「抱緊我,我可憐她們的同時我害怕。」

  周深:「不怕,我拼了命也會保護你。」

  上官淺:「嗯…」

  嚴燕和趙景泰屋子,趙景泰正在教嚴燕怎樣最簡單防身,對付男人最有用的就是攻擊下體。

  嚴燕:「這樣,像梔子那回一腳致命?」

  趙景泰:「對,還有摳眼睛,只要那人沒反應過來你就趁機跑,大概率能跑成功。」

  嚴燕:「太氣人了,我看誰敢碰我,誰敢碰我我就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趙景泰:「是因為你們長的太好看了,到哪都引人注意,我老婆能不好看嘛!」

  嚴燕:「少來了,明天這些招數教給小淺還有康蓉,梔子也教給她一些,不出門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地方。」

  趙景泰:「地廣人稀,沒辦法,不想個好法子 沒辦法繁衍後代。」

  嚴燕:「為什麼不能讓女人擇選丈夫而是讓男人擇選女人呢!」

  趙景泰:「可能在這女人的心裡,摔跤贏了那個,是最英勇的存在,她們都期盼自己會被最英勇的選上吧!」

  嚴燕:「好吧,這樣一解釋也解釋的通。躺下吧,呼,看不了月亮和星星,好無聊。」

  趙景泰:「看你老公健碩的胸肌,來…」

  嚴燕:「討厭啦!」

  康蓉和胡軍的屋子,康蓉喝了一大杯開水,還是難以壓制住內心的慌亂。

  康蓉:「胡軍,你千萬不能和他們摔跤,萬一輸了怎麼辦,我可不想留在這,或者被他們碰我一下。」

  胡軍:「我肯定不會招惹他們,而且他們也不敢招惹咱們,有我們呢,別怕啊!」

  康蓉:「我不是怕,我是慌,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慌慌的。」

  胡軍:「這的環境不好,沒關係 就一個月就回去了啊!沒事的。」

  康蓉:「胡軍,你快,快抱緊我,我要你抱緊我,一刻也不許撒。」

  胡軍:「嗯…一刻也不撒。」

  那梔子和李秋的屋子,那梔子練她的太極,李秋跟隨她一起運氣吐氣,那梔子越想越氣,練太極也降不下來的急躁。

  李秋:「好了,不練了,你呼吸這麼亂,練太極會適得其反的。」

  那梔子:「李秋,你是不是嫌棄我矮。」

  李秋:「怎麼會呢!你從見到你第一眼你就這樣啊!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

  那梔子:「好氣啊!我都是女人了,他們還把我當成孩子,啊啊!我好想來一招三擒手,把他們打趴。」

  李秋:「乖啦,那說明你可愛,你比她們都顯得年輕,這樣一想沒什麼不好。乖,坐下來。」

  那梔子:「後天你和我去接宋慈,我和你騎一個馬,我氣氣她。」

  李秋:「哈哈,你這小心眼都長這上面了,和我騎一個馬上是為了氣宋慈啊!哈哈哈…」

  那梔子:「也不全是為了氣她,你抱著我,我覺得有安全感,我喜歡這種感覺。」

  李秋:「我現在不摟著你嘛!我天天摟著你,一刻也不撒手。」

  那梔子:「嗯…李秋,你和宋慈怎麼認識的…」

  李秋:「她是個神經病,有一年街道組織青年運動會,我報名長跑得了第一,她就記住我了,經常在我放學路上堵我,散布我喜歡她的謠言,你也知道宋慈那個人,眼高於頂,和肥肥有一拼,對了,她送我的情書被肥肥截住了,給撕了,她倆在我家附近的街道打了一架,我把門關嚴了,生怕這倆瘋子鑽進來。」

  那梔子:「哈哈,好搞笑啊!和肥肥打架,最後誰贏了?」

  李秋:「那我可不知道,我躲還來不及呢!哪敢出去看啊!」

  那梔子:「這我可要好好笑話笑話她,讓她天天貶低我矮…」

  李秋:「你一點都不矮,在我看來你正正好好,你比康蓉還高一些呢,就是看起來瘦弱,其實身上都是肉。我看看,是不是都是肉。」

  那梔子:「哈哈,你又摸我,癢…」

  體會過新婚一晚上的李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白天他不好意思說,到了晚上暴露本性,屋子裡涼涼快快的,又有厚被子蓋,李秋蒙在身上,重重的壓著那梔子。

  李秋:「老婆,讓你好好感受我的的厲害。」

  那梔子:「別…我還是有點不舒服…」

  李秋:「現在呢…」

  那梔子:「嗯…好多了。」

  那梔子環抱住李秋的脖子 好似抱住了一個火爐 在氣候涼爽的昌都,抱住李秋格外暖人呢。

  白陸和李冬的屋子,白陸吃完飯出了不少的虛汗,李冬幫他擦。

  白陸:「我沒事了,好多了,虛汗發出來就好了。」

  李冬:「我問二爺了,咱們在這就是學一些理論,不擺弄機器,回去之後才擺弄機器呢!不累的。」

  白陸:「嗯…李冬,除了小小你還處過女朋友嗎?」

  李冬:「沒有,我平日裡不怎麼喜歡和女孩子玩,和小小…不知道怎麼的就喜歡和小小接觸。」

  白陸:「行吧!咱倆不是一路人。怎麼看怎麼都不是。」

  李冬:「什麼是一路人,咱們這一大群都不是一路人,不也在一個地方生活嘛!」

  白陸:「歪理真多。睡覺,我還是困。」

  白陸翻過身,李冬閉上眼睛,小小彎月牙似的眼睛在他眼前晃。他要怎麼辦,他能怎麼辦,每天強顏歡笑好難受。

  白陸更難受,李冬不放過他,高江在家等他,白陸能怎麼辦啊!唉,回去要好好和李冬說明白了。

  夜深了,從北京來的四人,王延生,鐵花,鐵路,宋慈,也在西寧歇下來了,鐵路非要來,因為他從那正中嘴裡得知那梔子也來了,不顧鐵花勸她也非要來,高原反應讓他們四個昏昏欲睡,他們沒有龍管理的招待,只能住在招待宿舍里,四人連抱怨的聲音還沒發出來,就已經暈睡了過去。

  事後的李秋抱著那梔子,嗅她身上的香味。

  那梔子:「好幾天沒洗澡,還香嗎?」

  李秋:「香,那梔子能不香嘛!」

  那梔子:「哈哈,咱倆在桂陽見面那天,我遠遠的看見你們哥倆走過來,你說那梔子花,能不香嘛!我以為你叫我,沒想到你說的是大大送你的香包里的梔子花。」

  李秋:「虧了那個香包了,成了咱倆的媒人。」

  那梔子:「緣分真奇妙哦…李秋,如果我不叫梔子,叫茉莉呢!身上都是茉莉的味道你喜不喜歡我。」

  李秋:「你叫粑粑我也喜歡你啊!」

  那梔子:「你壞,你壞,你才叫粑粑…你才叫…討厭…」

  李秋:「小腳冰涼的別亂動,我給你捂捂…」

  那梔子:「嗯…嘻嘻…我媽說生我的那年冬天可冷了,雖然是冬天,她養在屋子裡的梔子花開了一朵,就管我叫那梔子了。

  李秋:「嗯,這樣說來我只比你大幾個月,我媽秋天生的我,冬天我嬸生下的李冬。」

  那梔子:「我爸媽從小拿我當男孩子養,我叔也經常管我叫假小子,還說我一輩子嫁不出去,我就是被你救了之後才留得長頭髮。你看,現在有小姑娘樣了,要是把頭髮剪了,很像小男孩呢!」

  李秋:「短頭髮也是小姑娘啊!哪有小伙子眼睛這麼大的,像兩顆水靈靈的大葡萄。」

  那梔子:「那你也沒認出我來嘛!」

  李秋:「你變化太大了,不僅僅是頭髮長了,個也長了不少呢!比以前還白,二爺說你小時候像洋娃娃,現在也像商場櫥窗里的洋娃娃。」

  那梔子:「洋娃娃?我不喜歡,我喜歡帶齒輪的機械玩具,還有刀槍棍棒,我爸帶我去過槍場,我還打中中心靶了呢!」

  李秋:「好厲害,我家梔子又讓人意外又厲害。」

  那梔子:「嘻嘻,我喜歡你誇我,你誇我,我就覺得開心。」

  李秋:「喜歡我天天誇你,讓我摸摸肚子怎麼瘦了…」

  那梔子:「沒瘦啊!啊!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