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且分不開呢

  那梔子在車廂里哭的傷心,上官淺看著就心疼 這到底是怎麼了啊!上官淺摩挲那梔子額頭的汗。

  上官淺:「別哭了 告訴我們 到底怎麼了好不好。」

  三人輪番哄著那梔子,過了一刻鐘,那梔子喝了一口水,然後抽泣著說出來李秋為什麼和她生氣。

  那梔子:「我在家有一個哥哥,我爸帶的兵,叫蘇盟,我今天早上說夢話叫他名字,李秋聽到了,他也認識蘇盟,和他是同學,就問我 怎麼認識的 我說我爸帶他來過我家吃飯…嗚嗚…」

  嚴燕:「這也不至於生氣啊!誰還沒個男性朋友了嘛!」

  那梔子:「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李秋問我為什麼和他沒搞對象 我說我不喜歡他…只拿他當哥哥的。」

  康蓉:「對啊!不喜歡就搞不了對象的啊!沒搞對象更不至於生氣了。」

  那梔子:「可是…可…可是他居然說我們有見不得人的事…嗚嗚…嗚嗚…」

  上官淺:「啊!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啊!」

  那梔子:「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陰陽怪氣的,就打了他一巴掌,嗚嗚…嗚嗚…」

  上官淺:「李秋太氣人了啊!」

  嚴燕:「梔子,你等著,我們幫你打李秋去。」

  康蓉:「對,怎麼可以污衊人清白呢!走…」

  三人打開車廂門 剛好和各自個伴侶打個照面。

  周深:「問出來了嗎?」

  上官淺:「哎呀你知道李秋怎麼說梔子的嘛!」

  趙景泰:「李秋知道他在北京還有一個男朋友。」

  嚴燕:「什麼男朋友 就是部隊上的人,梔子拿他當哥哥的,根本不是男朋友。」

  胡軍:「我就說,有男朋友還找李秋幹嘛啊!」

  康蓉:「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李秋說,說梔子和那個人不清白…」

  眾人:「啊?」

  周大年:「這純屬是胡扯 梔子可是好孩子,他爸媽,他爺奶姥爺姥姥都是非常傳統的人,不可能會教出這樣的孩子來。」

  上官淺:「我們也不相信梔子是這樣的人。」

  嚴燕:「李秋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的,這個蘇盟是什麼人。」

  康蓉:「對,梔子說叫蘇盟,李冬你認識蘇盟嘛?」

  李冬:「蘇盟啊,我認識,他可是好人一個,和胡軍似的,特別樂於助人,上到校長下到鄰居,誰都誇他,他特別尊重女性 從來不和小姑娘有過多接觸,我哥也知道他是好人啊!我哥怎麼能這麼說 我找他去。」

  眾人找到李秋,李秋還是那個彆扭樣子。眾人坐在他面前,惡狠狠的盯著他。

  周大年:「李秋,我們問明白了,你說梔子和一個叫蘇盟的人不清白是嗎?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清白的。你看見了啊!」

  李冬:「哥 蘇盟可是大好人 你忘了他去市里救災,還得到表揚的事了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欺負我嫂子呢。」

  吳德:「連我都看出來那梔子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就算誰想非禮她也得費一番力氣的吧!再有她爸也是個人物,別人想欺負她也得掂量掂量吧…」

  周深:「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他們,梔子不是那樣的人。」

  趙景泰:「這裡有一個大誤會,那梔子和他認識不假,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那梔子和他不清白了。你這屬於污衊。」

  胡軍:「那梔子要是喜歡他不可能會和咱們來這,她在部隊裡當個文藝兵不就能和當兵的蘇盟長長久久嘛!還找你來幹什麼啊!她又不是知青。」

  李秋:「對啊,她可以不來這得。她又不是知青啊!」

  眾人一番話終於點透了李秋,李秋如夢初醒般看著眾人,眾人都等他說話呢。

  眾人:「說,你憑什麼污衊人。」

  李秋:「我…我早上給她蓋被子 梔子就說夢話,我不冷,蘇盟給你蓋,這…我…這不是兩個人住一起是什麼。」

  周大年:「我打死你啊!就這麼一句話你胡說八道啥啊!蓋個被子怎麼了,大家不都住在一個車廂呢嘛!互相蓋個被子怎麼了,說不定那梔子和蘇盟出去坐火車蓋被子呢!」

  眾人:「對啊,非得睡覺才蓋被子啊!你咋不問仔細就污衊人呢!」

  李秋:「我…我就問他倆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梔子就甩給我一嘴巴就跑了啊!」

  嚴燕:「你這叫問啊!你這叫已經確定他們是不清白的了 梔子能不傷心的跑了嘛!」

  康蓉:「你那根本不是問的語氣,梔子說什麼你也沒信,你心裡就已經認定了。解釋也沒用。」

  上官淺:「還有你莫名其妙就和人家生氣,就這點事你問仔細就行了,還至於和人家那麼生氣,哪有你這麼辦事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他不對,李秋沒聽進去,他突然腦子轉回來了,不喜歡他就不可能會和他來西藏的啊!這事問得不夠仔細,確實是自己魯莽了。

  李秋:「不對 梔子還哭著呢!」

  他們的話,那梔子也聽個大概,那梔子擦擦眼淚把弄亂的被子疊好,李秋推開人群連爬帶滾的跑到最裡面車廂,那梔子不哭了,被子也疊成了豆腐塊 坐在床鋪上,李秋立馬跪在她面前抓著她的手。沒等李秋說話 那梔子很平靜的就說話了。

  李秋:「梔子我…」

  那梔子:「1963年,發大水,我爸帶領蘇盟一些新兵去救災,我也跟去了 我們住在帳篷里,晚上很冷,蘇盟給他被子給我蓋,我說我不冷 給你蓋,蘇盟凍的都發抖也沒和我們幾個女的擠著,因為這件事他被我爸賞識,時常來我家吃飯,偶然教我幾個招式,豆腐塊是他教我的,我也因為去救災 頭一次被我爸表揚,所以我格外懷念那一段經歷。」

  原來是這樣,是誤會,李秋瞬間心裡舒暢了不少,可緊接著那梔子冷冷淡淡的語氣李秋又覺得這樣的那梔子不對勁,比昨天還不對勁了,李秋著急的想解釋,拿那梔子的手打他的臉,那梔子只是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越是這樣李秋越心慌。那梔子紅腫的眼睛還有淚花,李秋幫她擦,雖然那梔子沒躲,但是那梔子的臉冰冰涼涼的,冰的李秋手涼。

  李秋:「梔子,我…我混蛋 你這樣 你在扇我,你在扇我啊!你別不說話,梔子…」

  那梔子:「我覺得我們不合適做情侶,更不合適結婚。」

  那梔子有些想逃,雖然很平靜說出來這句話,但是內心也在百般掙扎,今天的李秋就像昨天的那梔子一樣,因為一句話腦補出很多的畫面,而且還要和昨天一樣推開眼前的愛人。

  李秋:「不行,不行,梔子 你聽我說啊!我…我是特別緊張你,我是特別喜歡你才會這樣,我連別人看你一眼我都不願意,我才會這樣的,我真的我剛才我不該生氣,我該好好問問的…我錯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瞎想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

  那梔子沒說話,李秋慌不擇路的解釋一番,抓著她的手,那梔子覺得心疼可還是嘴硬要分手。

  那梔子:「你會找到好的。」

  李秋:「你就是最好的,沒有人會比你好了,梔子,我不該,我真不該,你再打我,你不解氣你在打我。」

  那梔子:「我不明白你怎麼這樣想我們。」

  李秋:「我氣昏了頭了,我不希望你夢裡出現除了我任何男人,我聽見你喊別人的名字我就受不住了,我早該想到的,你昨天都不知道攻擊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不該這樣想你的,梔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這樣想你了,我求你,求你別不要我。」

  那梔子:「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好煩惱吶。」

  李秋:「你身邊那麼多男孩子你都不喜歡,你就喜歡我了,說明我還是有吸引你的地方,我也很喜歡你,看見你第一眼就喜歡,梔子,我們不能分手。」

  那梔子:「分手還是朋友,還會互幫互助的。」

  李秋:「那不一樣,不一樣的,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在西藏結婚,在潔白的雪山下,在莊嚴的寺廟下,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和他們都不一樣,我們在最神聖的地方許下我們的相守一生的諾言,我的梔子會扎著馬尾辮,戴上紅兵綠帽,拉著我的手,和我騎馬肆意瀟灑,他們會祝福我們,我們會很幸福的走完一生。」

  那梔子:「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覺得好像很小的一件事都可以把我們擊垮。你也是,我也是,彼此連一句話都承受不了,我認為這樣的感情長不了。」

  眾人在門外聽著 這倆人咋這複雜啊!看著挺簡單的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多誤會呢!

  白陸聽著李秋笨嘴拙舌的,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還一直說結婚,白陸真想踢李秋幾腳去。

  李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正是不能說分手,這根本不值得倆人分手,就算那梔子和別人有什麼,李秋也不是想分手。

  李秋:「梔子,我剛才心裡特別不舒服,可是即使我那樣認為我也沒想和你說分手,二爺和我要結婚證明,我都不給,我誤會你,我心裡不舒服,一會也就過去了,也不會不理你太久的,白陸一說你自殺了,我都做好殉情的準備了,梔子,你摸,我的真心。」

  那梔子一摸,摸到了李秋和她的結婚證明。還有怦怦直跳的心。

  那梔子:「你把結婚證明拿出來我看看。」

  李秋:「我知道你是要給撕了,我不能給你,梔子,你別難過了,我是因為太在乎你才會這樣的。」

  白陸實在聽不下去了,來回來去就會一句太在乎你了。太愛你了,白陸白了一眼,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分手了,還能怎麼樣,不能讓這倆人在磨嘰下去了,白陸直接推開門進去,沒等倆人反應白陸一進門就給李秋一腳 把他踹趴下了。那梔子反應快站起來護在李秋前面立馬就和白陸急了。

  那梔子:「你幹嘛啊!」

  白陸:「你看,你緊張他吧!捨不得讓我打吧!」

  那梔子:「你…我們的事不用你們管。」

  白陸:「那可不行,你倆這樣太磨嘰了,我看不下去,誤會都解除了,你們還有什麼別彆扭扭的啊!」

  眾人也都進來了 周大年真的是已經被他們氣的不想管,在門口抽菸呢。那梔子扶起李秋,白陸看著她,那梔子還是那句話。

  那梔子:「我…我們不用你們管…」

  白陸:「咱們是一個團隊,誰受委屈也不行,就是個誤會,不至於分手啊!別動不動就說分手 傷感情的。」

  白陸回頭看向他們,他們立馬打開話匣子一人一句的勸了起來。

  周深:「對啊,梔子你上次要抱著小淺睡我都可生氣了,更何況李秋是誤會你和男的。是誤會話說開不就行了。」

  上官淺:「就是啊!李秋,你可不能在這樣了 你越在乎越要好好呵護梔子,不能再這樣傷梔子的心,你看梔子多護著你,白陸踢你一腳她還不讓呢。」

  嚴燕:「兩個人的脾氣是要磨合的,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放棄彼此的,你們都知道是誤會,既然是誤會,還能被這點小誤會扳倒啊!」

  趙景泰:「以後過起日子來學問大著呢,不單單是要信任彼此,還有互相要理解和包容。你們慢慢學吧!」

  康蓉:「兩個人相遇要靠緣分,要珍惜緣分,有了緣分才能彼此相互吸引,相互了解,相互擁抱。」

  胡軍:「以後你們還會有誤會,要學會溝通把誤會解開,慢慢的你們都是呈現在彼此面前是透明的,任何誤會鑽不進來。」

  吳德:「你們日後的摩擦會變成無數條鐵鏈,把你們牢牢捆綁在一起,融到骨血里,想分都分不開。」

  李冬:「嫂子你遇到感情的事不能老是想逃避,一味地躲是不行的 會錯過對的人的 還有哥,你怎麼能不問清楚就瞎說話呢,就差一句話的事,惹得我嫂子生這麼大氣 嫂子我幫你打他。」

  那梔子:「不行,不能打。」

  眾人:「我們都幫你打他。」

  那梔子:「不行,他只許我打,不許你們打。」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都是感情事上的有經驗的老手了,紛紛傳授那梔子和李秋相處的經驗,那梔子腦海里雖然似懂非懂,但是已經不自覺的拉起來李秋的手,李秋緊緊捏著她,生怕她跑了。尤其是那一句遇到感情的事不能一味地躲,要迎難直上,躲可不是那梔子的性格,好了,現在眾人作勢要打李秋,那梔子用她嬌小的身軀護在李秋前面,倔強的樣子那裡是要分手啊!分明是一個護著老公的小壞媳婦,眾人大笑著出去,出去不忘給他們關門。這還鬧什麼分手啊!且糾纏著呢分不了呢。

  眾人走後,那梔子拍拍李秋身上的土,李秋一把抱著她。

  那梔子:「白陸踹疼了吧!他太沒個輕重了。」

  李秋:「就要打醒我,不然我還欺負你呢。打我,我該打。」

  那梔子:「那怎麼行,我心疼呢!一下也不讓他們打。」

  李秋:「眼睛又哭紅了,我該打,才跟我兩天就哭好幾次了,梔子,我錯了…我再也不讓你哭了。我在讓你哭你就打我,乖,以後即使我氣人你也別哭啊!」

  那梔子:「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應該把話說清楚點的。」

  李秋:「是我不對,不該瞎想,我的梔子這麼懂禮貌,這麼善良,是個很好的女孩,我哪來的好福氣,能遇上你。」

  那梔子:「嘻嘻…我也覺得你很好,說不出來哪裡好,就是不一樣。」

  好了,眾人聽著他倆膩膩歪歪的話,又和好了 這麼一會分分合合的,周大年跟著可心累,這樣肯定不行。眾人出車廂門,都在誇讚白陸。

  周深:「可以啊!我們白陸,一腳干翻全場,逆戰局面。」

  白陸:「李秋就是太磨嘰了,要不也不能被那梔子看上,唉,看他倆就覺得好麻煩啊!我才不要找對象結婚呢…」

  吳德:「又是這句話,你找了對象肯定比他倆強,你會哄人…」

  白陸:「我要露珠嫂子,你把嫂子給我…」

  吳德:「我打你啊!」

  白陸:「反正我就是不找對象,就不找,哼…」

  又是這句話,在感情里看的最明白的人居然是最不想結婚的那個人,眾人搖搖頭。周大年想了想,想到一個穩妥的辦法。

  周大年:「他倆這樣太遭人了,不行,你們再跟我過來。」

  周大年覺得他倆這樣不行,仔細思考一番,還是要帶著他們去。那梔子和李秋正擁抱呢,他們推開門。

  周大年:「你們倆這樣分分合合得可不行,李秋,你給你的結婚證明給我,我幫你保管,等梔子要了我再給你。」

  李秋:「不行,這個不可以給。萬一丟了呢 我不給。」

  周大年:「二爺保證絕對不給你弄丟了 二爺幫你保管對你是個約束。」

  眾人覺得這樣不穩妥 萬一丟了可就麻煩了,更何況是李秋和那梔子這兩個貓一陣狗一陣的人,眾人皆勸周大年呢。

  周深:「二爺那可是李秋向朱書記求來的,你別管了,萬一真的丟了可怎麼辦啊!」

  眾人:「就是啊!還是讓李秋拿著吧!丟了也怪不到咱們頭上。」

  周大年:「我…」

  那梔子:「二爺 我們自己保管吧!我們要學會好好經營彼此的感情,學會不會因為一句話就傷害彼此,我們會珍惜彼此的,而且我們真正的愛不在那張紙上。」

  周大年:「這…我…」

  眾人:「是啊!讓她們自己處理吧!二爺快出來抽菸吧!」

  眾人把周大年推出來,周大年無奈啊!這一個個怎麼都是情種犟種啊!唉,攤上什麼受什麼,周大年祈求老天爺去了,剩下的一路千萬別再有這樣的事了啊!真心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