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賊,剩餘黨羽都在了,被民警扭送走了,被他們拐來的孩子也保護起來了,列車員鬆口氣,民警也鬆口氣,周大年更是鬆口氣,大家鬆口氣,圍著那梔子看她沒事吧!李秋懷抱那梔子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後背發涼,李秋緊緊抱著那梔子不想撒開。
那梔子:「嘿嘿,你反應也好快,我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好呢,你怎麼想到讓我踢他下半身的。」
李秋:「這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奇疼無比,我看看你脖子,沒被劃傷吧!」
那梔子:「哈哈哈,別摸,我癢啊!哈哈…」
周大年:「李秋,那梔子你們好樣的,回去我一定給你們寫表揚,讓朱書記表揚你們。大家都是好樣的。」
民警:「好樣的。」
民警給他們幾人鼓掌,列車員也站出來誇他們,火車暫時開不了呢,好多乘客報告自己丟了東西,民警一一登記,眾人在月台上接受列車員表揚。
列車員:「好啊,我正愁找不到好的幫手呢呢!你們可太棒了,尤其是這個小姑娘,英勇無比啊!」
周大年:「哈哈,應該的嘛!好青年就要有個好青年的樣子。」
列車員:「你們是哪來的啊!我往上面報告讓領導送錦旗給你們。」
那梔子:「我們是黨的兒女,請你把錦旗的榮光交給黨吧 嘻嘻。」
列車員:「哦,哈哈哈…」
周大年:「哈哈哈哈…」
眾人:「哈哈哈…」
眾人大笑,有勇有謀說那梔子完全沒說錯呢。大笑之後,周大年向他們打聽這夥人的來歷。
周大年:「說來這夥人的口音是北方的?」
列車員:「哪來的都有,有逃荒的,有要飯的 這個賊老大搜羅索羅就聚齊了,平日裡在村莊小偷小摸,逃票坐火車滿世界的跑,剛在我們這駐紮不久,這不就在這落網了。」
周大年:「啊!那個孩子他們從哪拐來的。」
列車員:「這孩子嚇壞了,也沒說出自己家是哪的,聽口音不是咱們這的人,還好有你們啊!要不這次讓他們跑了,可就難抓了。」
周大年:「我們也是被他們盯上了,孩子們記住啊!在外面千萬不能露富啊!」
列車員:「據這個於米交代是他看見你買了五隻扒雞,一看就是有錢人,又看你們都是半大孩子,這才冒險一試,沒想到你們警惕這麼高。」
周大年:「哈哈,這個於米長得就賊啊!不用說,前面鐵路也是他們手筆吧,不然不能這麼巧就在車站停下來了。」
列車員:「真是老江湖啊!看事太明白了,鐵路快了,已經修好了,實驗一遍咱們就能走了。」
周大年:「行,不打擾領導們工作了,我們回去歇著了,嘿嘿 孩子們回去了。」
眾人鑽進車廂,抑制不住的高興,蹦蹦跳跳的,周大年數了數,十一個一個也不少,關了車廂門大笑。
周大年:「哈哈哈,這幫賊人啊!哈哈哈遇上我周大年了 哈哈哈…」
眾人:「哈哈哈 二爺威武。」
周大年說的沒錯,齊心齊力萬事可順。
眾人描述剛才的英勇,每一份配合都恰到好處。
上官淺:「周深不在我身邊,我可嚇壞了,身上發毛呢!」
嚴燕:「那個黑臉賊就在我旁邊,被趙景泰一手給打暈了,我還以為被趙景泰打死了。」
康蓉:「還有我腳邊的那個賊,我表哥那一腳他摔個大前趴子,哈哈,臉都擦傷了。」
吳德:「我一看他撅著屁股正摸咱們行李呢,他對面就是民警啊!真膽大啊!我一腳,痔瘡給他踢出來。」
眾人:「哈哈哈,痔瘡啊,哈哈哈…」
李冬:「是啊,可給我嚇壞了,我就害怕他們有餘黨,我左看看右看看,眼睛比他們還賊,那民警還以為我是他們的同黨,差點給我抓去呢,哈哈哈…」
周深:「哈哈哈,太逗了 那個於米啊!裝什麼黑老大,被我就一招,就一招給干翻了啊!」
胡軍:「那個於米都沒用我出手,不過我著重表揚白陸,白陸在上鋪,伺機而動,那個假婆子就在我後面要拿刀子捅我,我沒注意啊!白陸立馬大喊提醒我,並且拿鞋底子打那個人,我一腳就給他踢翻了,並且給他的刀子提走。」
白陸:「對啊對啊,我在上鋪一看,你們光顧著綁那個於米,都把那個人忘了,那個人又挫又小的,我一個鞋底子直干他腦門而去,哈哈哈哈。」
李秋:「哈哈哈,大家,你們說,今天最英勇的人是誰啊!」
眾人:「那梔子…那梔子…那梔子…」
那梔子:「哈哈,給你們敬個禮。」
那梔子站定,目光堅定的舉起右手敬禮,周大年和眾人立馬站定回敬,這一刻 黨的信念在他們眼波中流轉,窗外黑色的天變成了紅色,閃耀著五角星,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包裹著他們,火車為他們的英勇點讚,響起一陣轟鳴,終於要出發了,經過這驚魂一站,終於發往下一站。
周深:「二爺 這是哪啊!這站叫什麼?」
周大年:「鄭州。河南鄭州。」
鄭州,大家紛紛記住了這個地方,雖然只停留一站,可這一站的經歷,足以銘記一輩子。經歷這一站大家都不敢不聽周大年的話了,畢竟沒有周大年他們幾個早就被人騙的啥也不剩了,外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白陸讓胡軍扛著他,在表演一下他剛才的英勇,周大年看眼窗外,沉思很久,然後躺在床鋪上。
周大年:「快別鬧了,睡覺吧!大家,一人一個鋪,女同志還有李秋白陸你們去裡面車廂,男同志在外面還有中間車廂,上廁所一定要和我報告也要結伴去,有誰去廁所時間長了大家一定要去找啊!」
眾人:「記住了。」
火車出發進隧道了,又是一陣顛簸,眾人躺在床上,鑽進被窩裡,外面轟轟隆隆的黑洞一閃一閃,隨著火車的頻率顛簸,眾人都睡不著啊!車廂里安靜無比,白陸睡不著,紛紛談話。
白陸:「這個於米,居然看我們買扒雞就盯上咱們了,真是沒吃過啥,一看就沒見過大世面。」
周深:「你沒聽說他們有的是要飯的,逃荒的,肯定沒吃過飽飯。」
胡軍:「連一件好衣服都沒有,跟著黑老大混的是啥啊!」
趙景泰:「吃不飽飯身上賊瘦 我那一手刀在下重點說不定真能打死那個人。」
吳德:「一群大小伙子干點啥不好,非得當個賊,有當賊那功夫種地去,早都豐收了。」
周大年:「唉,現在日子好了 好吃懶做的人也多了,就容易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梔子啊!二爺在表揚你一句,剛才列車員問咱們哪來的,你說的黨的兒女可真是說到二爺心上了。做好事不留名,是對的。」
那梔子:「嘿嘿,我可不是想做好事不留名,我是想這裡旅客這麼多,萬一給咱們威名遠揚,再有人來尋仇可怎麼辦,還是低調點好。」
周大年:「哈哈哈,原來我們梔子是這樣想的啊!二爺都沒想到這點,這樣想可真沒錯呢。大家要多和梔子學啊!」
眾人:「知道了。」
嚴燕:「梔子,你怎麼腦子轉這麼快啊!好厲害啊!今天多虧了你呢!」
那梔子:「嘿嘿,沒有啦!可能和以前我爸經常帶我四處出去遊歷有關係。」
上官淺:「真好呢!我們梔子是個集美貌與武力並存的奇女子呢!」
康蓉:「大家發沒發現梔子是有福氣的鵝蛋臉呢!笑起來像瓜子臉呢!」
那梔子:「你們都給我夸飄了…嘻嘻…」
李秋:「我看上的人肯定差不了,梔子去廁所嘛?」
梔子:「嘻嘻 走。」
李秋:「我抱你下來,來。」
最裡面的床鋪上躺滿了人,李秋也不好意思和那梔子多說話,索性提出上廁所,梔子在康蓉的上鋪,白陸躺在康蓉的下鋪,李秋一個張手把那梔子抱下來,去過道里抱著去,他還有好多話想和那梔子說呢。白陸白了他一眼,便宜這個李秋了 找了那梔子這麼好的小姑娘。
過道里,李秋和那梔子上完廁所,那梔子膩膩歪歪的在李秋懷裡亂蹭。李秋拿下巴磨她的腦袋。
那梔子:「哈哈,我癢…」
李秋:「我可嚇壞了,那刀子就在你脖子上,萬一你有個意外我怎麼活啊!」
那梔子:「油嘴,不過咱們能配合的這麼好我真沒想到呢!」
李秋:「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一交流腦海里就有彼此想說的話了。你聽話,下次別拿你自己冒險。」
那梔子:「嘿嘿…我也不想的,不過那孩子看著好可憐,我在不出手,那個黑老大真傷了他怎麼辦,我可喜歡小孩子了。」
李秋:「那也不行,我嚇壞了,以後記住,你自己最重要,不能再拿自己冒險了知道嘛!」
那梔子:「我這不沒事嘛!」
李秋:「幸虧沒事,老天保佑沒事…不行,我再看看你脖子。」
那梔子:「哈哈 別摸,我癢的,哈哈…」
李秋:「還好沒事,還好沒事,梔子,答應我,以後多替我想想,傷了你自己,我怎麼辦。」
那梔子:「嗯…我答應你…嘿嘿…」
李秋:「回去吧!咱們好好歇歇,明天一早就又到別的省了。」
那梔子:「唉,等等…這沒人…」
李秋:「小壞丫頭…」
那梔子眨著大眼睛抿著嘴,摟上李秋的脖子,李秋捧起她的臉,剛雙唇交織,耳邊就傳來一個聲音。
白陸:「別把牙啃掉了。」
那梔子:「哎呀…」
白陸出現在二人身後 那梔子立馬捂著臉跑了,李秋看清是白陸,自己怎麼有一種變成周深的感覺了,白陸壞笑看著他。並且在車廂門口堵著。
白陸:「你們親嘴都愛啃牙啊!」
李秋:「哎呀…」
李秋捂著臉推開白陸也跑了,白陸切一聲去上廁所,剛撒尿完,就聽見上官淺和周深也來到了過道里。
上官淺:「梔子怎麼捂著臉跑進去的啊!」
周深:「不管她,快讓我好好看看你,你沒事吧!那賊沒傷了你吧!」
上官淺:「他們都沒近到我們仨身邊呢,還有小燕保護我呢!我沒事。」
周深:「我好擔心你,我該陪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上官淺:「不行的,那樣沒法配合了,你看二爺歸置的多好,你們配合的多棒,哈哈,我老公真厲害呢!」
周深:「讓我看看你,這一路不能抱你呢,我想你。」
上官淺:「這人來人往的,周深,別…」
周深哪裡肯聽上官淺拒絕的話,捧起上官淺的臉就親,白陸心想,又是一對啃牙的。
啃了小半天了,白陸等不及了,腳都站麻了,白陸打開廁所門,上官淺聽見動靜睜眼看見是白陸從廁所出來,立馬推開周深跑回去了。周深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後面的人是白陸,周深低著腦袋就回去了,和拉著嚴燕的趙景泰打了個碰面,白陸立馬又鑽進去廁所,看看他倆要幹嘛。
嚴燕:「趙景泰,你今天真厲害呢,你一手就把那個人打暈了呢!太帥了,我都看呆了。」
趙景泰:「那賊離你那麼近,我怕他傷了你,我不打死他就便宜她了,快讓我看看我老婆,一路也不好意思抱,真漂亮。」
嚴燕:「晚上你在外面睡覺輕一點,保護好自己,我看看,怎麼剛出來半天臉就瘦了呢。」
趙景泰:「晚上親不到你想的。小燕…」
嚴燕:「討厭吧!嗯哼…」
趙景泰和嚴燕也是老動作,沒個新鮮,白陸都不想出去了,白陸還沒出去呢,康蓉拉著胡軍出來了,開門的動靜讓嚴燕立馬拽著趙景泰回屋去了,白陸白了一眼,不用說這倆人也是老三樣,我看看你,我心疼你,我親親你,白陸無語了,就不能有點新鮮的,康蓉好像和胡軍有點新鮮,一句話沒說,康蓉靠在窗戶上 把腿環抱住胡軍腰上就啃,胡軍抱著她,白陸聽了半天發現沒動靜,打開廁所門縫一看,已經抱著啃上了。康蓉的腳還在胡軍的背上翹著。白陸倒要看看,胡軍能抱住康蓉多長時間。
過了片刻,胡軍堅持不住了,喘著粗氣放康蓉下來。
胡軍:「呼,別親了,我難受了…」
康蓉:「我也難受…你抱抱我。」
胡軍:「我真想快點到 我在帳篷里好好抱著你。」
康蓉:「在草原上,一定很美。」
胡軍:「你拿了幾個。」
康蓉:「四五十個吧!」
胡軍:「我的媽啊!」
什麼幾個幾十個的,他倆說什麼呢,白陸怎麼沒聽懂啊!胡軍臉怎麼這麼紅啊!康蓉怎麼一臉意淫的樣子,白陸咳嗽一聲然後打開門。
白陸:「拿什麼了,是不是好吃的,我也要。給我一個…」
康蓉:「哎呀…」
怎麼沒在他倆親的時候出來康蓉也羞得捂著臉走了啊!胡軍臉更紅了。白陸以為他們不想給他好吃的,還在要。
白陸:「康蓉拿了四五十個呢 給我吃一個怎麼了,胡軍快給我一個。」
胡軍:「哎呀…」
胡軍也捂著臉跑的,白陸撇著嘴,真小氣。白陸躺回床上,周大年看了一眼 人齊了,他出去抽菸了,康蓉在白陸的上鋪,白陸還在和她要。
白陸:「康蓉…」
康蓉:「幹什麼…」
白陸:「你拿了四五十個什麼啊?」
康蓉:「哎呀,你閉嘴…」
白陸:「是不是果糖…」
嚴燕:「白陸你閉嘴啊!不知道別瞎問。」
上官淺:「不是吃的,白陸你別問了,快睡覺。」
白陸:「你倆怎麼就知道不是吃的呢,說不定就是四五十個果糖呢。」
胡軍聽著白陸的話拿被子捂著頭,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這個白陸真煩人啊!
康蓉:「哎呀不是吃的,你想吃果糖等到站了我給你買行不,你別說話了。」
吳德:「什麼東西啊!蓉兒,給白陸吃一個。」
康蓉:「表哥,不是吃的啊!哎呀,別說了。」
吳德:「啊!我知道是什麼了,白陸 閉嘴,不許要了,不是吃的。」
白陸:「你們怎麼都知道不是吃的,不行,你拿出來我看看是什麼,拿出來。」
康蓉:「哎呀。」
康蓉氣的蒙著被子,她上鋪的那梔子朝下面望。嚴燕和上官淺瞪白陸,怎麼就什麼都不懂呢。
白陸:「胡軍,我還救了你呢,你就這樣報答我,康蓉拿了四五十個呢!就給我一個。就要一個。」
周深:「你沒完了是吧!給你你也用不了,閉嘴。」
趙景泰:「你瞎打聽什麼,人家兩口子用的東西,你不嫌害臊啊!」
白陸:「兩口子還能有什麼用的東西啊!就是小氣…哼…」
本來摸不著媳婦這幾個人就躁的慌,白陸還一直搗亂,一時間所有人都紛紛討伐白陸,都說他呢,正好周大年抽菸回來了,白陸向他告狀。
白陸:「二爺,二爺,胡軍和康蓉不團結 他們有好東西四五十個呢,我要一個都不給我呢…」
周大年:「啥好東西,胡軍你有四五十個你就給白陸一個。」
周深:「二爺,我二奶給村里發的那個東西,你快告訴白陸別讓他要了,太臊了。」
周大年:「哎呀,你個傻小子,二爺告訴你…」
白陸:「啊!那我不要了。你們留著用吧。」
眾人:「閉嘴。」
齊刷刷的大喊一個閉嘴,白陸真的閉嘴了,那梔子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偷偷的問下鋪的康蓉。
那梔子:「蓉兒姐,你拿的什麼啊!為什麼白陸就不要了。」
康蓉:「等我給你幾個,你別問了啊!快睡覺啊!」
那梔子:「給我啊!好 謝謝。」
嚴燕:「哈哈…哈哈…」
上官淺:「傻丫頭,哈哈哈…」
那梔子:「笑什麼啊!李秋,蓉兒姐說給我東西呢,我給你一個啊…」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秋:「都笑什麼啊!梔子,你快睡覺啊!乖啊…」
眾人:「哈哈哈…哈哈…」
李秋蒙著被子臉紅著呢,除了睡著的李冬和什麼也不知道的那梔子,白陸可把車廂里所有人都惹得躁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