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點的眾人看見下雨了,快速的吃完飯回屋歇著了,胡軍一個中午也沒睡好,康蓉在一旁繡著什麼東西,還不讓胡軍看。😲🏆 ☝🐨油燈一閃一閃的,胡軍盯著康蓉看。
胡軍:「蓉兒,躺下嗎?下雨了,那也去不了…」
康蓉:「嗯…」
胡軍:「我真希望快些過,明天就是咱們的洞房。」
康蓉:「別說…我害羞…」
胡軍:「好好好,我不說,不說。」
胡軍順勢往下看一眼,康蓉胸前的春色能看個大概,胡軍迅速抬起頭,穩定了一下情緒。
胡軍:「那個,蓉兒,我…肯定會對你好的。」
康蓉:「我知道…除了你,我不信任別人…」
胡軍:「那個…我…睡覺,睡醒就去鎮上。」
康蓉:「好」
胡軍和康蓉相擁入眠,剛要睡,胡軍想到什麼。
胡軍:「那個,不對啊!你做手術,醫生要一年不能懷孩子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年不碰你。」
康蓉:「不用,你不知道有…那個東西…」
胡軍:「什麼東西啊!」
康蓉:「哎呀,就是那個東西 。」
胡軍:「不行,不能冒險,我一年不碰你,等你好了再說。」
康蓉:「傻瓜,我明天再告訴你…先睡覺。」
胡軍:「不說這個了,我不能讓你受傷,蓉兒,你相信我,我不碰你。」
康蓉:「好了啦,躺下,睡覺。」
胡軍:「哦…」
康蓉嬌羞覺得胡軍真傻的可愛,這樣的人沒託付錯。
吳德和露珠在小屋子裡,吳德心癢耐難的,露珠剛洗完澡,靠著牆壁看書,渾身散發著魅力,吳德好想啃上一口,或者共赴巫山,盯著露珠的眼睛不動了。
露珠:「老公,你看什麼呢!」
吳德:「看你呢!你真美…」
露珠:「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應該是可以了…」
吳德:「真的?沒事嗎?」
露珠:「嗯…沒事…」
外面雷雨交加的,雨越下越大了,已經兩個月沒經人事的吳德再也忍不了,懷裡的露珠那麼溫熱,這也是吳德最溫柔的一次,以前的吳德追求刺激的時候還會咬露珠的肩膀,患難見真情,吳德再不會和以前一樣不知道愛惜露珠了。
白陸今天早早就睡了可能白天嬉鬧累了吧!李秋李冬沒打鬧,躺在炕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李秋:「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李冬:「我想我小妹…哥,咱們能不能回去看看啊!」
李秋:「不能唄,你沒看見白陸丟了那天,周二爺簡直能吃人了…」
李冬:「好吧…我真想家…」
李秋:「嗯,睡覺吧…」
周深家,西屋的嚴燕,把屋子裡的柜子簡單擦了一遍,窗戶開著,外面吹風進來了,屋子裡溫度剛好,趙景泰在炕上準備睡覺了,嚴燕看他一眼,趙景泰不知道嚴燕要做什麼,真不解風情,嚴燕索性在地下脫下襯衫,露出一副香肩。趙景泰抬頭看一眼,立馬捂上眼睛。
趙景泰:「你,你把衣服穿上…」
嚴燕:「什麼?什麼穿衣服。」
趙景泰閉上眼睛不敢看,嚴燕坐在炕上 ,回過身子,來到他身邊。趙景泰不敢睜開眼睛,任由嚴燕挑逗他。
嚴燕:「趙景泰,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趙景泰剛睜開眼睛,嚴燕一把推起他,趙景泰不可置信的看著嚴燕壓下來。媚眼如絲的嚴燕勾著趙景泰的脖子,趙景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嚴燕。嚴燕害羞的低下頭,趙景泰覺得時機很對。
趙景泰:「真的?」
嚴燕:「嗯…吹燈。」
趙景泰:「啊?好,吹燈。」
趙景泰開心壞了,一邊吹燈一邊脫衣服,自己脫完還不忘給嚴燕脫,直到倆人一絲不掛。趙景泰一把把嚴燕壓在身下,和趙景泰想像的不同,他以為嚴燕會反抗一下,沒想到嚴燕一點反抗沒有,反而很期待的樣子。
趙景泰:「我不是在做夢吧!這是真的嗎?」
嚴燕:「不來算了。我走。」
趙景泰:「怎麼可能 我怎麼可能還放你走。」
趙景泰順勢強吻上嚴燕,雙手在嚴燕身上遊走,曾幾何時,趙景泰幻想無數次的畫面今天終於實現了。嚴燕環抱著趙景泰,這種場面嚴燕有過準備,實戰起來心真痒痒。身子真滑,還有點不習慣呢,外面風吹進來,吹到趙景泰的後背上,真舒服呢!
趙景泰:「我們是真夫妻了…嚴燕…」
嚴燕:「嗯…」
趙景泰:「我…會愛你一生…」
嚴燕:「我也愛你…嗯…」
外面雨很大,滴答滴答的聲音蓋住了屋子裡的呻吟,聽不見裡面的人說的是什麼,嚴燕和趙景泰持續了很久,直到雙方額頭都是汗才結束。趙景泰意猶未盡的從嚴燕身上下來,嚴燕已經忍受了很久了,終於得到了一絲解脫。
趙景泰:「老婆…」
嚴燕:「討厭…你真…真厲害…」
趙景泰:「你怎麼知道我不厲害呢!」
嚴燕:「我媽說,有半小時就夠厲害了,你…一個小時了吧!」
趙景泰:「我這憋了很久了,每天晚上都很難受,不過你疼不疼…我看看…」
看見嚴燕身下的紅暈,趙景泰更開心了,摟著嚴燕不撒手。
嚴燕:「你還說呢,你都不顧我叫喊…我很不舒服的…」
趙景泰:「以後會越來越舒服…老婆…」
嚴燕:「嗯…趙景泰…抱著我。」
嚴燕和趙景泰一絲不掛的擁抱,即使趙景泰身疲力盡的,也不忘親吻,倆人不知道幾點才睡覺,趙景泰此時比領證那天還開心。終於抱得美人歸了,以後就在桂陽好好過日子。
一旁屋子的周深不一樣,上官淺早早吹了燈,躺下了,周深有些緊張,坐在炕尾不知道該怎麼辦。上官淺已經躺下了,周深還沒動,確認爺奶沒在窗外的周深假裝玩弄自己的彈弓,上官淺躺在炕頭等待周深過來,許久之後,周深也沒過來,上官淺坐了起來。周深死死的盯著上官淺,沒敢有任何動作。
上官淺:「過來啊!來我身邊…」
周深:「啊!」
上官淺的話似乎有魔力,周深飄了過去。本能的一把壓住上官淺,不過周深沒那個勇氣脫上官淺的衣服,吻了一會就趴在上官淺的身邊。
上官淺:「怎麼了…要不…你先脫…」
周深:「要不算了吧,改天吧!」
上官淺:「怎麼呢!今天下雨…很好的機會…」
周深:「那,我…」
周深扭扭捏捏的模樣急壞了上官淺,不過上官淺也害羞,嚴燕那屋什麼動靜都沒有,偶爾有也被雷聲掩蓋了,上官淺有些著急了,再不有所動作天就要亮了。
突然一個驚雷,嚇到了上官淺,上官淺鑽進周深的懷抱,周深感受上官淺的餘溫,雙手摸了一下上官淺的肩膀。
上官淺:「周深…」
周深:「我…是個膽小鬼…」
上官淺:「不是…那你看著我…」
上官淺脫下自己的襯衣,露出裡面的小肚兜,周深瞪大了雙眼。
周深:「要不…別…」
周深沒說完上官淺抱住周深,周深接觸到上官淺的後背一陣酥麻,再也忍受不住的周深放倒上官淺,很粗暴的脫掉上官淺剩下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月光下,上官淺那麼白,周深很黑,不過模樣好看,上官淺閉上眼睛,周深雙手撫摸上官淺的頭頂,上官淺一陣酥癢。一陣陣風吹進來,吹得窗簾亂飛,周深的思緒也吹起來了。
周深:「我…我會對你好的…」
上官淺:「嗯哼…我癢…你手…」
一陣嬌喘徹底打亂周深的神志,只見周深壓在上官淺的身上,上官淺剛開始還有些害怕,輕輕的推了周深一下,剛好找到位置,上官淺有些疼,還想推,周深不給她機會,吻上她,上官淺貪戀這個吻,終於在一陣陣雷聲中,兩個人成為了正式的夫妻,周深的進攻上官淺招架不住,連連求饒。
上官淺:「周深,我疼的…你…」
周深:「我…我喜歡你…很喜歡…我除了你…別人我都不喜歡…」
周深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上官淺越推他,他越興奮,直到許久之後周深的腿一翹,倆人完成最後的儀式。周深趴在上官淺脖子處喘氣,上官淺也有些累,抱著他。
周深:「呼呼…小淺…對不起,我…控制不住…」
上官淺:「我是你的人了…早就是了…」
周深:「嗯…給我生一個兒子吧…」
周深清理著戰場,上官淺感覺身上散了架的疼,身下的紅暈還嚇到了周深。
周深:「怎麼回事,怎麼有血啊!小淺我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上官淺:「啊!我沒受傷…」
周深:「我看看,怎麼會有血…」
上官淺:「你…真的不知道啊?」
周深:「什麼啊!」
上官淺悄悄告訴周深其中緣由,周深靦腆的樣子上官淺很喜歡,他和上官淺做成了夫妻,周深回味剛才的感覺,他有些粗魯了。上官淺趴在周深身上,周深的肩膀很寬,足以為她遮擋風雨。
上官淺:「嘶…不舒服~」
周深:「啊!是我不該,我錯了…你好好躺著…」
上官淺:「不是…我是說…我不疼了…只是有點彆扭。」
周深:「我明天給你沖紅糖水喝…小淺,我真不敢相信咱倆已經是夫妻了,以後我會對你更好的。」
上官淺:「嗯嗯…接受命運的安排。」
周深懷裡的上官淺更加溫柔了,周深做夢都沒想到上官淺會接受他。
周深:「我好像在做夢…好不真實。」
上官淺:「不是夢…」
周深:「我知道,你在我懷裡,不是夢,小淺…我…」
上官淺:「怎麼了…」
周深:「我夢裡的你就是這麼白,這麼勻稱…」
上官淺還沒穿衣服,周深借著月光上下打量她。
上官淺:「閉眼~我害羞…」
周深:「好,等你不害羞了,我點上油燈看個夠。」
上官淺:「嗯…要不睡覺吧…」
周深:「我睡不著呢…」
上官淺:「怎麼呢!」
周深牽著上官淺的手一摸,堅硬的東西讓上官淺心驚。
上官淺:「你不累嗎?」
周深:「不累,還可以嗎?」
上官淺微微點頭,周深開心壞了,剛才太激動了,完全沒有體會其中奧妙,這回要好好把握。
這一晚上,上官淺也不知道周深激動了幾回,只覺得渾身散了架子似的,第二天一大早,周深精神煥發,腰板挺得更直了。上官淺累的不想起床,周深撫摸她的臉蛋,上官淺賴在被窩裡不想起床。
上官淺:「你醒的這麼早…」
周深:「我去打水,燒點水,給你洗洗…你再睡會。」
上官淺:「嗯…」
上官淺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睡了過去,隔壁的嚴燕和趙景泰還沒起床,周深扛著扁擔來到周大年排隊,剛好二板牙來到周深的後面,周深沒注意,二板牙給他號脈他才感覺到後面有人。
周深:「哎呀,板牙叔,你這是幹啥…」
二板牙小聲地說:「嘿嘿,臭小子,昨天晚上不錯啊!」
周深:「這麼多人呢!大早上你不嫌羞啊!」
二板牙:「你都不嫌我嫌什麼…臭小子~給你老婆喝點紅糖,補身子的。」
周深:「嗯…」
二板牙真是神了,周深急慌慌的打完水就回家了,不管面前是誰,周深也沒打過招呼。
上官淺已經起床了,還有嚴燕,她倆在東屋商量著什麼,趙景泰捂著脖子出來,和周深碰個面。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趙景泰:「嘿嘿…你小子…和我一樣了吧!」
周深:「沒個正經…我多燒點熱水…你給嚴燕端過去。」
趙景泰:「真美啊!這樣的日子…」
趙景泰一泡尿撒出去簡直要上天了,周深還有些害羞,這麼不真實呢!周深腦海里還有上官淺害羞的嬌喘聲,真好聽,真溫柔。
上官淺和嚴燕可就不好了,一個賽一個的難受,嚴燕躺在炕上不起來了都。捂著肚子哀嚎。
嚴燕:「怎麼這麼不舒服啊!」
上官淺:「我也覺得是不舒服…」
嚴燕:「以後也會不舒服嗎?」
上官淺:「應該不會吧!我媽說,不會的…」
嚴燕:「哎呀,好羞羞的。」
上官淺:「有什麼羞得。咱們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都是彼此的人了,我…很想和周深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