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和吳蘇沫牽扯不清的男子,蘇戶猴急地跳進房中,摟著她就開始啃,「我還以為你真是個無心的人,沒想到也有需要我的一日,不過你別著急,讓我好好疼疼你。」
吳蘇沫面露屈辱,可以想到自己的計劃,只能咬了咬牙,推了推蘇戶,「我想要有個孩子,只要你能夠助我得到孩子,之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蘇戶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不等吳蘇沫回答,蘇戶就嘿嘿一笑,「恐怕也就只有這種時候,你才能夠想起我了,怎麼?李言碩滿足不了你了?」
雖然嘴上說著這些話,但蘇戶動作不停,已經撲了上去,一把撕開吳蘇沫的衣裳,撲倒在了一片柔軟中……
等到顛鸞倒鳳結束,吳蘇沫累得癱倒在榻上,還不忘提醒蘇戶趕緊離開,「你趕緊走吧,別讓外頭的人瞧見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戶正在穿衣,聽見吳蘇沫所言撇撇嘴,「你都跟了我這麼久了,還怕別人知道?」
吳蘇沫橫眉冷眼瞪著蘇戶,「我勸你不要打歪心思,若不是你對我有用,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簡直是痴心妄想!」
吳蘇沫一點不跟蘇戶客氣,哪怕早在軍營時,兩人就已經牽扯不清,可她心裡根本看不上蘇戶,一個普普通通的士兵,居然還妄圖娶自己。
蘇戶倒是看得開,不以為然道:「反正你懷的是老子的種,你愛嫁給誰就嫁給誰,到時候你生的娃還得叫我一聲爹。」
「你……」吳蘇沫怒不可遏,恨不得從床上爬起來。
「你就消停一些吧,你要是覺得還不夠,我還能繼續疼疼你。」蘇戶笑得一臉猥瑣,不過外面天色漸亮,他也擔心會被李言碩發現,揩油後趕緊離開。
吳蘇沫躺在床上,撫摸著小腹,「一定要懷上孩子,只有懷上孩子,我的地位才能穩固,我才能成為將軍府的女主人!」
……
溫如晤正在為鋪子的事情忙碌,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鋪子已經開始有了收益,不少人都來到鋪子購買衣裳,再加上鋪子的料子大多都來自江南,珍貴程度可見一斑,以至於上京不少貴女紛紛湧來。
很快成衣鋪子就成為了上京數一數二的鋪子,溫如晤更是忙得腳不沾地,處理著鋪子裡面的瑣碎事物。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吳蘇沫很快就得知了此事,心中閃過怨恨,「溫如晤,你不幫我就算了,居然是想要利用鋪子得到家裡人的青睞,看樣子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轉而吳蘇沫眼前一亮,心中瞬間有了主意,抬手撫了撫鬢角,勾起嘴角笑起來,「不過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狗咬狗,能有多好看。」
說罷,吳蘇沫直奔秦氏的院子,將這件事情告訴秦氏,還在旁邊添油加醋,「夫人也真是的,鋪子的收益這麼好,怎麼就不知道分出來一些?雖然那是她的嫁妝,但她都嫁到將軍府了,那麼他的嫁妝也應該屬於將軍府才是。」
柳夢秋最近很得秦氏喜歡,得了空就會來到秦氏的院子,同樣聽見了吳蘇沫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撇撇嘴冷嘲熱諷起來。
「嫁妝再怎麼樣也屬於女子,總不能因為嫁過來,身家性命都賠進來了吧?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吳蘇沫冷笑起來,「看樣子柳姨娘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都已經嫁到將軍府來了,怎麼還惦記著自己的那些嫁妝?」
「要我說,不僅夫人應該將嫁妝拱手交給老夫人,就連你,也應該把嫁妝交給老夫人。」吳蘇沫說得理所當然,甚至還想道德綁架柳夢秋。
柳夢秋的表情變幻莫測,她深知嫁妝就是自己的退路,都是世家培養出來的女兒,又怎麼可能不知嫁妝的重要性?
反倒如今聽著吳蘇沫的話,柳夢秋在心裡狂翻白眼,不過對上秦氏的表情,卻笑靨如花道:「其實我也沒帶多少嫁妝過來,畢竟我只是一個妾室,又不是正經嫁到將軍府來的。」
秦氏倒是相信柳夢秋說的話,而是在心中琢磨著吳蘇沫說的話。
溫如晤的鋪子居然開始收益了,之前之所以會將鋪子還給溫如晤,是因為鋪子不賺錢,反而還要自己去管理,這讓她煩不甚煩。
可段短時間內,溫如晤居然讓鋪子有了收益,這倒是讓她沒想到,同時又多了幾份心眼。
倘若鋪子能夠到自己手裡,那就是一大筆銀子,自己的日子也能夠好過一些。
當天晚上,溫如晤過來吃飯時,秦氏便提到了鋪子的事情,「我聽說鋪子已經步入了正軌,要不然你將鋪子交給我來管理吧,你平時還得處理府里的事情,那就把鋪子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秦氏一副煞有其事地模樣,溫如晤聽見後冷笑,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鋪子就不勞煩母親管理了,我現在還管理得了。」
秦氏被駁了面子,當即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我幫你管理鋪子,那是看得起你,你還跟我拿起喬了,我看你就是不敬婆母!」
瞧著秦氏怒火中燒地模樣,溫如晤眼皮子都沒眨一下,淡淡的說道:「母親是真心想要為我管理鋪子,還是心裡揣著別的心思,不必我說,母親自己就知道。」
說著她的眼神犀利,直勾勾盯著秦氏,「不過這個鋪子是我的嫁妝,我覺得我可以全權負責,更何況母親之前把鋪子管理成那個樣子,怎麼好意思再找我要鋪子?總不能讓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鋪子,最後悔在母親手裡吧?」
她的聲音並沒有太大起伏,就像在說這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卻懟得秦氏啞口無言。
秦氏本就不會管理這些東西,所以之前才會把鋪子管成那般德性,哪怕如今將鋪子交給她管理,她也只會坐等收錢,至於別的東西,是一竅不通。
可事實如此,說出來就是另外一件事了,秦氏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惡狠狠瞪著溫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