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石榴因為是大女兒,性格在這些兒女里也最為文靜,和她母親完全相反。✊🍟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她現在還在華興書院讀書,喬志清專門問過她婚姻的事情。她只說任由父母做主就行,並沒有自己的主見。
「志清,石榴還沒畢業,你幹嘛要把她著急的嫁出去?」
晏玉婷不樂意的撇了下嘴,這些年她跟喬志清就生了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怎麼捨得讓她離開自己。
「不小了,你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不都有了她了。我只是說先給她訂婚了,等她畢業了再嫁過去。孩子越來越大,肯定會有自己的感情。如果我們不提前準備,到時候要她接受一段新感情可就難辦了!」
喬志清知道她心裡捨不得女兒,耐心的開導了下她。
「那就讓她自由戀愛多好,我們難道還要干涉她的婚姻嗎?」
晏玉婷還是一臉的不樂意,她知道喬志清一定是動了什麼心思,估摸著是想用女兒鞏固勢力。
「她是我喬志清的女兒,生下來的那刻就註定了有限的自由。現在我們都老了,我必須要為新中國的未來布局!」
喬志清冷了下臉,經常一言九鼎,突然被人頂撞,習慣性的就有些威嚴外露。
「喬大哥,當初你還沒有登基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說孩子的幸福,讓她們自己選擇。可是現在你為什麼又要去干涉她們?」
晏玉婷有些不服氣的直迎著他的目光,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晏玉婷自然不怕他。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再說了,我給她找的一定是青年才俊,國之棟樑,不會虧待她的!」
喬志清拿晏玉婷沒辦法,她現在可真是護犢心切。這麼多年,也只有晏玉婷敢頂撞他。
「那你說說是哪家的才俊?」
晏玉婷吐了口氣,前思後想,女兒總歸是要嫁人的。反正在她的身邊也留不住,最後終於還是選擇了妥協。
「這孩子說來跟我們也是親戚,他是蘇婉茹的侄子蘇學文,父親蘇元哲現在擔任印尼的內閣總理。」
喬志清見晏玉婷的語氣緩和下來,輕笑著在她的身邊坐下,把男方的身世介紹了下。
「印尼?你不會想把我女兒嫁到那荒島吧?不行,我不答應,我絕不同意!」
晏玉婷一定印尼就坐不住了,一下又變了臉色,堅決表示反對。
「印尼現在已經發展起來了,首府雅加達不比咱們的大城市差。況且我們的女兒到那裡是要去做國王,她不會吃苦的!」
喬志清拉著晏玉婷的縴手,終於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我不管,我就想讓她留在我的身邊。志清,你有沒有想過。女兒在印尼沒有一點的根底,她在哪裡能呆的住嗎?你可以再等等,婉茹妹妹的女兒不是都十歲了,你可以讓她回印尼當國王。她是蘇家人,蘇家一定會好好的扶持她。我女兒只要留在我身邊,以後不管她嫁給誰我都願意!」
晏玉婷堅決的表示反對,一聽到自己的女兒要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她著急的都哭出來了。
印尼離北京十萬八千里,要是女兒真嫁到那裡,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一次。
「好,好,不嫁就不嫁,這件事先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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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志清這輩子就受不了女兒哭了,晏玉婷這麼一鬧,他的心立馬就軟了下來。
晏玉婷說的也許是對的,當初他娶蘇婉茹的時候,其實也做好了這樣的打算。
但是那天他去華興書院演講,見到了那個蘇家的小伙子,心裡對他又很是滿意。這樣地青年才俊,配喬石榴也足夠了。
「你說真的?」
晏玉婷立馬就平復了下來,四十歲的女人了,在喬志清的面前還跟個年輕時一樣。
「我騙你做什麼,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
喬志清笑著點了點頭,這麼多年還是拿晏玉婷沒有辦法,凡事都由著她。
晏玉婷和其他的妻子不同,她跟著喬志清的時間最長,在喬志清的起家的時候就與他共患難。這份情誼喬志清一直記在心裡,也不想太讓晏玉婷難過。
「好吧,那我回去工作了。以後我女兒的婚事我做主,不用你瞎指揮!」
晏玉婷沖喬志清撇了下嘴,邁著小步子就出了門去。
喬志清在書桌前坐下,把蘇學文的名字劃掉,把目光又盯在了其他的邦國。
晏玉婷要是知道他賊心不死,肯定會被氣的吐血。沒辦法,當初喬志清堅持一個夫人只生一個孩子,這些兒女根本就不夠分的。
喬志清在這裡瞎替女兒牽紅線,到了年底,喬石榴不聲不吭的主動把心上人帶了回來。
這讓喬志清和晏玉婷都大感吃驚,在他們的眼裡,這個女兒永遠是一副文靜的模樣,連跟男生說個話都會臉紅。
現在她竟然偷偷談了男朋友,真是出乎人的意外。
當喬志清知道這個男孩的身份後,一下就高興的樂了出來。說來也有緣,這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新華夏總理石達開的小兒子石天明。
一切就跟上天註定一般,喬石榴和石天明恰好是同班同學。接觸的時間一長,兩人便暗生情愫,偷偷的就談了男女朋友。
晏玉婷知道後,都快哭了。本來說印尼已經夠遠了,現在直接找了個新華夏的,都到南半球去了。
喬志清婦女倆真是沒一個讓她省心的,挨個的氣她。
不過這次是女兒的選擇,加上喬志清的支持,她賭氣了好久,也終於認命了。
這樣,喬志清馬上派人給新華夏送信,讓石達開進京來商量二女的婚事。
他準備先訂婚,等兩個小傢伙都畢業後,再為他們正式舉辦婚禮,到時候再冊封喬石榴為新華夏的女王。
此事對石達開也百有利而無一害,雖然現在喬石榴稱王。但是以後卻是喬石榴和石天明的孩子繼承王位,也是石達開的孫子繼承王位,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中南宮熱熱鬧鬧的過了個新年,石達開收到喬志清的消息後,果然激動的要命。連年都沒有在新華夏度過,帶著妻子直接乘船就來了京城。在海上航行了兩個多月,終於在天津的港口登陸。
此次出行,除了訂婚外,他也想到新中國學習下治國經驗。現在新華夏的改革遇到瓶頸,他特意想跟喬志清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