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總統府客堂,喬志清坐在中間的堂中,蘇三娘和晏玉婷坐在主位,其他四位小夫人坐在兩側的客位。
六人全部嬌嗔的看著喬志清,似乎要把他活吞了一樣。
「志清,我們不是反對你再娶妻。身為一國總統,三妻四妾也不是什麼怪事。但是你為什麼要娶一個洋鬼子,你不知道洋鬼子和我們有仇嗎?」
蘇三娘第一個開口嬌喝了一聲,還拋出了個民族大義來反對喬志清。
「夫君,我不是不同意你娶一個外國女人。我是代表全中國的婦女階級,反對你的這種三妻四妾的舊思想。我們婦女現在也能頂半邊天了,不再是你們男人的附屬品。你作為總統,更應該帶好這個頭。你要是再繼續迎娶下去,天下的男人很快就會效仿,那我們還怎麼開展婦女運動?況且在這個社會,三妻四妾本身就不道德,是對婦女權益的踐踏。應該儘早的廢除,實行一夫一妻制。」
晏玉婷則拋出一個新的反對點,連反對的意見都不重樣。
「秀英、美子、巧玉、紀芸,你們四個是什麼意見,統統說出來,給老爺聽聽?」
喬志清翹起嘴角,頗有意味的環顧了四人一眼。
「老爺,不管我的事,我是被姐姐們拉來了。」
安倍美子整天忙著自己在北京新開的日本料理店,她們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更具有夫妻尊卑的思想。在日本,女人只要嫁了人就得放棄一切在家裡安心的相夫教子。丈夫在外面工作養家,做什麼事情妻子也不得干涉。要是丈夫工作壓力太大,妻子也會專門懇求丈夫去外面的風月場所放鬆。
當初民智未開,中國的婦女也同樣是這樣的思想,生來就是丈夫的附庸。但是喬志清出現後,卻大力改變這種現況。雖然全國大部分地方還有點男尊女卑的舊思想,但是在江南的各大城市,女人顯然地位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最關鍵的一條改變就是民政部頒布的婚姻法,明確規定妻子有主動提出離婚的權利。這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問題,只有丈夫休妻,哪有妻子休丈夫的。
「沒出息的丫頭,活該被他欺負!」
蘇三娘和晏玉婷瞪了安倍美子一眼,向其他三人撇了撇眼,示意她們不要害怕,當心大膽的反抗喬志清。
「老爺,蘇姐姐說的對。洋鬼子是我們中國的仇敵,當初開著堅船利炮來到中國,可殺了我們不少的百姓。我不反對你納娶三妻四妾,但是我反對你娶個洋鬼子。」
周秀英當初在上海統帥小刀會,也沒少和租界洋鬼子打交道。她孕期已過,公安部代理部長黃飛鴻,剛剛調任北京禁衛軍司令。現在周秀英又要忙著公安部的事情,今日還是被蘇三娘硬拖了過來,共同維護姐妹的權益。
「我同意玉婷姐姐的意見,男人就不能多娶老婆。愛是自私的,女人們天生就不喜歡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況且一個男人怎麼會把愛公平的分享呢,這對女人來說不公平。我們這一代人要為下一代人做個表率,而且喬大哥貴為總統,更要以身作則。」
潘巧玉緊跟著就傾訴了聲,跟個小怨婦似的說了句心裡話。當然不敢明著責怪喬志清,自從嫁給喬志清後,他每天躲在書房裡,一個月才能找機會和他親熱一次。都是如饑似渴的年紀,誰能耐得住夜晚的寂寞。
「紀芸,你是什麼意見?」
喬志清被她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逗樂,強拉著臉又問了曾紀芸一下。
平常不注意,一出了事才發現原來這幾個夫人也開始拉幫結派了起來。
蘇三娘和周秀英站在一方,晏玉婷和潘巧玉站在一方。安倍美子因為是個外族人,所以那邊也不得罪。就是不知道曾紀芸站在哪邊,喬志清還滿是好奇的看著她。
「喬大哥,幾位姐姐妹妹說的都對。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一個洋女人娶回家,就像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娶眾位姐姐妹妹一樣。我是準備去食堂打醬油吃餃子的,你們繼續,我姐姐剛來北京,我還要去招待她一下。」
曾紀芸的個性顯然成熟了許多,也不似以前那般的活潑好動。不偏不倚的道了一聲,拿著醬油瓶子就出了屋子。
「好,很好,都有出息了,敢頂撞你們的丈夫了。」
喬志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起身鼓了鼓掌,環顧了眾夫人一眼。
「我需要聲明一點,這個世界很大,不光光是中國這一個國家。我們要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要麼把全世界的人都殺光,要麼就要在世界上結交自己的盟友,為了共同的利益而合作。三娘、秀英,你們的論據不成立,波蘭跟中國一樣,在歐洲也是被肆意欺凌,他們不是侵略者。冤有頭債有主,怎麼也賴不到他們身上。玉婷、巧玉,你們不同意三妻四妾,那老爺就問問你們,你們六個是怎麼回事?難道老爺非要選擇一個,把其他的夫人都休掉嗎?」
喬志清一方詢問一聲,滿臉的威嚴。說話有理有據,還真挑不出毛病。
幾位夫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想反駁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屋子裡沉默的半天,晏玉婷第一個忍不住使出了殺手鐧,放聲就大哭了起來,「死志清,臭志清,我們說不過你。你就是嫌我們幾個生了孩子,變得又老又丑了,想娶個年輕漂亮的媳婦。你去娶啊,我們都不攔著你,你高興把我們都休了吧。」
晏玉婷一哭,其他幾個都跟著哭了起來,連安倍美子也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喬志清剛才好像也沒有說她什麼事。
「這件事不必商量了,我們要和波蘭結盟,就必須以聯姻做保證。我沒希望你們支持,但也請你們別再搗亂。否則的話,看老爺怎麼收拾你們!」
喬志清故作嚴肅沖幾人呵斥了一聲,心裡既無奈又好笑。還真是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她們壓根就不按正常邏輯出牌。
一個團體一旦成熟,就不再容易能接納其他的新成員。一個公司就是這樣,走向正規化後,新陳代謝就開始變得緩慢,慢慢的習慣了安穩,也很難再有創新。
雖然幾位夫人心裡不情願,但是喬志清作為一家之主,一國之君,也沒有人敢強拗著違背他的意思。
三天後,喬志清和凱西亞的婚禮照常舉行。因為凱西亞一行人是秘密來到京城,並不想讓自己的行蹤暴露。所以婚禮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舉辦,喬志清只是宴請了波蘭使團的眾人,和凱西亞行中國的三拜九叩之禮後,就算是舉辦了婚禮。
眾使團看著自己的公主大婚,辦的如此的寒酸。雖然臉上無光,但卻無奈的接受。畢竟這也是個穩妥的辦法,要讓沙皇知道他們來到中國,肯定會引起不小的猜忌和鎮壓。
凱西亞卻是滿臉無所謂的樣子,她來中國和喬志清結盟的任務已經完成,也能給父親一個滿意的答案。要是在喬志清的幫助下,波蘭真的重新復國,她就是給喬志清做僕人也願意。
洞房花燭夜,郎情妾意時。
喬志清褪去了凱西亞的長裙,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全身,只一會兩人便忘情的魚水交融。凱西亞也改變了放手的態勢,熱情的回應著喬志清,大膽的反擊起來。
在此刻喬志清仿佛又見到了那個教堂的姑娘在沖他微笑,他們一起談論著古典文學,一起辯駁著上帝的福音。他心裡的遺憾終於一點一滴被填平,雖然他明知道凱西亞不是李薇兒,但是他情願被這幻覺麻醉。
兩人折騰了一萬,第二日天大亮時,兩人才從溫柔鄉里甦醒了過來。
凱西亞也是人生的第一次,在經歷了一小會的疼痛後,這個歐洲女人很快就學會了享受,仿佛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本領。跟中國女人比起來,她們的身體就是為愛而生。時而像大海一樣翻滾,時而像火焰一般熱烈。
喬志清暗暗慶幸跟著黃飛鴻修習了道家的內功,不然還真對付不了這個洋女人。對付她一個,足夠滿足後院的三位嬌妻了。
波蘭復國軍的三傑也被喬志清指派到羅三元的騎兵軍團受訓,波蘭大軍自古就是以騎兵見長。在喬志清的那個時代,已經處於一戰時期,全世界都淘汰了冷兵器,開始了長槍大炮、飛機坦克的機械大戰。
但是波蘭騎兵還是用生命見證了最後一刻的輝煌,用長矛和馬刀去面對德國的裝甲部隊。
喬志清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在騎兵軍團接受訓練,回到波蘭後開始組建自己的現代化騎兵軍團。喬志清那個時代,波蘭騎兵就大破過蘇聯的哥薩克大軍。在這個時代,要是波蘭騎兵全部武裝上最先進的遠征步槍。喬志清相信,他們一定會再次大破俄羅斯。
羅三元的騎兵軍團也在緊張的籌備後勤之中,準備對蒙古的俄羅斯侵略者發起閃電式襲擊。這確實是個實戰的好機會,也能給這些習慣失敗的波蘭人一絲信心。讓他們找回勝利的感覺,知道俄羅斯還沒有強大到不可戰勝。
蒙古的各部落一敗再敗,再全部洋槍洋炮的俄羅斯大軍面前,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最後不得已全部撤往內蒙古草原,逃不動的老幼婦孺也全部被沙皇大軍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