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志清也不是絕對的大漢民族者,不管是什麼民族,只要控制父系,這個民族大體上還會延續下去。♘♞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新漢國剛剛立國,男女比例極不平衡,吸引一些外族女人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
德軍在法國徹底兵敗後,西線戰場在一年之內徹底瓦解,各國都迎來了解放。
希特勒仿佛已經感覺到末日的的到來,連德國本土都遭到了輪番的轟炸。
他整天陰沉著連,在防空洞裡鑽著,早已沒有當初的慷慨激昂,意氣風發。
將領們也不敢跟他說話,上來就會被他罵的狗血噴頭。
他的思想越來越錯亂,今天要把兵馬調到這裡,明天要把兵馬調到那裡。
下面的將領意見很大,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
在聖誕節過後,英法在西線對德國發起進攻之勢,波蘭和俄國在東線對德國發起進攻之勢。
原本已經退回國內的以色列,再次從土耳其借道向德國發起進攻。
雙方的仇恨已經到了骨子裡,以色列的軍隊見到德國人絲毫不會手軟。
波蘭和俄國也是,尤其是俄國,被德國折騰沒了上千萬人口。
現在俄軍上面已經發下命令,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德軍在俄國做過什麼,俄軍就十倍奉還。
波蘭被德國反覆毀壞了兩次,現在也是採取報複式進攻。不管德軍投不投降,波蘭軍隊都是格殺勿論。
西線和南線的德軍打得相當慘烈,幾乎沒有一人投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戰場上遍地屍體,遍地狼煙,德軍打到最後連彈藥都完全消耗光了。
相反,東線的英法聯軍要文明的多,只要投降,還是不殺俘虜。
畢竟都是鄰國,而且德國在法國的暴行要小的多,根本無法與東歐的斯拉夫人比較。
華興軍更不用說,他們跟德國人根本無仇無怨,打仗也是跟在最後面。
其實說起來,諾曼第登陸一戰,就是華興軍對歐洲的援助。
剩下的戰爭,本就不關華興軍的事情,華興軍也用不著趟這渾水。
別的軍隊在前面征戰,華興軍在後面接受俘虜,所有二十五周歲以下的女人均能得到保護。
德國百姓一窩蜂的往西線跑,將近上千萬流民一窩蜂的向西線逃竄。
東線和南線殺的太厲害,以色列和波蘭、俄國對一路幾乎是血洗過去。
德國的外圍防線一步步丟失,現在匈牙利已經宣布獨立,奧地利在以色列和波蘭、俄國的圍攻下,現在也已經堅持不住。
牆倒眾人推,當初保持中立的土耳其,也派出軍隊對德國發起了進攻。
其實他們就是趁亂搶占地盤,把當初在黑海沿岸的地盤再收回來。
歐洲戰場亂鬨鬨的一片,新中國也不安寧。
喬志清的夫人曾紀靜在八十歲的高齡,也安詳的離去,成為離開的第二個老皇妃。
全國的媒體都給予了報到和哀思。
在報紙和電視裡,他們都見到許久沒有露面的老皇爺。這位老人越發的消瘦,腰也比以前佝僂了很多。
曾紀靜一生命運波折,在年輕時被父親曾國藩逼著嫁給了浪蕩公子袁榆生,本以為人生無望的時候,喬志清偏偏出現在她的生命里。
對於一個接受過三從四德教育的女人來說,離婚改嫁他人,不光光要面對法律上的束縛,更多的是面對世俗道德的約束。
好在她最後接受了新式思想,大膽的跨出了一步,與喬志清終於結為夫婦。
在她的後半生,過的很開心。在喬志清的二哥喬志遠退休後,她還擔任過一段最高法院院長,為新中國的法律事業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她比喬志清只小一歲,喬志清在八十一歲的高齡,再次送走一位妻子,心中的酸楚只有他一人知道。
即便他現在權傾天下,但是還是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離去。
其他夫人也是一陣陣的傷感,自從老皇后蘇三娘走後,大家就有種宴席散去的失落感。
曾靜芸哭的死去活來,這些年曾家也有不少的親人去世,但是沒有一人與她的這位姐姐想比。
喬志清心疼她,特意去她的小院陪了她幾天。
人生最傷感的時候,無疑於風雲散去之時。
曾紀芸哭著問喬志清道,「喬大哥,你說這個世界有沒有天堂?我還能不能見到姐姐?」
喬志清摸著她的腦袋嘆了口氣,道,「應該有吧,紀靜和三娘還有很多的親人,她們都在那裡重逢!」
曾紀芸躺在喬志清的懷裡嘀咕道,「喬大哥,如果要走,讓我走在你前面好不好。我真害怕沒有你的那天,即便我活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1」
喬志清拍了下她的腦袋,道,「瞎說什麼呢,我們都會好好地,不要想這麼多了!」
曾紀芸一下就哭了出來,哀求道,「喬大哥,我想讓你陪著我去看看父親。這輩子,我心裡最大的遺憾就是父親。當初若不是我出走,父親興許也不會走的那麼早。」
喬志清答應道,「好吧,你有什麼願望喬大哥都幫你實現,我們明天就下湖南!」
曾紀芸抹著鼻子點了點頭,都快八十的人了,眼睛裡還是一片純淨。
喬志清最喜歡的就是她那雙大眼,裡面沒有一點的雜質,永遠是那麼的清純。
人越老越是喜歡念舊,喬志清陪著一個個夫人完成她們的心愿,讓她們這輩子也不再有遺憾。
第二天,喬志清和曾紀芸在親兵的護衛下,乘坐火車下了湖南。
曾國藩的墳墓就建在曾家的老宅里,這座老宅由曾家後人出自修復,現在已經是一座開放式的博物館。
除了曾國藩外,他的弟弟曾國荃、還有其他兄弟姐妹都葬在這裡。
喬志清和曾紀芸南下時,並沒有直接到長沙,第一站直接去了他們最初相識的資江。
當初曾家姐妹在這裡被太平軍綁架,幸而遇到了喬志清,將她們姐妹相救。
如果沒有這件事,喬志清或許沒有賭那口氣,或許還是個山西的商人。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奇特,冥冥中就把不相關的兩個人湊到了一起。
如今已經是秋季,南方的天氣也有些涼了。自從鐵路興起後,資江上已經沒有了當初那麼繁榮,偶爾路過幾艘船隻,還是旅遊的客船。
喬志清和曾紀芸坐在船中,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