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懷恩從中南宮回到萬國賓館後,在外面長長的舒了口氣。.•°¤*(¯`★´¯)*¤° 6❾ⓈнⓊⓧ.Čo𝐌 °¤*(¯´★`¯)*¤°•.
別的王子、公主都是住在中南宮裡。他每年回來偏偏住在萬國賓館,跟兄弟姐妹也處的不是很好。
因為小時候喬志清讓蘇三娘管教著他,所以他跟當今皇帝喬武捷的關係還算不錯。
蘇三娘走的那年,喬懷恩專門回來奔喪,傷心的一塌糊塗。
小時候建立的情感,往往也是最牢靠的。
他一進房間,一個滿臉肥肉的中年人就迎來上來,抱拳急切道,「國王陛下,老皇爺他是怎麼說的?」
他正是滿洲國現任的滿洲軍統帥袁世凱,滿洲國的軍隊分兩部分。
一部分是由新中國國防部直轄的華興軍,司令員正是羅振豪。
一部分便是由袁世凱統帥的滿洲軍,主要是警察性質的武裝力量
喬懷恩面色陰沉,坐下後憂慮的開口道,「父皇並沒有老,我們這次怕是打草驚蛇了!」
袁世凱的臉色立馬也沉了下來,看喬懷恩的臉色也知道事情發生了變故。
「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國防部的同學你都見了幾個?」
喬懷恩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後,滿是希望的看了眼袁世凱。
「見到是見了幾個,但是都是些沒有大用的人。在國防部也說不上話,指望他們肯定不行!其他人不是閉門不見,就是不談正事。全都是些老狐狸,這次怕也是沒有指望!」
袁世凱凝眉回稟了下,不住的搖晃著大圓腦袋。
「行了,這次帶來的金銀先不要送了。父皇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我們不能再這麼犯險。事情總得一步步來,人到七十古來稀。我們等得起,父皇卻等不起!」
喬懷恩右手緊攥了下,吩咐了聲,便揮手示意袁世凱出了門去。
三天後,他們一行人胡亂採購了些東西,便乘火車回了滿洲國。
如今滿洲國也建有飛機場,軍事、民用都有,但是喬懷恩恐高,一直都是乘坐火車出行。
他走後,田潤葉也把情報搜集完畢,很快給魏子悠送了過去。
喬志清這幾天研究著滿洲國近兩年的情報,越看臉色越是陰沉。
魏子悠把情報送上來後,他起身活動了下筋骨,許久沒有抽菸的他,也點燃跟香菸抽了兩口。
「喬大哥,你這幾天也太操勞了。有什麼事,吩咐下面的人做不行嗎?」
魏子悠秀眉緊蹙,把情報放在桌上後,擔心的勸說了喬志清一句。
「我倒是想休息啊,可是這些孩子怎麼就不讓人省心呢?能給的,我全給他們了。可是他們怎麼就不滿足,還要學封建社會那一套嗎?」
喬志清沉聲呵斥,手指不斷在桌上敲個不停。
魏子悠好久都沒見過他那麼生氣,一時都不曉得喬懷恩究竟是怎麼招他了。
喬志清自己生了會悶氣,讓魏子悠把情報讀了出來。老了就是老了,不服氣也不行。他這幾天才累了一會,腦袋見到情報就疼個不停。
魏子悠拿起情報看了一會,這才慢慢的讀了起來,「喬懷恩這次是跟袁世凱一起來的京城,來後他倒是沒有去什麼地方,只是到故宮裡參觀了一下。袁世凱去的地方就比較多,政府大員還有國防部的獎勵他都有接觸……」
喬志清越聽,心裡的氣就越是不順。一切都應徵了他的猜測,他這幾年對這些孩子也是太放心了。
喬懷恩壓根就知道俄軍不可能打過烏拉爾山脈,當初俄國能占領烏拉爾山脈以東所有地區,那不過是因為這裡還是荒蠻無人之地。
現在滿洲國有大軍駐防,俄國除非是腦袋壞掉了,才會選擇兩線開戰。
喬志清當時就看了出來,喬懷恩一定是借著俄軍入侵為由,想趁機要些擴充軍隊的權利。
那會他懷疑羅振豪也參與其中,可是這幾天的軍報看下來,發現羅振豪在滿洲國早就處於邊緣化地步。
畢竟他所籌建的華興軍,雖然軍餉由新漢國國防部下發,但是這些人股子裡還是留著滿洲人的血液。
此時,滿洲國內,不管是華興軍還是滿洲軍,隱隱有全部向喬懷恩手裡掌握之勢。
這麼多邦國里,只有滿洲國的制度最為特別。
一般邦國,國王就是個名譽和象徵,手中並不握有實權。但是滿洲國不一樣,喬懷恩到那的時候,慈禧和一大幫權臣可都活著。
滿洲國完全是喬懷恩一步步打下來的,所以在滿洲國也頗有威望,被譽為滿人的締造者。
這些年,他們與京城的高官將領來往密切。不查不要緊,從現有的情報來看,裡面可能還藏著骯髒的交易。
喬志清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感到憤怒,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沒想到卻還是真的發生了。
他不敢想像自己突然有一天過世,這個邦國會不會一下子分崩離析。
如今制度已經完善成這個樣子,但還是有人受不了權利的誘惑。
魏子悠把情報念完後,心裡比喬志清還要吃驚。她終於明白喬志清為什麼這麼憤怒,這個喬懷恩也真是膽大的厲害。
「子悠,馬上讓武捷來見我。另外讓田潤葉電告羅振豪回京,以田潤葉的名義,就說她想見李月茹了,讓羅振豪也一同跟著回來!」
喬志清連忙交代了一句,此事拖得時間越長,恐怕越要生出禍端。
魏子悠點了點頭,出門後立即讓人通知了田潤葉。
田潤葉跟李月茹、閔茲映一同長大,三人情同姐妹,以田潤葉的名義,也不至於讓別有用心的人生疑。
魏子悠通知田潤葉後,另外讓人連忙把當今皇上也請了過來。
喬武捷每天都向喬志清請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喬志清這麼急著召見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讓喬志清發怒了!他連忙推了所有會議,驅車就趕回了中南宮,小跑著進了喬志清的書房。
「父皇,你召兒子前來所為何事啊?兒子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喬武捷緊張的站在書房裡,當了這麼多年皇帝,見了喬志清還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心裡緊張的要命。
「你沒有錯,不用緊張。我讓你過來,只是像問問你懷恩的事情。你和他走的近點,其他人問了也不知道!」
喬志清擺手示意喬武捷坐下說話,正趁著這會功夫,吃了頓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