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被動為主動,化女神為舔狗…啊?還能這麼玩??」
和白秦聊完,常羅台備受震驚。
我日了,這句句乾貨啊!
沒退出和白秦的聊天界面,常羅台拿出一個空白筆記本,拿著筆直接抄錄了一遍。
「第一,先要給邱小願立一個深情人設,就是那種,我舔了你這麼久,舔不動了,我心灰意冷退出。」
「第二!要給邱小願樹立一個情敵!而且這個情敵還不能丑。」
常羅台看著筆記本上抄錄的第二點,眉頭微微一皺,「那麼問題來了,我要怎麼去找一個顏值七八分的女生來陪我演呢?」
「算了,不管了,繼續往下學。」
「第三,一個情敵不夠,要反覆樹立情敵,要把邱小願的危機感拉滿,等她自己受不了,和自己表白的時候,到時候再順勢同意,這樣就順利上位了…」
常羅台看著第三點直咂舌搖頭,感慨道:「白哥是真的會,就光看這一點,就感覺他以前當過舔狗一樣。」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舔狗,是那種非常非常舔,舔的不行的舔狗。」
「不過,白哥怎麼可能當舔狗呢?」
「只能說白哥擅於分析舔狗的心理。」
常羅台感慨不斷,「要不然,怎麼能和安容若那樣的美女談呢,我白哥是真有東西啊!」
與此同時。
另一邊。
白秦烤著肉,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癢,緊接著打了一個又一個噴嚏。
放下烤肉夾,白秦搓搓鼻子,皺眉奇怪呢喃:「媽的,怎麼感覺有人在罵我,又感覺有人在誇我呢?」
「白秦,不舒服嗎?」對面,安容若關心的遞來一張紙。
「沒事,可能是被煙嗆到了。」白秦擺擺手。
「啊…我來烤吧。」安容若眉間微微蹙起,透著幾分擔憂和心疼。
說著便要用自己身前的烤肉夾烤肉。
但被白秦攔下來了。
白秦笑道:「說好了今天我烤給你吃的。」
說著,給小富婆夾去一塊烤好的梅花肉。
但,
等小富婆要湊上來吃的時候,白秦卻是把筷子往後一縮,笑著說:「你先坐過來。」
坐在對面的小富婆一呆,然後乖乖的坐到白秦身邊的空位。
「我餵你吃肉是有條件的,你得先親我一口。」白秦逐漸不要臉。
「mua。」安容若的動作也是乾脆利落。
白秦心滿意足的把烤肉遞到小富婆嘴邊,小富婆嗷嗚一口咬下。
之後,就是甜到齁牙的你餵我我餵你,甜的不行,看的旁邊幾桌的顧客都感覺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媽的,他女朋友怎麼那麼漂亮?」
「好羨慕啊嗚嗚嗚…我也想要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怎麼,你的五指老婆晚上不能滿足你嗎?」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
午餐結束,白秦和安容若回到金鈴府休息了一會,便繼續前往公司,開始忙碌的下午。
海大的實習,只有大三上學期一學期,下學期是要正常上課的。
而現在已經11月下旬了,再過幾天,就到12月了,而12月一旦過完,就迎來了寒假。
寒假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寒假一過,新學期便要開始了。
也就是說,安容若還能在公司和白秦共事一個半月不到的時間。
想想還有些不習慣。
白秦搖搖頭,繼續埋頭工作。
得早點把事情做完。
晚上還有樂子能看呢。
不知道常羅台這小子,晚上面對邱小願能不能壓得住舔狗本性。
這要是壓不住,那他就完了,以後一直當舔狗算了。
不過,常羅台把自家公司和生活嗎合作的利潤一壓再壓,請求白秦晚上給予場外緣故,看在他這麼誠懇的份上,白秦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咳咳,其實白秦也挺好奇他晚上和邱小願要怎麼聊的。
正好晚上無聊,有節目看,樂呵樂呵也挺好的。
一下午都在工作的忙碌中度過。
下午五點多,白秦接上安容若,回到金鈴府。
點了龍騰魚莊的外賣,白秦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半,常羅台和邱小願約的晚飯時間,是六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多。
不過這會,常羅台已經慌的不行了,不斷的再給白秦發消息,詢問怎麼辦:
[常羅台:白哥,怎麼辦啊白哥,我有點慌啊,等會露餡了怎麼辦啊]
[白秦:別慌,等會你戴個藍牙耳機,全程聽我指揮]
[常羅台:好的白哥!事成之後,我就是你的一塊磚,哪需要往哪搬!]
[…]
和常羅台簡單聊了幾句。
白秦有種預感,常羅台和要是邱小願談上了,差不多算是自己也和邱小願談上了。
因為這小子平時估計少不了諮詢自己。
「白秦,飯菜到了。」
這會,安容若聽到敲門,踩著小碎步跑去開門,禮貌說聲謝謝,接過送餐員手裡的打包袋,放到餐桌,叫著白秦。
「白秦,你在幹什麼呀。」
從剛剛開始,白秦就一直在玩手機,安容若有些好奇,但是感覺看白秦手機不太好,怕他不喜歡,一直忍著,但是忍到現在,好奇心終於憋不住了,撲到白秦身上,聲音軟糯可人。
「邱小願今晚主動邀請常羅台吃飯,這頓飯很重要,足以影響常羅台和邱小願以後是形同陌路還是關係升溫。」
白秦輕撫小富婆的背,聲音不知覺的柔和下來,「一會我和他通電話,然後指導他一下,該怎麼和邱小願說才不會重新陷入舔狗的境地。」
「那邱小願不會聽到嗎?」安容若歪歪腦袋。
「他戴藍牙耳機。」白秦笑著揉揉安容若的腦袋。
「哦哦。」安容若連連點頭,然後在白秦的懷裡蹭了蹭。
兩人沙發上膩歪了一會。
隨後,在餐桌旁坐下,一邊吃飯,一邊等著常羅台那邊的消息。
差不多六點十分左右,常羅台撥來電話。
電話那邊是常羅台緊張到微微發顫的聲音:
「白…白哥,我一會就要到餐廳了,怎麼辦,好緊張啊!」
「緊張個毛,你也不想當一輩子舔狗吧?」白秦聲音淡淡,卻如一盆冷水般澆到常羅台頭上,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