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眨眨眼睛,有點心虛的說了聲「好」。
然後,安容若把她的牌給了自己,自己的牌則放到了安容若的身前。
「紅桃7,黑桃9,還有梅花10。」
安容若看向白秦,「我一共26點。」
白秦也攤開手上的牌,只有18的點數。
換了牌的安容若勝利。
只是讓小富婆僥倖換牌贏了一把而已,白秦不在意,想著後面贏回來。
不過,第二把安容若也要求換牌,然後安容若贏了。
第三把也是…
一直玩到第五把。
安容若扁著嘴,委屈巴巴說:「白秦,你作弊,你騙人。」
「…我沒有。」出老千被發現,白秦雖然尷尬,但還在狡辯。
「你明明就有。」
安容若相當委屈,「你的牌就能贏,我的牌就贏不了。」
女孩聲音弱弱的,委屈的小表情再配上微漾水光的大眼睛讓人很難不生憐愛。
當即,白秦就出聲哄道:「不哭不哭,我給你摸腿。」
「可是我還沒贏五把。」
「沒事,特別獎勵你的。」
「真的可以嗎?」
「真的。」
成功轉移小富婆注意力,白秦說著,往前坐了坐,穿著短褲的腿也往前探了探。
聞聲,安容若眼眸微亮,頓時把白秦作弊的事拋之腦後,聚焦於眼下。
白秦每次贏了遊戲都要摸我腿。
別人的腿真的這麼好摸麼?
安容若大眼睛帶著幾分期待,伸出罪惡的小手。
「白秦,你怎麼夏天還穿毛褲呀?」
「毛褲?哪來的毛褲?」
「就是這個黑黑的,摸起來很像頭髮一樣的東西。」
「…那是我的腿毛。」
「…」
摸了幾秒,安容若失望的收回手。
「白秦,你的腿一點都不好摸。」
「為什麼?」白秦眼眸轉動,壞壞一笑。
「好多毛毛,摸起來不舒服。」安容若微皺小鼻子。
「小富婆腿上有毛嗎?」
「沒有吧。」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摸摸。」
「好…」
安容若剛答應,白秦的手就伸過來了。
幾分鐘後。
安容若並著微紅的大腿,意識到被白秦騙了,嘴裡哼哼唧唧的,可愛的表達不滿。
白秦倒是頗為享受的靠在軟軟的背墊上。
「渴了,想喝小安同學調的牛奶。」白秦張張嘴。
安容若哼哼唧唧的起身去調酒台,拿起一瓶牛奶,給白秦調製。
看著小富婆在調酒台忙活的身影,白秦嘴角都笑咧開了。
他根本不敢想要是把這個小傢伙娶回家該有多好玩。
…
臨近中午,他們抵達杏花山。
白秦和安容若一致決定,先解決午餐,再去爬山。
他們先是把行李都放到了酒店。
順帶一提,白秦和安容若不住一個房間,而是分別住在兩間相鄰的大床房。
無他,白秦怕自己犯錯。
安容若實在是太單純,太純潔了,純潔到讓人在關係不到位前,升不起一些比較齷齪的想法。
比如上x。
白秦還是挺有原則的一個人。
不是一些後宮文里的種馬主角,看到女的就走不動路,必須上去插兩下才善罷甘休。
午餐是在酒店旁的飯店解決的,味道一般,滿星五星白秦只能給個二星。
不過安容若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可能是真餓著了。
吃過午餐,便到了下午。
太陽濃烈,氣溫穩步爬升到了36度,光是站在外面,就跟火烤的一樣。
爬山是爬不成了,白秦和安容若只好回酒店休息。
「白秦,好無聊。」
坐在沙發上,安容若眨眨眼。
「那我們來玩撲克牌。」白秦立馬從床上坐起身子。
「不要,你作弊。」
「那扳手腕?」
「不要。」
「相撲?」
「no。」
「那玩啥。」
「唔…」
或是也想不到有什麼好玩的,安容若只好道:「那我們還是玩撲克牌吧。」
「ok。」
「但是你不能作弊哦。」
安容若嗔怪的樣子也是柔柔弱弱可可愛愛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好。」
白秦答應的乾脆。
接著,他打電話給酒店前台,讓他們送一副撲克牌上來。
白秦和安容若盤坐在床上,你一張,我一張的抽著牌。
值得一提的是,安容若抽牌全程,都認認真真的盯著白秦手上的動作,臉蛋鼓鼓的。
白秦倒是不好出老千了。
他安分的抽牌。
第一局,他以16的總點數險勝;
第二局,安容若贏;
第三局,安容若贏;
第四局…
連輸三把!
看女孩那得意的小表情,可愛是可愛,但白秦不打算繼續讓她了。
出老千plus版之——偷天換日!
顧名思義,白秦一邊摸牌,一邊偷牌。
安容若一張一張摸,他兩張牌當一張牌摸。
等摸牌階段結束,女孩手裡只有孤零零的三張牌,而他手裡足足有六張。
六張牌被交疊在一起,光是看背面,完全看不出端倪。
「嘿嘿,我30點哦。」安容若攤牌,笑的很甜。
「抱歉,我34點。」白秦攤開配好的牌,直接絕殺。
「好吧…」安容若臉上的欣喜迅速消退。
之後。
安容若一輸到底。
儘管她一直有在注意白秦手上的動作,但連摸兩張牌什麼的,白秦真把兩張牌用力捏著疊在一起,她也看不出來。
很快,十局過後。
「嘿嘿,小安同學,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秦壞笑著,把罪惡的手掌伸向女孩純白的大腿。
安容若緩緩後退到床腳,俏臉稍顯慌色。
幾分鐘後。
女孩並著泛紅的大腿,腮幫子鼓鼓的。
約莫下午四點,外面開始下雨,這一下,就下到了晚上七點。
經過雨水的潤濕,杏花山倒是不能爬了。
無奈,白秦只好和安容若繼續待在酒店房間裡,一連玩到晚上十點,女孩說困了,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晚風微涼,白秦湊在窗前享受夜景的美好。
而美好總是稍縱即逝。
次日,清晨。
凌晨也下了雨,杏花山又被打濕,爬山是爬不成了,白秦和安容若在周邊風景區逛了逛,就讓司機東叔把賓利開過來,帶他們回家。
安容若離開杏城的機票是明天的。
傍晚,回到杏城,白秦先是帶著安容若蹲在路邊吃了她心心念念的盒飯,再和她約定好,明天請她吃大餐,而後,兩人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