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給何雨柱張羅對象

  秦淮茹的美人計終究還是得逞了。

  在工廠的食堂里,就憑倆白饅頭,再配兩行騷淚,何雨柱就很快敗下陣來,拱手獻上三塊錢,還給了五饅頭!

  當然,秦淮茹還答應儘快把秦京茹喊來,這可是傻柱的死穴。

  一說找對象,傻柱智商直線下降。

  這就不是李奎勇能管的了,他又不是何雨柱的守護獸,還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不過,他心裡倒是惦記著主線任務:

  給何雨柱介紹對象!

  這任務不好做,何雨柱要結婚,那可比登天還難,這四合院一院子禽獸,巴不得他打一輩子光棍兒呢!

  數一數他身邊那些個破鞋,一個個心如蛇蠍,李奎勇還真不想去套近乎,看著就膩歪透了!

  想來想去,就只有冉秋葉還行。

  那可能是整個電視劇里唯一正經的姑娘了,只不過經不住秦淮茹和三大爺一通攪和,再加上何雨柱自己個兒不爭氣,朝三暮四的,最後就邊緣化了……

  剛一放學,李奎勇就跑到小學門口蹲著。

  棒梗六年級,奎勇去年也在這兒上學,打遍全校無敵手,老師們都跟他挺熟的,還熱情的打招呼:

  「奎勇,又來打架啊?」

  「哪能啊,我來接弟弟妹妹放學,您慢走……」

  棒梗從面前經過,被他一把抓住。

  倆人也就差個一兩歲,但李奎勇從小練摔跤,舉石鎖,且有把子力氣,棒梗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棒梗兒掙得滿面通紅,但被李奎勇一雙手死死箍住,怎麼都掙脫不開,直著嗓子嚷嚷:

  「李奎勇,你放開我……」

  李奎勇既不放手,也不說話,就讓他在那喊。

  過了一會兒,冉秋葉推著自行車出來,一眼瞅見棒梗兒,連忙快步搶過來,拉開李奎勇的手,厲色道:

  「你是哪個班的?」

  李奎勇笑了笑,答非所問:

  「冉老師,我等你很久了。」

  這孩子怎麼笑的這麼瘮人呢?

  冉秋葉愣了一下,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

  「你是哪個班的,怎麼在校門口欺負我們班的學生?」

  李奎勇又笑:

  「我沒欺負他,這是專門捉了他,等您來救呢。」

  冉秋葉皺眉道:

  「你等我幹什麼?」

  「告狀唄!」

  「告什麼狀?」

  棒梗兒本來躲在冉秋葉身後吐舌頭,聽到他倆這麼說,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撒丫子就跑了。

  冉秋葉喊道:

  「賈梗,你回來!」

  這小子根本不聽,一眨眼就跑沒影兒了。

  冉秋葉無奈的搖搖頭,轉向李奎勇,問到:

  「那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李奎勇就把昨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著重體現了何雨柱替人背鍋的大無畏精神,和替人賠錢的高尚品格……

  這故事太過於驚世駭俗,友邦人士,都得莫名驚詫!

  果然,李奎勇剛一說,冉秋葉壓根兒沒留心棒梗偷雞的事,她的注意力自不而然的就被引到了何雨柱身上。

  「你說何雨柱不僅白搭了一鍋雞湯,還替棒梗兒他們家賠了許大茂一塊錢?」

  李奎勇忿忿的說:

  「誰說不是呢,這何雨柱就是個傻帽!」

  冉秋葉不悅的說:

  「別瞎說,人家這叫高風亮節,助人為樂。當然,你替他出頭,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這也很好。明天我告訴校長去,讓他給你發個大紅花……」

  李奎勇連連擺手:

  「不用,不用。您別提我,校長那可煩我了,好不容易才把我這混世魔王送走,再說我都從這畢業了,要大紅花幹什麼?」

  冉秋葉笑道:

  「哈,我知道了,你是李奎勇!」

  李奎勇吃了一驚。

  「冉老師,您,您認得我?」

  冉秋葉又笑:

  「一開始還有些恍惚,但你一說混世魔王,這我印象可就太深了,我剛一上班就聽過你的傳說……」

  李奎勇臉一黑,這算是臭名昭著了。

  四年級的時候還有鍾躍民在上頭頂著,結果這小子一轉學,愣是給李奎勇騰了地兒,成了霸王了……

  「嗨,我就別提了,咱們還是說說何雨柱。」

  冉秋葉疑惑道:

  「說他幹什麼?」

  李奎勇苦惱的說:

  「我就是看不慣他,你不知道,這人有病……」

  倆人一路走,一路說。

  等到了四合院門前,李奎勇已經把何雨柱誇成了一個無欲無求,無私奉獻,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聖人。

  「冉老師,我到啦,您要不進屋坐坐?」

  冉秋葉搖搖頭:

  「不了,我還要去賈梗家做個家訪,這孩子太不像話了。」

  李奎勇笑道:

  「您忘啦,我和棒梗一個院兒。」

  他把冉秋葉領進秦淮茹家,自己卻沒進去,就站在院子裡看戲。

  這會兒,秦淮茹還沒下班呢。

  家裡就賈張氏一個刁老婆子。

  冉秋葉剛一開口,就被賈張氏懟了:

  「冉老師,您可是人民教師,怎麼能貧白無辜的冤枉人呢?這事兒我們院裡都還沒有定論,咱家棒梗是替傻柱背了黑鍋,您說他要是不心虛,能出錢?您現在聽了哪個小王八蛋的慫恿,來我們家找茬,是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真不要臉啊!

  李奎勇氣往上涌,但沒等來系統任務,只好繼續看戲,他進去只能激發矛盾,說不準得和賈張氏打起來。

  這會兒沒有街坊鄰居,誰知道那刁老婆子下手有沒有個輕重,十三歲的小身板兒可不耐造……

  冉秋葉還沒教兩年書呢,自己都沒糊弄明白,哪是這刁老婆子的對手,一張臉一陣紅一陣青,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看到棒梗兒在門帘後面探頭探腦的,忙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躬下身子招手道:

  「賈梗,你過來,告訴老師,你偷沒偷雞?」

  她哪兒知道,這稻草早就腐敗了。

  「沒有,李奎勇冤枉我!」

  冉秋葉沒轍了。

  賈張氏氣焰越發囂張,指著冉秋葉的鼻子,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冉秋葉委屈的都快哭了。

  李奎勇見狀,趕忙躥進去,一把拉住冉秋葉就往外跑。

  賈張氏罵道:

  「混帳小子,我說冉老師怎麼來了,感情是你告的黑狀。你別跑,老婆子今天饒不了你……」

  李奎勇拉著冉秋葉躲進何雨柱的屋子,又插上門。

  賈張氏兀自在門前罵個不休,冉秋葉氣的直哆嗦,連聲道: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