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下山
華林寨村在一座小山峰的山頂，就在華林寨山峰的下面，因此而得名。村子呈條形發展，但又集中分布在打穀場四周。
劉姓村民大都生活在上面，其他村民生活在下面。知青生活在最上面。許靈均就差住到山上了。董大爺家就住在打穀場的旁邊。離許靈均家得有一百米。走路也要好幾分鐘。
許靈均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提著竹筐，沿著村中的石板路，往下走去。中午時分，炊煙裊裊。外面並沒有什麼人走動，倒是不少人挑著柴火下山。
「關雎爾，邱瑩瑩，你們也上山砍柴去了啊？」
邱瑩瑩抬了抬頭，看了過去，說道，「是啊，我們知青都去了。你這是做什麼去呢？」
「我做了點軟糖，進城看看能不能賣出去。」
「挺好的。對了，能不能幫我們帶點東西回來？」
「行啊。說吧，你們要買什麼？」
「我要買一盒百雀羚。」
「好。」許靈均看向關雎爾，說道，「關雎爾，你要買什麼嗎？」
「我要一盒蛤蜊油。」
「行。」
「我回去拿錢，你等我一下。」
「行。」
許靈均在這裡等了一會，只有關雎爾一個人來了。
「許靈均，樊姐她們也要買。一共2盒蛤蜊油、2盒百雀羚。一共是2塊8毛錢。你收好了。」
「好的。拜拜。」
「拜拜。」
許靈均把錢收進了口袋，然後放進了隨身空間。沒多久就到了董大爺家裡。他家的大門打開著，廚房也是有煙火。
站在門口的許靈均，大聲的喊道，「董大爺，在家嗎？」
「來了。」不一會，就有人走了出來。是董大爺10歲的孫子小發。看著許靈均，說道，「許哥，我爺爺在廚房。」
「嗯。」許靈均拿出了特意準備的一小包軟糖，遞給小發，說道，「來，小發。給你。」
小發笑著接過了東西，說道，「許哥，這是什麼啊？」
「這裡面都是軟糖哦，很好吃的。你省著點吃啊。許哥，好不容易才弄來的。」
「嗯，謝謝許哥。」小發笑著點了點頭，打開干荷葉，嘗了一粒之後，笑著說道，「真甜。」然後把東西包好，回到房間藏了起來。然後拿了一顆軟糖，把東西放了下去。想了想，又拿了第二顆出來。然後出去找找老隊長家的孫女英子去了。
許靈均提著東西就來到了廚房，看著正在裡面做飯的董大爺和董大媽，說道，「董大爺，董大媽。」
「小許來了啊？有事？」
「董大爺，我抓了點泥鰍、黃鱔，想要進城看看能不能賣出去。」
「我看看。」董大爺走過來看了看，「呦呵，這些泥鰍、黃鱔可都不小啊。不過，這玩意不值錢。好像也就2分錢一斤。特意進城的話，不值得。進城就要1毛錢。」
「不只有這個，我還做了點軟糖。相信一定能夠賣個好價錢。」
「哦，給我看看。」
許靈均在竹筐裡面拿出來一個荷葉包。放在桌子上面打開。「董大爺，就是這個了。用刺梨做的軟糖，酸酸甜甜的，相信能夠賣個好價錢。」
董大爺看了看，覺得確實挺不錯的。便說道，「小許，你這謀生不錯。我們這山里什麼都有，就是缺你這些想法。大爺支持你。」
「大爺，那個，我缺錢。都沒路費，出去也沒錢吃飯。能不能借我5毛錢，等我賣了東西還你？」
「行。窮家富路，錢借你了。你可得省著用，可別又拿去買豬肉吃了。」
「大爺，你放心吧。」
董大爺回了房間，取了錢，給了許靈均。「小許，你現在去嗎？今天回得來？」
「沒事，回不來了我就隨便找個地方貓一會，反正現在天氣不冷。」
「也行。」
「董大爺，我走了啊。」
「去吧。」
許靈均把借來的錢收進了口袋，實則是隨身空間。隨後提著水桶和竹筐沿著石板小路，下山去了。20分鐘後，許靈均到了街上。蘇溪河上的橋邊有一塊空地，跑運輸的人便把牛車停在這裡。
住在鎮上的下觀村吸收了其他村的牛車，搞了一個運輸隊，平時就停在這裡。每一個小時都有一發車。
許靈均來的早了一些，現在倒也沒有到1:00，才12:40還早著呢。
牛車是一頭牛拉著一輛木板車，木板車是特製的，能夠坐得下10個人。只有坐滿了人才會發車。
這個時候，已經有6個人在旁邊等待著，沒有滿員。他的運氣不錯，趕上了這趟車。
「叔，進城一個人多少錢？」
「1毛錢。到瑞州大橋下車。你這怎麼還提了一桶魚來了，這東西可不好放。這牛車顛簸的很，很容易就倒掉了。」
「啊，那叔這怎麼辦呢？」
「你這種事，我遇的多了。你這樣我幫你運到城裡去，一分錢一斤收你的魚。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了，行不行？」
「行吧。」許靈均也沒打算拿這些魚來賣錢，只不過是打著一個幌子。
「你等著，我去拿東西來裝。」
趕車的大叔叫劉自得，是下觀村裡的運輸隊員。運輸隊不只是賺著運送客人的生意，還收購山貨，賣到城裡去。各種家國式都齊全的很，這不，很快就拿出了一個大的塑料盒子，就是專門用來裝魚的。
老劉端著塑料盒子過來之後，對著許靈均說道，「後生，你這種局大概也就30斤的樣子，就算你30斤了。車費一毛，我再給你兩毛錢，行不行？」
許靈均，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叔。」
老劉取了兩毛錢，遞給許靈均，一邊說道，「後生，這也就是我這裡正好缺魚，又沒有時間去弄。要不然這隨便撈兩下的東西，根本就賣不出去。我也不會收你的。」
接過錢的許靈均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叔，我坐哪？」
老劉指了指後面的空位，說道，「後面這些位置你自己挑一個，把東西放在那裡，就算占上位置了。」
「好的，謝謝叔。」
「後生，還蠻有禮貌的。你是哪個村的啊？」
許靈均放了竹筐占了一個位置，說道，「叔，我是華林寨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