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隨著權哥的眼神看過去,當看見骰子是三個六兩個五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久久不能言語!
那個權哥登時揪著荷官的領子說道:「你個賤人!說!是不是你換骰子了?」
荷官被嘞的上不了氣,勉強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打開就那樣!」
「放屁!我特製的骰子用了多少年我不知道?你一定收了那個王八蛋的錢!故意搞我的!」
那個荷官鬆了松自己的領子說道:「我真的沒有作弊!我的心一直向著你的,權哥!你還不知道我麼?」
美女荷官如泣如訴的說道:「我真的一心向你的!權哥!」
那個叫權哥的檢查了一下骰子,發現是自己的,登時臉色深沉的像能滴出墨來。
他也在思索,為什麼用了多少年都沒變過的骰子數就在今天變了呢?
何雨天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說道:「演戲演的不錯,但是我沒心情看你演戲,一句話,錢什麼時候給?」
那個權哥還想說什麼,依舊在和那荷官自導自演。
這一通演戲下來,何雨天徹底沒有了耐心說道:「什麼時候給錢?還是把你的什麼壓在我這裡?」
頓時這人就不說話了,場面尷尬無比。★😳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其他人有心想圓場但是不知道怎麼去圓,這事情太尷尬了。
何雨天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臉色忽的沉了下來。
「我問你,給,還是不給?」
看到這些人沒有說話,何雨天轉過頭問自己的荷官:「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明文規定吧!」
「來二樓先交軍令狀對麼?把他的軍令狀給我,我酌情考慮,看看要不要拿走。」
這人一聽說要拿自己的家底,瞬間崩潰。
「我給!我給!不要拿我的公司!」權哥扛不住了喊到。
何雨天看著權哥,目光沉沉。
就在眾人都愣神的時候,權哥忽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刀子,登時就要往何雨天身上捅去。
何雨天反應極快,一個反手把他扣在桌面上,桌面上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掉在地上,他的手掐住權哥的脖子。
「跟我動手,你是想死嗎?」
權哥青筋畢露,看著何雨天,臉上儘是憤怒。
旁邊的荷官小聲跟何雨天說到:「你最好不要惹他,他是馬家的人!」
何雨天眼睛微眯:「馬家的人?找的就是馬家的人!」
頓時何雨天揍的更狠,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越來越大。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家的?你廢了知道不?」
「我是馬家的人!啊!就應該把你弄到我們的邢堂!拿皮鞭抽到你不能走路為止!」
何雨天沉下了臉色說:「聽說你家是弄高利貸的,那好呀,把錢拿來。」
「我把錢撇了都不會給你一分!」
登時,何雨天把他的胳膊和腿綁在了一起,像綁豬一樣捏著他的臉說道:「馬家的人又如何,收拾的就是你們這些敗類,今天這錢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要不就以命來換。」
那個大漢咬緊牙關,眼神就像要把何雨天吃了一樣。
何雨天充耳不聞,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把一樓到五樓都干服,徹底把這個賭城收入囊中。
所以這種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他越恨才越好,到時候把他打壓進骨子裡,澳地的一大勢力就會倒戈。他就不信這種情況那個傅家還不出來。
何雨天每走一步,都算計的明明白白,信念也無比的堅定。
因為賭這個東西,太害人了,多少人為它家破人亡,又有多少人因為賭博,尋死覓活,四九城為什麼沒有賭場,那不就是因為何雨天不想讓賭博進到千家萬戶。
誰知道何東晟好好的何家公館不呆,就想搞點兒其他的東西,結果他一來就開始開設賭場,弄得很多老百姓都苦不堪言。
話說回來,這個馬家權哥正是高利貸的發起者。
他為什麼能有能力在這裡一直賭下去,就因為他的企業只是一個外包公司,其實內在就是高利貸。
他混跡於賭場,看到誰想賭,但是又沒錢賭的時候,就會適時的拉那人一把,當那人還不回來的時候,那人這輩子就廢在了這個地方。
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個權哥屢試不爽,每次來都會有額外的收穫。久而久之,高利貸的公司就以這個權哥為首。
何雨天不知道這些,但是猜也能猜到一些。
把這個權哥綁完之後,何雨天把他踩在腳下,直接放話給那些看熱鬧的人說:「叫馬家過來贖人,沒有錢這個人就會與世長辭。」
那些看熱鬧的人中,有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走了下去,何雨天剛巧看到,知道這人是去告密了,就坐在那裡一直在等著馬家的人過來。
等待的過程中,何雨天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他指著為首的那個錢哥說到:「據說你在這裡是比較厲害的,下場來一把。」
那個錢哥跟權哥的關係非常好,本來看著權哥這樣就已經很憤怒了,誰知道這人竟然公然敢挑釁他,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錢哥坐到了何雨天對面,惡狠狠的說:「撲克牌,敢不敢跟我比?」
「那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撲克牌嗎?整。」
看到這人答應了,何雨天旁邊的那個美女荷官,頓時感覺這個人沒救了。
先是得罪馬家的人,現在又準備得罪錢哥,可知道錢哥最是小肚雞腸,如果真得罪了他,他能一輩子纏著你,你的家庭以及你的生活,都無法正常進行下去。
這個美女荷官徹底沒有辦法,只能默默的站在何雨天旁邊。
原本對何雨天的好感一點一點往下降,她就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狂妄的人!
別人什麼看法與何雨天無關,現在,他只想把這裡一圈都贏下來。
何雨天專心致志的盯著和關手裡的牌。
美女荷官輕輕柔柔的說好規則,大概就是什麼大,什么小,需要何雨天做的只有猜大小。
那個錢哥跟撲克牌已經相處不知多少年,甚至這些撲克牌後面的花色,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跟這樣的一個人賭誰說的對,這絕對是一個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