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指著杯子:「茶沒了,我再倒一杯。✿.。.:* ☆:**:. .:**:.☆*.:。.✿」
高烈咬牙,死死攥緊拳頭但卻不敢動手。
其實他身手可以,即便年老也足以將很多年輕一輩的高手撂倒,只是對於眼前這個何雨天……
說實話,高烈心裡著實沒底。
關鍵這個何雨天渾身上下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首先今晚他的到來就是足以令人震驚。
其次他到底是怎麼能夠控制那麼多大狼狗的?
還有,他似乎早就知道,這榮氏莊園會在今晚派人對他動手。
這些疑問堆在一起,直接便將何雨天給堆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而在高烈想著這些的同時,何雨天已經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重新坐回原位。
高烈卻是不敢再坐下,就站里,滿眼警惕全神戒備,暗暗尋找機會隨時準備動手,力求一擊致命!
只要何雨天死了,門外那些狼狗自然也就不足為慮!
「小子你今晚到底來幹嘛的?」高烈突然問上一句。
「想製造話題拖延時間?」何雨天微笑反問。
高烈深吸一口氣:「我用得著跟你拖延時間?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❻➈𝐬ĤùⓍ.¢όΜ ♕🎅」
何雨天點頭,「嗯,你沒拖延時間,那這樣吧,我也不跟你廢話,把你這些年依靠販賣人口所得的那些錢交出來,我給你一條生路?」
「這就是你今晚來此的目的?」高烈眼神已經陰沉到了極致。
「目的?談不上。」何雨天搖頭,眼中神色靜如止水:「讓你把那些昧著良心搞來的錢交出只是順便,今晚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一件事。」
「哪件事?」
「高曉璇和秦建軍的婚約好像在你這裡?」
一聽這話,高烈瞬間明了,繼而冷笑:「原來是為這個?你想撕了婚約破壞這樁婚事?你覺得你能做到?」
此時,榮氏莊園外面,一輛吉普車飛馳而至,轉眼停在莊園大門口。
車裡,高曉璇一眼便看見了門裡那一條一條的大狼狗。
高曉璇旁邊,何玉婷也看見了,眼中異色閃爍臉上迅速浮現絲絲複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這小子還真敢夜闖莊園?就為了幫高曉璇把那份婚約給搶過來撕掉?
空氣沉寂,何玉婷轉頭和高曉璇對視一眼,基本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自己所無法理解的一種東西。
「汪汪。」聲聲犬吠突然從莊園深處傳來。
很快,犬吠聲中夾雜慘叫。🌷🐙 ♪♟
哀嚎聲撕心裂肺,極度痛苦極度壓抑,在這沉沉黑夜裡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我們走吧。」高曉璇低聲一句。
何玉婷點頭,正要踩下油門,又在突然間頓住,轉頭盯住高曉璇,眼眸閃爍:「你,覺得他這人怎麼樣?」
「誰?」高曉璇明知故問。
何玉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她很想把話點明,可又不忍將那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
滿心糾結細思半響,最後到底還是決定算了。
引擎轟鳴聲響起,何玉婷一腳油門飛速掉頭,轉眼間開著車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而此時,莊園深處,屋裡滿地血水觸目驚心。
高烈躺在地上遍體鱗傷到處都是咬痕,人已昏死過去。
何雨天划過一根火柴,默默將手中那一紙婚約,徐徐點燃。
默然看著婚約焚毀,徹底燒成灰燼,何雨天嘴角逐漸露出絲絲微笑。
榮氏高家手上的這一份婚約已經沒了,只要再將何家掌財、掌兵兩脈手中的婚約拿來,高曉璇便徹底自由了。
本是下下之策,但對何雨天而言卻是再簡單不過。
反正他是不怕,他是真的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半夜,何雨天走出榮氏莊園,回到四合院,進門鑽進被窩,聽到很是誘人的一聲嚶嚀。
嗯?不是秦淮茹也不是婁曉娥,這是……
何雨天騰地起身,開燈一看,懵了。
秦京茹?秦淮茹的那個堂妹,她怎麼會在這裡?
燈光刺目,秦京茹徐徐睜眼,緩慢清醒,在無比寂靜的空氣中與何雨天對視……
半響過去,秦京茹滿臉驚恐突地張嘴……
何雨天早有準備,沒等對方叫出聲來便直接伸手將其小嘴捂住,同時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別喊,我們見過面的你忘了?」
秦京茹當然沒忘,只是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孩著實反應不過來,驚惶恐懼之下自是條件反射想要驚聲尖叫。
不過在被何雨天捂住小嘴半響過後,秦京茹逐漸回神,徐徐鎮靜下來。
「現在我把手鬆開,你別叫,行嗎?」
秦京茹連忙點頭。
何雨天試著鬆手,還好,秦京茹真的沒叫。
不久,何雨天把手完全鬆開,秦京茹趕緊縮進了被窩裡,並在第一時間轉過身去壓根不敢與何雨天對視。
何雨天也是凌亂,怎麼她就突然睡到他床上來了?
秦淮茹跟婁曉娥呢?心裡疑惑,何雨天出門找了一圈,結果在何雨柱的房間裡找到秦淮茹和婁曉娥。
兩人睡在一起,但是何雨柱不在。
這怎麼回事?何雨天愣是沒反應過來,這大半夜的何雨柱竟然不在屋裡?
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何雨天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腦子裡迅速湧現出諸多畫面……
猛地搖頭,何雨天強迫自己將所有雜念拋開,然後將婁曉娥叫醒,細問,結果虛驚一場。
原來秦京茹是夜裡過來的,何雨柱便把自己房間給讓了出來,自己跑秦淮茹的出租屋裡去睡了。
其實就這麼簡單,壓根就沒有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
何雨天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也開始湧現新的疑問。
「她半夜過來幹什麼?」
婁曉娥怔了一下,接著一拍腦門:「差點忘了,之前你不是幫著把她安排進大風服裝廠上班了麼?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廠里,本想好好工作攢點錢,結果受欺負了。」
「受欺負?」
「嗯,聽她說廠里有個領導總是欺辱女員工,有事沒事就單獨把她給叫進辦公室,毛手毛腳各種占便宜,據說這混蛋都已經把好幾個女員工給弄懷孕了。」
何雨天聽得一陣冒火,在他的廠里居然還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