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傷口,渾身劇痛,雖已經過處理但也是在不斷刺激著各處神經,是真的劇痛襲心,別說何雨柱了,根本就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住。💥👺 🎉👻
何雨天站在病房門口看了幾秒,滿臉陰沉迅速皺起眉頭,這年代的醫療條件不比未來,像這種並不致命的外傷只能硬挺,根本就沒有麻藥或者止疼藥。
需得特殊人員或者相應級別的重傷才能得到麻藥或止疼藥的配額。
故而不只是何雨柱,整個貨運團隊受傷入院的所有人都只能忍著,只能躺病床上嘶聲哀嚎。
附近幾個病房裡躺著的全是貨運團隊的人,哀嚎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一片一片地響徹在何雨天耳畔,直聽得何雨天死死攥緊了拳頭。
鐵頭,這個名字他記住了。
仇是肯定要報的,但不是現在。
何雨天回神後找到護士,直接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那邊幾個病房,幫我好生照顧著。」
小護士滿目愕然盯著面前的百元大鈔,一陣發愣完全反應不過來。
何雨天直接將錢塞到小護士手裡:「拿著,不用上交,你就幫我照顧好那邊病房裡的人就行。」
聽得這話,再抬頭看著何雨天那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眼神,小護士慌忙搖頭:「不行啊,這麼多錢我不能收的,我……」
「沒事。👌🐲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何雨天徑直將小護士聲音打斷:「我讓你收著你就收著,放心。」
放心?小護士心裡忐忑,足足一百塊錢啊,這都夠她半年工資了,她無功不受祿怎麼敢收啊?
可是何雨天不容拒絕,愣是把那一百塊錢又給強行塞進了小護士的衣服口袋裡,緊接著轉身就走。
他相信那個小護士能幫著照顧好何雨柱等人,而現在,他該去找鐵頭算帳了。
思路清晰,目的明確,何雨天轉眼便到了黑市旁邊的廢棄工廠下面,直接來到上次鐵頭關押秦淮茹的地方。
入口處有人攔路:「站住!私人地盤不准進去!」
何雨天抬頭一眼,那人頓時一個寒顫,臉色瞬變連連後退,再開口時語氣里分明透著絲絲恐懼:「你,你想做什麼?」
不遠處,另外幾個看守入口的打手也湊了過來,每人手上都帶著傢伙。
「叫鐵頭滾出來!」何雨天聲音冰冷直接一句。
瞬時,幾名打手全部愣住。
「你,你說什麼?」
「你他媽誰啊也敢直呼老大的名字?」
「小王八蛋你特地跑這裡找死是不是?」
打手們紛紛舉起傢伙,氣勢洶洶朝著何雨天快速逼近。♢🐚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何雨天佇立原地紋絲不動。
火藥味迅速瀰漫。
壓抑氣息轉眼充斥在此間的每一寸空氣里。
打手們走到何雨天近前,頓步停下,面面相窺都有些不太敢動手。
他們這些人在鐵頭手底下做事,基本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對於何雨天身上那股子氣勢自然多少能夠看出些貓膩來。
「小混蛋,你不想死就趕緊滾,聽見沒?」不管怎樣,氣勢是不能輸的。
「對,趁我們今兒個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你趕緊有多遠就滾多遠,以後別再來這找事,這地方不是你這種小混蛋能來的。」
面對眾多打手的一句一句威脅恫嚇,何雨天嘴角逐漸露出一絲絲冰冷的微笑。
眾多打手,臉色相繼僵住,紛紛轉頭再一次面面相窺,基本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
他們都見識過不少人物,也跟不少人物交過手,甚至還打死砍死過一些,但說實話,那些個人物沒有一個能如何雨天這般可怕。
「小子你,你別……」
聲音驟然中斷。
何雨天突然動手,直接一拳頭掄過去砸在一名打手頭上。
那名打手瞬間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巨響撞牆,頭破血流直接倒地昏死過去。
眾人驚愣,何雨天則在這時勢如雷霆一般瘋狂出手,拳拳到肉毫不留情,每一次腿腳踢出都必定能將一人踹飛。
且在這時,何雨天動用了隨身農場裡面的那些東西。
吼……
一聲咆哮,巨大猛虎踏步而現。
嗷嗚。又是一聲嘶吼,一頭比之猛虎更加巨大的北美獅也出現了。
東北虎,北美獅,齊頭並進聲聲嘶吼,極度雄渾有力的吼聲傳盪開去響徹在整個工廠地下的每一處角落。
鐵頭聽見了,一個激靈騰地站了起來:「什麼聲音?」
鐵頭手底下人全部驚愣:「這,這好像是老虎?」
「不是老虎,是獅子。」
「毛的獅子,就是老虎。」
「我,我怎麼聽著好像老虎獅子都有?」
鐵頭聽到這話不禁楞了一下,繼而抬頭望過去盯著那名手下看了幾秒,突地上前一巴掌扇過去:「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這地方能有老虎和獅子?」
那名手下臉上吃痛頓時不敢說話。
鐵頭眼中狠色一閃,目光凜冽掃視眾人:「都給老子抄傢伙,出去看看!」
入口處,何雨天已經動用東北虎和北美獅的兇悍快速結束了戰鬥,正要往裡面走,突然聽見一陣很是密集的腳步聲正往這邊過來。
何雨天隨手將東北虎和北美獅給收入農場,一人獨自面對所有人。
轉眼,鐵頭帶著大批手下趕到,只見守在入口的所有人都已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雖都沒死,但沒一個能醒,全都被東北虎和北美獅給嚇得陷入了深度昏迷。
鐵頭臉色陰沉迅速皺起眉頭,滿目殺氣盯住何雨天,舉步上前:「看不出來啊,你小子不僅有門路,竟然還有一身功夫。」
何雨天不想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打我的人搶我的貨,這筆帳你準備怎麼算?」
鐵頭聞言冷笑:「什麼怎麼算?算什麼算?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於鐵頭這般言辭,何雨天基本沒有任何反應,畢竟他早就猜到了。
鐵頭肯定不會承認的,這種事情換了誰都一樣。
「怎麼,你的人被打了?」鐵頭在何雨天面前裝起糊塗,臉上冷笑更甚:「貨也被搶了?怎麼你覺得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