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種超越欣賞的心動
沈城沒有告訴慕森，那天去小磨坡救人，所用的直升飛機，其實——是華旭的。
華寅本人笑面虎，內心卻極度變態。
陳彪他們敢在小磨坡做那種暗網直播的勾當，背後若是沒有華寅的支持，尺度肯定不敢弄那麼猖狂。
直播那天，看到5號女人清冷純欲風的倔強模樣，華寅心癢的不行，一直刷屏帶節奏，讓陳彪虐5號。
直播突然中斷，從陳彪口中得知過去斷網砸場子的是大哥華旭的人，華寅立刻派人去查，查到5號是沈城手下一個小弟的女人。
華寅向來猖狂，打小就喜歡跟大哥華旭對著幹，馬上給沈城打來電話，直接向他要人。
華寅那話的意思是：只要將5號交給他，可以不再追究他們過去砸場子的事。
沒做任何隱瞞，沈城對陸司琪坦白：「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去華寅那兒當他的玩物，任由他玩弄。」
「第二條路呢？」陸司琪問。
「去找華旭，將華寅逼你當玩物的事情告訴他。」
「我跟華旭又不認識，他憑什麼幫我？」
「他們兄弟倆向來不合，互看彼此不順眼，我給你辦入職，讓你成為華璽的銷售人員，華璽有員工分級和明文規定，不得對員工進行工作之外的性/騷擾。」沈城拿出一份華璽目前的商業分布圖給她看：「入職華璽當電話銷售的員工，與擦邊直播，還有賭場走毒的員工不是同等級別。」
看完手中這份商業分布圖，還有員工等級劃分，陸司琪才終於明白為什麼華璽集團能屹立在邦南近20年都不倒。
他們劃分明細，每個業務都有專門負責的人把控。
電話銷售在華璽集團就是所謂的電信詐騙，女性連續三個月不達標，長得漂亮的會被派去賭場當發牌的荷官，容貌差點的會被送去基地「種花」。
種花是指種罌粟，去了那地兒就別想再出來。
當荷官還是不合格的，會被送去會所陪酒，直播裸/聊，從而淪為靠出賣身體換取生存的玩物……
目前陸司琪只是剛入職華璽集團，華寅是賭場那邊的經理，無權插手華旭這邊的業務，更不能將她這個電話銷售占為己有。
*
飯後，沈城開車帶陸司琪來到華璽集團電話銷售部。
段子只看她一眼，便認出來她，激動的放下電話，跑過去問她這幾天都去哪兒了，「翠英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著急，我一直給森哥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在小磨坡找到你；你到底去哪兒了？連個簡訊也不給我們發。」
沈城向陸司琪使了下眼神，提醒她還有重要的事。
接收到提示後，陸司琪先安撫段子：「段子，我先去辦理入職，辦理完再下來告訴你。」
段子樂呵的點頭，「那我等你啊翠英。」
告別段子，跟沈城乘電梯來到頂樓華旭的辦公室前，一開始陸司琪還有些緊張。
沈城安撫她：「放鬆，就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告訴華旭，其他的交給我。」
敲門，得到准許，陸司琪跟沈城走進辦公室，看到正在低頭審閱文件的華旭。
「你們先坐。」華旭連頭都沒抬，始終盯著手中的文件看。
陸司琪看了看華旭，發現他上身白襯衣，沒有系領帶的領口微敞，袖口挽置小臂處，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儒雅的氣息，很難將他與傳聞中陰狠毒辣的詐騙頭子聯繫到一起。
就在她專注打量的同時，察覺到視線的華旭抬起頭，看到她的臉後，墨色眼眸里明顯閃過一記恍惚。
「華總，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翠英。」沈城又向她介紹：「翠英，這位是我們華璽集團的華總。」
「華總好。」陸司琪攥住袖口站起身，按照沈城來前所提醒的，故意佯裝成一副很緊張的神色。
「你就是林翠英？」華旭打量了她一番後，放下手中的鋼筆，「華寅向沈城要的就是你？」 陸司琪點頭，佯裝出委屈的眼神：「還請華總這次能幫幫我。」
……
半個小時後。
陸司琪同沈城一起離開。
門關，華旭拿起手機，翻到一段保存了很久的視頻，點開視頻，主持人播報著下一位出場的是北城航空學院01級畢業生陸司琪。
鏡頭切換，一頭利落短髮的陸司琪，穿著軍綠色的飛行服，英姿颯爽的朝直升飛機走去。
飛機里有實時監控。
飛機起飛，升至高空後，陸司琪有條不紊的操控著飛機，開始展示各種難度的飛行。
當年就是看到這段視頻，讓華旭對陸司琪這個女飛行員——有了一種超越欣賞的心動感覺。
自此，他經常關注陸司琪的動向，得知她畢業作為特派生，分到北城特區警局成為一名女警。
華旭深知他這一生與陸司琪這個特區女警都是兩條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從未越線的對她的生活有過任何打擾。
半年前陸司琪從警局辭職，再無她的消息，一個月前華旭才查到她過去除了是警察，還是陸氏董事長陸明遠的獨女。
而剛才沈城帶來的林翠英，模樣跟陸司琪百分之80的相像，那百分之20的不同處是眼神。
陸司琪的眼神堅毅，勇敢，短髮英姿颯爽，尤其是開飛機的那股自信勁兒，不是一般的迷人。
林翠英的眼神卻是膽怯。
很明顯，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模樣長得像罷了……
……
陸司琪那邊，下樓後才問沈城：「剛才華總看到我為什麼會是那副眼神？」
沈城問她：「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沈哥就不要跟我賣弄關子了，華總剛才的那種眼神，就好像是見過我一樣。」
「他見過你開飛機的樣子。」
陸司琪十分震驚：「那我的身份是暴露了嗎？」
「如果暴露了，華總不可能還讓你入職華璽。」
她更加不懂：「那他為什麼還要留我？」
「說了你可能不信，華總是個飛機迷，他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空軍飛行員。」沈城為她接了杯水，「但他也明白，生於華家，這輩子過的都將是一隻腳踏進地獄的暗黑生活。」
他娓娓說道：「三年前北城航空學院出了一檔專門宣傳你這個女飛行員的招生視頻，華總看過那個視頻後，經常會托北城的朋友詢問關於你的近況。」
「那他剛才豈不是認出了我？」陸司琪更加緊張。
「他只是覺得你跟那個女飛行員長得像，你的眼神姿態，髮型，已經同三年前的你不再相似。」沈城拿出來手機，搜到一個短視頻拿給她看：「顧時那邊早料到你這張臉會給你帶來一些麻煩，他已經幫你解決掉了這些問題。」
男二華旭出場了！是只老狐狸奧，猜猜他是黑還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