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場輝煌的勝利!陳氏發大財

  第92章 一場輝煌的勝利!陳氏發大財

  ……

  劍陣!

  竟是劍陣!

  血二十三直想罵娘。

  要知道,劍陣可不是小五行陣那種築基家族「人均」一個的大路貨陣法,劍陣這種高殺傷力的陣法,在築基家族中十分罕見。

  原因無他,就一個「貴」字。

  築基家族的資源往往有限,大部分收入都得用來維持家族開銷,還得培養下一代築基接班人、攢築基丹等等,如此周而復始,哪有太多的閒錢玩劍陣。

  先前陳氏展現出來的底蘊和非凡實力,已令血二十三感覺不妙,決定撤離。

  卻不曾想,這陳氏竟然還藏著劍陣。

  最重要的是,劍陣不同於輔助類陣法,對操控者的神識要求極高,往往需要築基期修士操控。

  這代表著,陳氏主宅里還有第二位築基修士。

  生命攸關之下,血二十三腦海中閃過無數信息,手中動作卻是絲毫不慢。

  翻手間,七面血煞陣旗被再度拋出。

  強大的神識操控下,一道道血煞透旗而出迎向劍網,邪穢濃郁的血腥味將旗幟染得通紅,血光凝聚如實質。

  然而,只一瞬間,道道血煞就被凌空絞碎。

  劍網籠罩而下,毫不留情地攻擊在了七面血煞陣旗上。

  「砰砰砰!」

  七面血煞陣旗劇烈顫抖,僅僅片刻間就被砍了個七零八落,血煞之氣四濺消散,光芒黯淡,顯是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

  這也難怪,血煞陣旗最大的作用就是聚血煞、驅使血煞,又不是什么正經的防禦靈器,一照面就在七星劍陣下吃了大虧,實屬合情合理。

  但它終究是擋住了劍陣片刻,讓血二十三撿回了一條命。

  趁此空檔,血二十三真元迸發,周身有濃郁的血霧升騰而起,轉瞬間便籠罩住了全身。

  他整個人也在這血霧的包裹下速度暴漲,化作一道血色流光電射而出,朝著青罡迷霧陣外飛遁而去,試圖穿透青罡濃霧逃出生天。

  至於那七面血煞陣旗,縱使心疼萬分,此刻也只能捨棄。

  見此狀況,陳玄墨也不由暗贊了一聲。

  真不愧是血魂教的精英,這一言不合就開逃的本事真不小。

  但陳玄墨豈會輕易放他離去?

  根據玄陽上人隱約透露的隻言片語,師尊之死真是與血魂教有關,而紫胤真人屢屢召玄陽上人回去開會,估計也與血魂教脫不開關係。

  畢竟若無大事,紫胤老怪多半瞅都不願意多瞅玄陽上人一眼。

  如今這血魂教的血執事明目張胆上門偷襲陳氏,更是印證了陳玄墨心中的猜測,血魂教此次死灰復燃,事情絕不簡單。

  若真給這血執事逃掉,透露出了陳氏的底蘊情報,那麼下一次來的血魂教餘孽,數量將遠不止此。

  而且以血魂教成員一貫以來的行事作風,逃出生天后,多半會為了療傷大肆血祭,會造成多大的傷亡當真難料。

  心念電閃間,血二十三已然飛遁出去十餘丈遠。

  一道金光,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逃跑線路上。

  那是一柄通體泛著金光的剪刀,柄似月,刃似蛇,刃口閉合,就那麼安靜無比地蟄伏在厚重的青罡迷霧之中。

  此劍名為【金蛇剪】,乃是陳氏從洛氏手中繳獲的戰利品,蘇元白對它的估價是超過上萬靈石,估值遠超玄墨靈劍,只因金蛇剪內以特殊煉魂手段封印了一道三階金蛇殘魂,使得它雖是中品,威力卻堪比上品靈器。

  此寶難得,加上陳氏最近並不缺錢,便一直將它暗藏起來充當底牌。

  若是陳玄墨指揮其它靈器,恐怕需要消耗不少心神和紫氣。

  但這柄金蛇剪卻不同,其中的金蛇殘魂讓它有了靈性,指揮起來自然輕鬆自若。

  血色遁光快如閃電,眨眼間便進入了金蛇剪的攻擊範圍。

  就好似被觸動了什麼機關一般,金蛇剪光芒一閃,彎曲如蛇的金色剪刃閃電般張開,如靈蛇吐信,朝著血二十三就「咔嚓」一下剪了過去。

  動如閃電,迅若驚雷。

  「我¥@陳氏@#!」

  血二十三瞬間毛骨悚然,血色遁光倏地一停,拼命向側面躲開,口中更是忍不住噴出了難聽的髒話。

  這陳氏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怎麼底牌一張接著一張,一張比一張詭異兇殘,動起手來更是比他這個血魂教徒還陰險毒辣?!

  這一剪子要是剪中了,自己怕不是要被剪成兩段。

  罵罵咧咧間,他神識也在瘋狂運轉,中品血煞魔刃猛然調轉方向,閃電般擋在了身前。

  「咔嚓!」

  金蛇剪「一口」咬住刀身,隨後猛地一鉸。

  刀身上頓時響起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血煞魔刃好似承受不住般劇烈顫動起來,血色靈光噴涌而出,竟驅散了些許周圍濃霧!

  金蛇剪最擅長鉸殺靈器。

  想當初,蘇元白的下品靈器一個照面,就被金蛇剪鉸斷,心痛的他無法呼吸,直到事後陳氏補償了他的損失還綽綽有餘後,才又重新眉開眼笑了起來。

  而這柄血煞魔刃,品階遠超蘇元白的下品靈器,被金蛇剪這一鉸倒是沒斷成兩截,卻也受損不輕。

  但即便如此,也足夠血二十三心痛如絞了。

  這柄血煞魔刃他用血祭滋養了大幾十載了,可是他一手養成的魔道靈器,還指望它有朝一日晉升上品血煞魔刃,誕生器靈呢!

  現在,卻被那破剪子剪的受損如此嚴重,得多少次血祭才能補的回來?!

  他忙不迭一掐指訣。

  血煞魔刃綻放出一道奪目的血光,猛地從金蛇剪鉗制下掙脫出來,重新落回了他手中。

  他有心想要檢查一下血煞魔刃的受損狀況,然而,只是這片刻的耽擱,七星劍陣那七柄靈劍已是追逐而至,將其團團圍住,展開了第二波圍殺!

  但這一次,陳玄墨沒有再用七星絞殺,生怕力量一次用盡後,血二十三還有其他手段應對,一不留神讓他成功逃走。

  他改變了策略,開始使用劍陣殺敵的常規套路,七柄靈劍分批次進攻,保證對血二十三進行連綿不絕的輸出壓制。

  與此同時,金蛟剪在一旁虎視眈眈,準備隨時切入戰場。

  在劍陣的壓制下。

  血二十三不斷後退,最終回歸到了他逃跑的原點,陳氏的青石廣場上,並陷入了苦戰之中!

  「爽!」

  陳玄墨第一次用劍陣壓人,壓的還是一位築基後期靈台境的邪修強者,頓時感覺渾身舒爽。

  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紫氣消耗並不大,大部分藉助的都是劍陣本身的力量,否則,就憑他總計一百幾十絲的紫氣,配合玄墨靈劍偷襲也不可能幹掉一個如此級別的強者!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血二十三試圖偷偷逃跑的行動自然也已經敗露無疑。

  剩餘兩名血衛和一眾血卒見狀士氣大跌,已無心戀戰,開始爭先恐後逃跑。

  「咻咻!」

  高高箭台上的兩架穿雲床弩,開始第二輪發射,瞄的都是血衛的位置。

  他們即便逃跑,身邊也簇擁著一群血卒,正是最佳的靶子!

  「轟!」「轟!」

  又是兩聲巨響。

  血卒們死了好些個,便是那兩名血衛,都被震碎了血色護盾,受了些輕傷。

  趁此機會,陳氏家主陳寧泰率先衝出家族護山大陣,暗金靈劍朝其中一名血衛打去,又用身法圈住了另外一位試圖逃跑的血衛,以一敵二,威風凜凜。

  同時,他冷峻威嚴的聲音也在青玉崖上空響起。

  「進攻,反擊,一個不留!」

  一聲令下。

  陳氏族人都衝出了護山大陣,他們手中人均都有強化版小雷火彈,一旦追擊到了目標,便在迷霧的掩護下先投擲小雷火彈炸一波,隨後再衝上去廝殺!

  因陳氏這些年資源供應充足,家族任務眾多,很多族人收穫豐厚,修煉進度不俗,法器也鳥槍換炮,多是替換成了中品法器,身上的符籙、丹藥也非常充沛。

  反觀那些血卒,本就是血魂教的炮灰,在一連串的打擊下士氣已經跌到了谷底,只知逃命,又哪裡是陳氏族人的對手?

  「噗嗤!」

  一道赤色靈光穿透一個血卒胸膛,隨即如靈蛇般拐了個彎重新飛回。

  一名少婦打扮的漂亮女子從空中飛掠而下,玉手虛托,那抹赤色靈光化作一柄火行法劍落於她掌心,緩緩旋轉,綻放出灼灼赤色靈光。

  女子裙裾飛揚,英姿颯爽,眉宇間儘是飛揚神采:「夫君,這是立功大好時機,多給颺兒攢點家族貢獻值。」

  「是,娘子。」

  另一邊,一位模樣俊朗的男子略有些艱難的斬殺了一個受傷血卒,身上已沾滿了血,卻仍舊不忘回答老婆的話。

  這對男女,正是陳氏嫡長脈的陳信元和娘子上官婉清,後者因為是四靈根,修為實力已經超過了夫君一大截。

  類似的一幕幕,四處皆在發生。

  在陳氏族人猛烈的進攻下,邪修潰不成軍,不斷逃跑,戰場一路延綿到了青玉崖的山腳下。

  便是連負責穿雲床弩的陳景龍、陳景昊這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族人,見戰場上兩邊人員交錯混雜,怕誤傷族人,也是放棄床弩加入到了絞殺隊伍中,爭取多搶一些家族貢獻。

  同時。

  實力有了長足進步的陳寧泰,也一己之力圈住了兩個築基初期的血衛,非但沒有吃力,反而還呈現出壓制之勢,已漸漸有了些其父親陳玄墨當年的風采。

  而他的暗金靈劍也是越用越順手,越用越喜歡。

  反觀那兩個血衛,卻已經是毫無鬥志,只是被陳寧泰壓制住後連逃跑都難,只是在困獸猶鬥而已。

  陳寧泰覷了個准,再度爆發日漸熟練的金元真意催動暗金靈劍,極速穿透了一個女性血衛的胸膛,隨即掐指甩出一道金光刃,削了對方腦袋。

  鮮血噴灑,直接濺了另一個血衛滿頭滿臉。

  最後一名血衛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直接丟棄魔刃,放棄了抵抗開始求饒:「我投降!」

  「哼!」

  陳寧泰暗金靈劍上下竄動,直接削掉了他的雙手雙腿。鮮血飛濺,血衛發出痛苦的慘叫,呈人棍狀態滿地打滾!

  「來人,替他止血,看護起來。」陳寧泰這才收劍住手,叫來一名族人處理後續事宜。

  對於這種滿身罪孽的血衛,陳寧泰是絲毫不會手軟的。

  誰知道他會不會假意投降,然後趁他不備反手擊殺看守他的族人?只有將他削成人棍,才能安心一些。

  而他之所以接受投降,也是想套取情報,弄清楚血魂教的一些情況,以及為何會進攻陳氏等等問題。

  為了給那血衛些許活命的希望,他冷聲說道:「只要你積極配合,未必不能留你一命,手腳也能給你續上!」

  在吳國修仙界,斷手斷腳並不算殘廢,只要能及時接上就行。

  至不濟,還能用傀儡假肢代替。

  收拾完兩個血衛後,陳寧泰準備第一時間去支援父親的七星劍陣,將那名築基期靈台境邪修拿下。

  豈料。

  他這邊還沒出手,另一邊,血二十三已然在徹底絕望下爆發了。

  「是伱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他面容扭曲,狀若癲狂,拼命阻擋劍陣的同時,竟是再次取出一隻血色葫蘆直接打開。

  一股股血煞之力登時向他體內灌去。

  瘋狂血腥的暴虐氣息,在他身上瘋狂瀰漫。

  他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皮膚爆裂,血腥的肌肉自內而外翻起,讓人產生強烈的噁心嘔吐感。

  「特麼的!真是個瘋子!就不能讓老子省點紫氣?」

  陳玄墨氣惱不已,沒忍住爆了句穿越前的國罵。

  原本他指揮七星劍陣壓制這個血執事,便是準備撐到兒子陳寧泰前來合力圍殺,或是逼降!

  如此,等打完這一場,他也還能剩下一百絲以上的紫氣,等於就是一道金色印記的樣子。

  可他沒料到,這個血執事竟直接吞噬了大量的血煞之力,試圖變成血煞怪物來反擊自己。

  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種轉變是不可能逆轉的。

  瘋子!

  果然是瘋子!你要是投降,說不定還能活命!

  但他就不。

  自從家族上一次得知了血魂教復甦的情報後,陳氏也收集了一些數百年前關於血魂教的粗略情報。

  其中就有信息指出,修煉血煞魔功的人,因為長期依靠吞噬精血、血煞之力來修煉,性情會逐漸變得殘忍,癲狂,甚至會化身為血煞惡魔!

  他們需要通過不斷的殺戮,來滿足自身的嗜血欲望,撫平心中的變態扭曲。

  走上了血煞魔功之路,等於就是走上了一條永無回頭,註定是瘋狂或死亡的路徑。

  魔功就是魔功,讓你獲得大量好處的同時,自然也需要付出無比巨大的代價!

  不過。

  陳玄墨也素來是個果決之人。

  眼見得情況不妙,他沒有絲毫猶豫,第一時間就燃燒了紫氣,平均分配給了七柄靈劍和玄墨靈劍。

  瞬時間,那七柄靈劍就像是被一股難以言說的強大力量強行灌入,綻放出耀眼無比的光芒!

  「七星絞殺!」

  靈劍縱橫,極速穿梭,拉起了一道劍網。

  比起第一次,這次七星絞殺的威力近乎於翻了一倍,劍芒穿梭間速度也快了三成以上!

  「砰砰砰!」

  那正處在變身血煞惡魔狀態的血二十三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就被穿出來一道道碗口粗細的窟窿,鮮血狂飆,肉眼可見它的肉芽依舊在蠕動。

  「噗!」

  玄墨靈劍最後趕至,劍身滴溜溜一轉,直接割掉了血二十三的腦袋。

  可即便如此,那沒了腦袋的血肉身軀依舊在動,甚至還在試圖反抗,被趕來支援的陳寧泰一通亂砍,大卸成了八塊。

  但即便如此,肉塊上的血肉依舊在蠕動,竟好似仍是活的。

  為了防止有隱患,陳寧泰立即叫來王芊芊,讓她用三陽真火滅殺那些殘肢斷骸,只留下血二十三的腦袋。

  見得這一幕。

  陳玄墨真想啐血二十三腦袋幾口唾沫。

  反正你這狗東西也是個死字,為何還要牽連老子多浪費一百多絲紫氣?

  好嘛!

  現下他好不容易攢下的紫氣,已經被徹底燃燒乾淨,只消得等時辰一過,他就得被迫陷入沉眠狀態了。

  現在回想起來,陳玄墨還有些後怕。

  一百多絲紫氣是真的不經用,稍微燃燒一下就沒了。

  要不是他有先見之明,提前讓家族兌換了七星劍陣,要不是這些年家族實力強了許多,又有強化版小雷火彈和玉奴輔助,族人也夠警覺,提前發現了血魂教的來襲……

  真的,但凡其中有任何一個環節掉了鏈子,這一仗陳氏都贏不下來。

  而一旦輸了,就是被血祭滅族的下場。

  好在如今整場仗都打完了。

  陳氏族人已經開始清理戰場了,這些邪修該燒的都得燒掉,現場還得細細搜查幾遍,以防有僥倖活下來的殘魂暗中躲起。

  雖說這場仗打的非常漂亮,但是依舊有不少族人受了傷,還被血煞之力侵染了,但好就好在敵人都死光了,那些傷勢只需要慢慢治療,好生休養就行。

  族人們也需要經歷一些風雨,好生磨礪起來,家族才能變得愈發強大。

  事後。

  墨香閣中。

  陳玄墨趁著還沒睡去,聽陳寧泰簡單匯報了一下戰後統計,以及後續的一些情況。

  「趙氏、鄭氏兩族前來支援的隊伍,又是晚來了一步,還有我義兄蘇元白也已經趕至!」

  「宗門那邊,我已經通過傳訊符聯繫上了,宗門很重視咱們此次遭遇,他們會派人過來接收俘虜,清算功勳,也會派遣幾名執事,在咱們陳氏駐守一段時間,防止血魂教捲土重來。」

  聽得簡單匯報完後面,發現宗門也會派人來協防,陳玄墨才算是放下心來,直接進入了沉眠狀態之中。

  ****

  一晃眼間。

  時間來到了玄墨歷213年。

  在熟悉的、慢悠悠的絮絮叨祭文中,陳玄墨悠然甦醒。

  先前他還挺不耐煩這逆子念祭文時的溫吞腔調的,但如今,他卻是越聽越喜歡,只因出現這種語調,就代表著家族沒有大事發生,讓他感覺十分安心。

  趁著紫氣還在匯聚,他透過轉運珠晶壁掃了一眼全場。

  蘇元白在祭拜,大家都在祭拜,挺好!

  隨後,陳玄墨便開始關注起了紫氣的收穫。

  上一次沉睡前,紫氣已經歸零,讓他滋生出了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希望這次匯聚的紫氣能多一點。

  思忖間,紫氣已經匯聚完畢。

  此次甦醒,吸收了紫氣218絲,總計擁有218絲紫氣,比上一次多了不少。

  看樣子在那一戰後,族人修煉速度明顯變快了。

  呼!

  總算少少有點安全感了。

  等祭祀完畢,族人陸續散去。

  陳寧泰、陳寧卓兩兄弟齊聚,開始了下一階段內容。

  陳寧卓一掀長袍下擺,直接跪下請罪:「父親,是孩兒不孝,孩兒上一次未能參加族戰,守護家族!」

  「嗡!」

  陳玄墨示意他起來,別那麼矯情。

  既然把他送到宗門裡去培養,那自然就屬於宗門中人了,不可能整天請假待在家裡。

  何況那場家族防禦戰打得極為突然,便是連楊雨靈、陳景思等在海上混的也沒在家。

  不過,陳寧卓的話,也令陳玄墨心中的急迫感愈發濃重。

  家裡現在就陳寧泰一個築基期鎮守,總是有些捉襟見肘,連操控個祭劍陣台都要他這個英靈老祖親自出馬,著實有些人手不足。

  陳寧泰顯然已經勸過不止一輪了,如今見父親表態,忙又勸了陳寧卓一回,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後開始稟報起了正事。

  「父親,上次家族防禦戰中,咱們總計擊殺了43個血卒,俘虜了6個血卒,血衛擊殺了2個,俘虜了血衛1個,擊殺靈台境血執事1個。」

  「經過宗門來人接受俘虜和現場統計功勳,咱們獲得功勳如下。」

  「所有血卒記二【功勳】,7190點貢獻值,血衛計三【功勳】,9000點貢獻值,那血執事計三【功勳】,9000點貢獻值,留下的活口提供了情報,但情報有限且重要程度不夠,只折合了一【功勳】,3000點貢獻。」

  「除此之外,咱們繳獲的血煞葫蘆和內部殘留的血煞之力、血煞陣旗、魔刃,以及繳獲的【血煞魔功】等都兌給了宗門,記二【功勳】,7500點貢獻。」

  『嗡!」陳玄墨提出「異議」。

  「父親,主要是那【血煞魔功】,宗門已經有了。」陳寧泰神色略顯惋惜,「因此,宗門只給了1500點貢獻值回收了那部魔功,並提醒咱們家族不准修煉血煞魔功。繳獲物中的收穫大頭,反而是那隻血煞葫蘆,其中蘊含大量的血煞之力,折算了不少貢獻。」

  好吧。

  陳玄墨也十分惋惜。

  那部血煞魔功的品階可不低,要是正常算貢獻,可是一筆相當大的貢獻點收穫。

  但即便貢獻點打了折,此次家族防禦戰的收穫也十分驚人了。

  總計得十一【功勳】,35690點貢獻值!

  這都夠兌換三分之一個【五行陣】了~!

  陳氏這是一波肥啊~

  陳玄墨心情激盪,心中已然開始盤算,該如何花這筆功勳貢獻,如何利用它們來強大陳氏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