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番話說出來之後，諸位長老雖然遺憾，卻都信了。
「這麼說來，你們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牧凌之皺了皺眉。
事關上官凝和風離鍾，他們定然是十分重視的。
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夜曦玥和景川，但聽起來，似乎從他們那，也得不到什麼太有用的消息。
旁邊的一位長老依然有些不甘心，試探著問道：
「真的就是這樣？夜曦玥，你們沒有隱瞞什麼吧？」
畢竟這事兒也沒有其他人在，夜曦玥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夜曦玥直直望了過去，語氣平靜：
「長老，學生其實也很想多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惜——「
她略作停頓，唇角微微揚起一抹極淡的弧度，眼中卻沒有什麼笑意。
「或許是諸位長老太過看得起學生了，但，無論是汨羅鏡，還是風離鍾，都不是學生的物件，學生又怎麼能左右這些？」
她語氣清淡，尾音上揚，似乎只是拋出了一個小小的疑問，卻讓幾位長老齊齊啞然。
是啊！
夜曦玥說到底，也不過是學院中的一個學生。她進入汨羅鏡，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樣參加考核，誰知道後面會發生那些事兒？
仔細說起來，她和景川算是受到了最大影響的，可他們卻在這個時候，反過來逼問他們。
這本來也沒什麼道理。
玄海到底還是心疼自家徒弟的，聽到這話瞬間不幹了。
「曦兒說得有道理。想要查清這件事兒，從他們兩個人這入手，肯定是不行的。有這個功夫，還是把精力放在汨羅鏡的好。風離鍾已經毀了，但好在汨羅山等都還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玄海長老語氣堅定，擺明是要為夜曦玥二人撐腰的。
牧凌之似在沉思。
另外一位長老斟酌著開口：
」玄海，你說的我們都懂，但這事兒牽涉到上官前輩，只怕暫且還不能對外宣揚。如此一來，外面對他們二人的懷疑，只怕還是不好打消啊。「
玄海臉色沉了沉。
他當然也明白這一點。
牧凌之看向夜曦玥和景川，道：
「這事兒查清楚之前，只怕是要先委屈你們兩個了。」
夜曦玥隱約猜到了什麼。
果然，緊接著就聽到牧凌之道：
「稍晚一些，我們會對外宣稱，風離鍾爆裂和你們無關。但在事情徹底查清楚之前，上官前輩相關的部分，都將保密。外界可能還會對你們有所質疑——」
他停了下來，剩下的話雖然沒說出口，但夜曦玥和景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當即點頭，道：
「這些都不要緊，我們都聽長老安排就是。」
旁人懷疑也無所謂，反正不能真的拿她和景川如何。
他們兩人都不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
聽夜曦玥這麼說，玄海長老皺了皺眉，難免心疼。
不過剩下的幾位長老，卻都是鬆了口氣。
這無疑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牧凌之總算鬆了口氣。
「你們肯如此為大局著想，實在難得。放心，等查清真相，學院一定會徹底還你們二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