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面色焦急的火野映司抓著安庫的jiojio趕到了驚天爆炸的發生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個是……路前輩?」
焦急觀察著爆炸中心狀況的火野映司眼尖發現了那尊惡魔一般的身影,但下意識的感覺讓他覺得那就是關照自己的前輩路行舟。
「嘖……那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只不過另一個……欲望使?又是沒見過的欲望使嗎?」
安庫也注意到了底下那兩道恐怖的氣息,一個跟上次卡扎力暴走時路行舟的樣子相似,另一個則是欲望使的味道。
「總而言之,我們先下去吧。」
火野映司開口道。
「嗯。」
安庫瞭然,開始下降高度,很快就落到了路行舟與真木清人不遠處。
「喂,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欲望使的氣息?」
在安庫及火野映司望見路行舟的手勢時便確定了路行舟的身份,所以這話安庫是直接對著氣息萎靡的真木清人說的。
雖然安庫在路行舟的幫助下已經得到了人類的生命,但他也是欲望使,細胞硬幣自然不嫌多的。
而火野映司則是聯想到了自己在非洲的經歷,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本著出力幫忙的想法才過來的。
真木清人木木地低著頭顱,對安庫的話置若罔聞,其實不是真木清人沒聽到,只是他現在雙股發顫,滿腦子都是剛剛路行舟落下來的那一腳,死亡……與他擦肩而過……擦肩而過啊——!
「啊——!」
真木清人痛苦地嚎叫起來,雙手抱住腦袋,背後的斗篷化作巨大的翼龍翅翼帶著真木清人快速飛離。
「哼!想逃?慢著!」
見真木清人逃走,安庫再次展開自己的瑰麗紅色羽翼墜落上去。
路行舟不緊不慢地抬頭看著即將爆發的空中追逐戰,以如今喪失鬥志的真木清人,即使擁有著九枚紫色核心硬幣,安庫將之擊敗也不算困難。
「那個……你真的是路前輩嗎?腰帶好像不一樣了誒。」
火野映司也是心大,畢竟他也不會飛,乾脆放任安庫就這麼追過去了,自己則是來到了路行舟的身邊,好奇地指著路行舟腰間的時空驅動器問道。
「沒錯,是我,腰帶嘛……我有好幾條,懂了吧?」
路行舟取下究極空我錶盤和時王錶盤,解除了變身,腰間的時空驅動器和雙手裡的錶盤同時虛化消失不見。
「好幾條腰帶嗎?真是了不起啊,不愧是路前輩呢!」
火野映司聞言倒沒有過於驚訝,只是憨笑著對路行舟豎起了大拇指,畢竟連賦予安庫生命這種事都能做到,有好幾條腰帶什麼的也見怪不怪了。
「哈哈哈,不是什麼值得掛念的事,倒是映司你,我覺得還是去幫一下安庫比較好,那個欲望使其實還挺麻煩的。」
路行舟指了指逐漸遠去的真木清人與安庫的方向,好心提醒了一句。
其實路行舟還是不太放心,雖然有放任真木清人離開整合好體內九枚紫色恐龍核心硬幣力量的意思,但是讓安庫一個人莽上去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好的。」
火野映司臉上的笑容也是收斂了一些,正色地點了點頭,隨即掏出傳奇鷹虎蝗聯組變身成歐茲,振動背后蒼白的羽翼很快追了上去。
看著飛走的火野映司,路行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和煦的弧度。
「一路順風~」
……
次日,清晨。
眾所周知,男性在清晨總是精力旺盛,而兩性之間的清晨互動也是情感的倍增器,所以路行舟不出意外地在與葉奈互動。
留戀處,訇然中開,千古風流人物,沉醉聽簫鼓,一夜魚龍舞,緩歌慢舞凝絲竹,滿園春色關不住。
消溽暑,玉枕紗櫥,解鞍初程少駐,呢呢兒女語,夢入芙蓉浦,葉上初陽干宿雨,露腳斜飛濕寒兔。
就在路行舟打算再次手撕巴黎世家肩扛華倫天奴探索維多利亞的秘密時,門鈴聲驟然響起。
「啊咧?竟然在這個時候來訪?親愛的去開門吧,好像有客人呢。」
葉奈的體質在路行舟的滋潤下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大幅度提高的聽力讓葉奈聽見了大門響起的門鈴,於是鬆開了夾住路行舟後腰處的黑絲長腿。
「嘖,夏海她們會去開門的,先做完再說。」
路行舟本就是裝沒聽見,葉奈這麼說讓路行舟很是不情願,不上不下算什麼啊,於是不顧已經準備停車的葉奈重新踩下油門。
「你……別把油門踩到底啊……我會忍不住的……」
葉奈嬌呼一聲也就聽之任之了。
在路行舟把油門踩到底後不到十分鐘就停車了,因為葉奈已經暈車了。
作為一個炎黃子孫,當然要替讀者老爺們狠狠注入愛國能量了!
而路行舟也打了一個響指用自己的力量光速洗漱完畢,隨後走下了樓。
果不其然,起得比較早的光夏海已經開了門,正在和來客在一樓的吧檯相談甚歡。
「哦,是比奈小姐啊,今天這麼早來我們店做客嗎?歡迎歡迎。」
路行舟看清了來者是泉比奈,露出溫暖的笑容。
「早上好,路先生。突然造訪,打擾了。」
泉比奈循聲看去,雙眼一亮,隨後起身禮貌地鞠了一躬。
「哈哈哈,沒有沒有,這個點的話我們家基本都起床了,算不上什麼打擾,你們繼續。天氣轉涼了,又是清晨,喝杯熱可可暖胃吧。」
路行舟擺了擺手,隨後走進廚房開始忙活。
泉比奈目送路行舟進入廚房,臉上的笑容有些燦爛,但想到「我們家」又是眼神一黯,隨後很快恢復正常坐下來繼續與光夏海交談。
光夏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家裡的房間又要擴建了,唉,自己男人這該死的魅力,美女收割機了屬於是。
「喂,比奈好像喜歡你呀。」
打開冰箱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高井望倚在冰箱上看著路行舟說了一句。
「是嗎?或許吧,但我認為這份仰慕不會讓我和她達到我們現在這樣的地步,畢竟比奈知道我是有夫之婦,會知難而退的。」
路行舟的動作頓了頓,隨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擁有了這麼多份珍貴的感情,路行舟並不是不知道泉比奈的心思,只是他單純認為泉比奈不會接受自己這樣的情況,他也沒必要去讓泉比奈下一個決定。
「你以前也是這麼覺得的。」
高井望走過來戳了戳路行舟的屁股,撇了撇嘴笑道。
「我沒說過這種話。」
路行舟非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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