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遊歷三年,如今也該回靈山了。」
「阿彌陀佛!」
王燁版彌勒的臉上帶著些許的懷念,這才施施然的向靈山趕去。
反正彌勒這老銀幣也不在。
自己借他的馬甲穿穿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反正彌勒本人是不會介意的。
馬甲這不就多了一個?
這兩年時間,別的不敢說,就說馬甲,王燁不知道攢了多少。
還有什麼降龍羅漢啊,福星啊,壽星啊。
這些亂七八糟的。
反正每個拿出去,至少都能混混。
哪怕是自己馬甲自爆的速度比較快,但靠著數量,支撐兩個月問題應該也不大。
就算沒有什麼收穫,也能搞的天庭,靈山人人自危,互相猜忌。
所以說
爆馬甲還是有些優點的。
帶著種種想法,半天時間,王燁就來到了靈山所在。
「阿彌陀佛。」
伴隨著一聲佛號,彌勒悠然落下。
那守在山門處的老僧在看見彌勒的一瞬間,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芒:「彌勒,外界這三年所發生的事,能否給個解釋?」
王燁楞了一下。
倒不是說被問住了,而是不知道這老傢伙是誰.
他看起來有些出神。
房間內的長耳版王燁則是迅速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腰間的舍利,迅速問道:「門口那老頭兒叫什麼?」
長耳茫然的飄出。
「三身佛之一,法神佛。」
「怎麼了?」
他下意識的開口說道,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長耳版彌勒瞬間閉上雙眼。
而門外的彌勒則是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法神佛,好久不見。」
「哼!」
「這些客套話還是回頭再說吧。」
「如果今天沒有一個完美的解釋,別怪老僧我翻臉。」
「如今外界渾濁不堪,無人信佛,這都是你做出的好事。」
「我佛如此信你,結果你又是怎麼做的?」
法身佛臉上沒有露出半分笑臉,而是陰沉的看著王燁,說著。
一旁的金輪佛向前一步,就沒有法神佛這麼客氣了,而是直接訓斥道:「為何佛國會分崩離析,為何你會音訊全無?」
「眾佛臨沉睡前,是怎麼交代於你的?」
「你對的起眾佛的期待麼?」
「區區一尊菩薩,也敢將眾佛旨意拋之腦後麼?」
金輪佛越說越氣,身上已經隱隱散發出些許的殺意,意圖已經十分明顯。
只要彌勒稍微表達出不滿的情緒,或者頂嘴,他就直接下殺手,在靈山大門外,誅殺彌勒,將所有的過失全部丟在彌勒的頭上。
這樣他自己才能徹底將身上的屎盆子全扣出去。
包括已經死去的日月佛,盧遮那佛,也都變相的屬於是彌勒害死的。
但.
彌勒的表情依然淡定,嘴角還帶著一抹微笑,甚至連看都沒有去看金輪佛一眼,而是注視著法身佛,平靜的說著:「您怎麼看?」
法身佛微微皺眉,眼中帶著一抹思索。
隱約間,他感覺這事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彌勒太過於平靜了。
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出了這種事,第一想不應該就是攤上事兒了,趕緊甩鍋麼?
不對。
很不對。
彌勒如此聰慧之人,又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帶著這種想法,法身佛微微沉吟兩秒,這才緩緩開口:「老僧一心為靈山考慮,沒有私人立場。」
「還望你給一個解釋出來。」
「有功自賞,有過當罰,一切按靈山的規矩來辦。」
這番話說的極其中立。
但一旁的金輪佛就坐不住了。
什麼情況?
之前這老傢伙不是都已經隱隱按時和自己統一戰線,搞掉彌勒背鍋,大家重新發育,搶功勞了麼?
彌勒是佛祖眼前的紅人。
他辦砸了事,自己卻解決了,說明自己比彌勒的能力還要強,如此才能在佛祖心中留下印象。
計劃的好好的,這老傢伙.
牆頭草!
老慫貨!
金輪佛暗罵了兩句,深吸一口氣:「法身佛說的沒錯,彌勒,給出一個解釋吧。」
「如果不是你的問題,我為我先前的態度道歉。」
大家都是老陰比。
沒道理你退了,我還一門心思的猛猛衝,萬一撞到鐵板,我自己死?
彌勒笑著搖了搖頭:「待我復甦之時,佛國就已經如此。」
「相比於區區一個佛國,這外界重要的事,同樣不少。」
「只不過我所做的事,都是我佛交代的。」
「爾等莫非還要深問麼?」
說著,彌勒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直視著兩人,平靜的說道。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他們倒是懷疑彌勒是不是在這故作鎮定,臨時想出來的託詞。
但這事兒瞞不住啊。
等佛祖復甦之後,隨便對證一下,彌勒的謊言不攻自破,拿佛祖撒謊,是要死人的。
彌勒不像是這種找死之人。
瞬間想通了關鍵,法身佛的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呵呵,佛祖之事,又豈是我等可以多問的。」
「不過.待我佛回歸之後,為了印證,老衲還是要去和佛祖稟報一二。」
「還望彌勒不要見怪。」
金輪佛站在法身佛的身後,同樣點了點頭。
彌勒輕笑一聲:「現在,我能進去了麼?」
「當然可以。」
法身佛毫不猶豫的讓開了身位。
彌勒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背著雙手,走入了靈山的大門。
至此,靈山內,王燁的馬甲又多出了一個。
就像是玩狼人殺
狼人是我,預言家也是我,你們還怎麼玩?
隨便打打配合,你們不是都要懵?
這無趣的人生啊。
看來我天生就是一個做臥底的好材料。
此時的王燁內心深處分外的滿足,成就感拉滿。
門外
「彌勒的話,你覺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法身佛微微皺眉,問道。
金輪佛認真思索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傢伙一向陰險的很。」
「我甚至懷疑,他是否真的是彌勒。」
「我與彌勒雖然不算熟識,但他平時對我也是恭敬的很。」
「今天.態度不太對。」
「不過畢竟相隔了千年,還是觀察觀察再說吧。」
聽著兩人的話。
遠處的王燁黑著臉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馬甲好像還是不太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