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迦南的話,大家萍水相逢,自己東西都已經到手,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打一架也沒什麼好處。
畢竟目前天庭,靈山的方針就是等王,祖復甦。
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帶著種種想法,北極大帝看著眾人淡淡說道:「這裡畢竟是王師之墓,諸位還希望不要太過分。」
「不然休怪本帝追究!」
冷哼一聲,北極大帝帶著南極仙翁轉身離去。
可以說,全程王燁都是處於一個懵逼的狀態之中的。
走了?
靈山的走了,天庭的也走了。
東西還都沒落在自己手裡。
那自己這次來究竟是幹嘛來了?
真就看戲的唄?
而且呂青全程表現的風輕雲淡的,一點都沒把這些當回事兒。
毫不誇張的說,王燁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究竟在幹嘛?」
「瘋了?」
王燁第一時間看向呂青,問道。
呂青看了一眼王燁:「沒猜錯的話,來之前李長庚交代你的,應該是把水攪渾吧?」
「啊?啊」
王燁懵懂的說道。
呂青點了點頭:「你這不是完成的很出色麼,至少他們沒有猜到我們的真實目地,這就夠了。」
說完,在王燁那凌亂的表情中,拿出一塊血紅色,晶瑩剔透的石頭,放在了雪地上。
周圍的積雪瞬間融化,甚至這塊石頭都在不斷的陷入地面當中。
「你一直都忽略了一點。」
「為何啟動這處墓地,要消耗掉兩尊佛的全部氣血,難道只是那些裂痕麼?」
「因為這裡.」
「真正意義上的重寶,並非如此啊。」
伴隨著呂青的一聲輕嘆,那血紅色的石頭化作一灘紅色的液體,在地面上構建出一道道複雜的紋路。
而很快,這些紋路擴散到整片土地上。
隱約間可以看出,這紋路的中心位置,像是一個緩緩跳動的心臟。
「王師墓,還有什麼地方,要比這裡更加適合藏東西的麼?」
「啟!」
呂青的聲音逐漸嚴肅起來,發出一聲輕呵。
那如同巨人般大小的人形雕像心臟處轟然破碎,在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出,裡面有一顆跳動的心臟。
而這心臟每一次跳動,都讓人心頭莫名一緊,感覺有些壓抑。
「那裂痕,就是心臟的鎖。」
「鎖破,心出。」
「鎖現,需佛祭奠,鎖開,同樣如此。」
地面上,因為主人死亡而導致沒有任何動作的兩尊古屍在呂青的精神力操控下,緩緩漂浮而起,在那人形雕像的上空炸裂,附近的天空仿佛下起了一場血雨,將那人形雕像都染的血紅。
「幫個忙唄。」
「我這屏蔽陣法最多半刻鐘的時間,北極大帝就能反應過來。」
「攔一會兒?」
呂青突然扭過頭看向王燁,開口說道。
王燁怔了一下,看向呂青:「攔多久?」
「嗯」
「能攔多久攔多久。」
「最好能擊退,他應該也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凡給他留下一點希望,可能都會天涯海角。」
擊退北極大帝這種不要臉的話,卻這麼輕飄飄的從呂青嘴裡說了出來。
王燁陰沉著臉看著呂青:「你瘋了?」
「北極大帝,你讓我擊退他?」
「你咋不讓我直接殺了他算了。」
王燁翻了一個白眼:「這事兒誰願意干誰干,別找我,我來不了。」
說著,王燁轉身就準備走。
這爛攤子,不能接著待下去了,不然一會兒說不準給自己招惹多少麻煩。
「這雕像之中,儲蓄著王血。」
「應該能夠六御層次的人,再提升一個境界了吧。」
「你說對麼?」
呂青的目光落在那中年身上。
中年緩緩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看著那巨大的雕像。
而已經準備離去的王燁,果斷將已經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嚴肅的看著呂青:「抵禦天庭,是我等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又怎麼會貪生怕死!」
「北極大帝交給我!」
「那王血」
王燁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說道,最後還不忘了指指那雕像。
「會給你留的。」
「量大,管飽。」
丟下這麼一句話後,呂青直接看向自己身邊的『王燁』:「五臟,今日歸一!」
「去吧!」
隨著呂青的聲音落下,『王燁』終於收起了手中的書籍,一躍飛到半空當中,正對著那心臟的位置。
緊接著,他的胸口處再次出現一個空洞。
裡面空蕩蕩的。
那心臟突然自雕像中離體,向『王燁』的胸口處鑽去。
但雕像內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般,在不斷的牽扯著。
一時間,陷入了僵持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王燁眼巴巴的看著,直到呂青突然開口說道:「準備吧,要來了。」
呂青話音剛落,地面那血色的紋路就淡化了許多。
周圍的空間仿佛有精神力波動一閃而過。
下一刻,北極大帝那強橫的精神力就自遠處掃蕩過來,在覆蓋到那心臟時,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北極大帝那精神力劇烈的震盪了一下。
「盜取我王之心,按罪當誅!」
「找死!」
北極大帝那憤怒的聲音在荒土之中不斷的迴響著,只不過這聲音中還充斥著些許的興奮。
剛剛回到天庭的北極,再次向這邊趕來。
一路上完全沒有掩飾自己行蹤的想法,所過之處,所有鬼物全部碎成肉沫。
就連拾荒城不遠處那座湖泊。
正在釣魚的狐狸都面露驚訝之色:「竟然藏在那兒麼?」
「難怪。」
「這些老狐狸們啊,一個個暗地裡不知道搞了多少的小動作。」
說著,狐狸笑著搖了搖頭。
不遠處的面具青年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狐狸,似乎想吐槽些什麼,最終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攔住,咱們就發大財。」
「攔不住,就等著開席吧。」
呂青鄭重其事的交代一聲,隨後就一臉肅穆的看著半空中,安靜的等待著。
而那中年則是激發出了沖天的戰意,直指還在路上的北極大帝。
(感冒了,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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