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矛盾後,秋南和安諾蘭幾個的關係一直都很微妙,不過秋南一直將重心放在了學習,只要不是觸及原則的事,她是不會管的。
可偏偏在這時候,調整了宿舍。
秋南還是被分出去的那一個,這一回是和文領進行混寢,這意味著和路星的分離。
秋南的心情有些煩躁了,偏偏這個時候換宿舍,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和路星打成一片了,又整這死出。
可這次她還是遇到了高中不可或缺的人,顏昭。
見到她的第一眼,秋南就一眼認出兩個人的羈絆與共鳴。
顏昭和秋南的外貌很相似,飛揚的眼角,白皙的皮膚。不過顏昭的眼尾上挑的弧度更大些,膚色偏向於暖白而不是秋南的冷白,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狠勁兒和壓迫感。
兩個人可謂是相見恨晚,兩個人相似的家庭背景和幾乎一模一樣的性格,還有共同的愛好都是她們友誼的加分項,很快兩個人就成了高中時期最好的朋友。
不過秋南的成績一直沒有顏昭好,顏昭長年盤踞於年級前十,而秋南則是活躍在前三十,所以在有些時候秋南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感到自卑,雖然顏昭並不在乎這些。
原生家庭的原因,顏昭擁有一定的自虐傾向和極度的控制欲。在控制欲方面,秋南和她有異曲同工之處,她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屬於我的就是屬於我的,即使化成灰也是我的!」
在顏昭眼裡,秋南就像是她的所屬妹妹。秋南的一切她是可以進行干涉的,在有一種她是處於居高臨下的狀態,即使秋南沒有那麼說,但是她可以那麼做。
顏昭在秋南眼裡就像是姐姐,不同於林庚暮的那種控制欲,顏昭的一切都是合理的。秋南對顏昭也有著病態的控制,兩個人是相控相依的狀態。
剛剛處理完期中考試,秋南上廁所就遇到了那個目擊者女孩。
秋南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可是目擊者女孩的眼神明顯在躲閃。
是該和你談談了。
秋南下課走到目擊者女孩的座位上,遞給她一張紙條。
「今天抽個時間談一下吧!」
目擊者女孩則是搖了搖頭,毫無徵兆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那麼空······
此後的幾天,無論秋南怎麼約目擊者女孩,她要麼就是那種裝瘋賣傻,哭著笑著,要麼就是看到秋南就跑,然後裝作一個聾子,無論秋南和她說什麼都沒用。
秋南也不是什麼善茬,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沒辦法了。
夜自習下課後秋南就跟著目擊者女孩,明目張胆的跟著,惹著目擊者女孩一次次回頭皺眉。
果然,目擊者女孩停住了,回過頭。
「你到底要怎樣?」
秋南對著她笑了笑,蹦到她面前。
「我記得咱們倆好像玩的不錯吧?我應該沒有虧待你吧?」
目擊女孩沉默著。
「你為什麼不幫我!我當時喊你的時候你是聾子嗎?你躲什麼啊?」
「我沒躲!」
「呵,沒躲?那你憑什麼不幫我!你都看見了,你憑什麼不說出事實,你是怕事兒嗎?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這不是妥妥背叛我嗎?」
目擊女孩眼睛瞪著秋南,眼圈紅了起來可嘴角開始上揚著。
「你自己幹了什麼事兒你自己不知道嗎?還說我背叛你?」
秋南一臉無語的看著她這副裝瘋賣傻的死樣子,真他媽會裝!
「你跟安諾蘭寫紙條說我的壞話,你還說我背叛你!」
秋南此刻直接想把目擊女孩的腦子掏出來,使勁的摔在地上。
「我什麼時候寫過了?你腦子抽了吧?我本來就跟她不對付,還跟她寫紙條!」
只見目擊女孩掏出一張花色的便利貼,向秋南展示著。
「你說你沒寫,那這是什麼?」
秋南看著花色便利貼上和她幾乎相似的字體,恍然大悟。
安諾蘭,你學習不行學字倒是一流啊!
秋南的字一直被當做模板,語文老師還經常把秋南的字印刷出來,發給班裡同學,讓他們參照著進行練習,效果還是很好的。
「我沒有花色的便利貼!我一直都是純色的便利貼,你不知道嗎?」
秋南已經沒有耐心和她繼續理論下去。
「行,反正你說別人壞話不是一天兩天了,都有證據呢!」
秋南直接惱了,她連人都不熟,跟誰去說別人的壞話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別人的壞話!動不動就安諾蘭的,你要是信她我也沒辦法了,既然你背叛了我,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秋南惡狠狠的說完就走了,一天天的什麼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