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皮膚是人體最大的監視器官,有些時候感覺也是很準的。
第二天跑完操,秋南回到班裡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息。
秋南剛進到班裡,就看見一些同學看著她在蛐蛐著。
班裡一個個同學一看見她過來了就立馬閉了嘴。
安諾蘭那幾個正在火里火氣的大聲說著什麼,總之整個環境和氣氛都對秋南極度的不友好,
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襲。
秋南前腳剛坐到位子上,張陽楚後腳就跟了上來,皮笑肉不笑。
「秋南,你能先出來一下嗎?我們想和你好好談一下。」
秋南頭也不抬,搖了搖頭。
「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沒想到下一秒梁欣欣就過來了,她滿臉怒氣,對著秋南破口大喊著。
「秋南,你什麼意思啊!你自己對我翻白眼,罵我,還找人來威脅我們,自己連個監控都不敢去查,還對外說我們校園欺凌你,你要不要臉啊!」
梁欣欣在班裡是出了名的大嗓門,她這麼一吼,班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剎那,班裡一雙雙向秋南投來的目光
仿佛一根根帶著毒藥蓄勢待發的箭,紛紛指向秋南,秋南如坐針氈。
「你了解事實嗎?仗著自己大嗓門就在班裡吼起來,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秋南一次次專挑梁欣欣痛處問,無異於在梁欣欣的怒火上澆著靈魂辣椒油。
秋南已經冷靜下來了,
她默默的站起身,走出門外,對著班裡兩個傻楞一臉冷漠的喊道。
「梁欣欣,張陽楚出來一下,哦,還有一個....」
秋南話鋒一轉,眼睛看向坐在位子上的安諾蘭,笑了笑。
「安諾蘭也出來一下。」
三個人神氣的不得了,一個個走出班外,迎著秋南一臉漠然的臉。
哈哈~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梁欣欣本來就氣的不得了,被秋南這麼一裝,一折磨,直接對著秋南就開罵。
「你他媽幾個意思啊,秋南!校園霸凌的是你,難不成還是我們嗎?」
好好好,既然你都罵那麼厲害了,我就來放大招吧!
秋南叉著胳膊,也陰陽怪氣的罵了起來,
跟秋南斗,您還是嫩了點。
「你自己什麼逼樣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成績那麼差,品行還那麼low,人家是品學兼優,你這是品學兼優low吧!」
「國家培養你就是讓你罵人的嗎?動不動你媽你媽的,你到底有幾個媽媽啊?你爸難不成還找外遇了?」
「嚯,你爸外遇你還怪驕傲的嘞!」
張陽楚在旁邊掐著腰,對著秋南不停的翻著白眼,秋南也不慣著她。
秋南伸出中指點著張陽楚,一臉真誠。
「張陽楚,您眼睛有病就去看眼科,腦子有病就去腦殘科,在這兒翻白眼發癲可沒人把你當個寶貝啊!」
秋南說完還故意捂著嘴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啊!我竟然還笑場了!」
對著安諾蘭也不客氣,一臉嫌棄的打量著她,時不時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秋南,你什麼意思?」
「我說啊,有些人本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啊,應該在母胎的時候就打掉呢!」
「活著浪費氧氣,死了占用土地,就是火化了也污染空氣呢!」
安諾蘭氣的對著秋南瞪著眼。
「瞪眼乾嘛?我眼的確沒你大,但比你有特色!」
「你跟我比,也不知道配把鑰匙,你配嗎?你配嗎?你配嗎?配幾把啊?」
罵完她們秋南瞬間爽了不少,可是還是有些憋屈在心頭。
秋南需要證明,是她們欺負的自己,而不是自己欺負的她們!
秋南朝著班裡喊著那天在樓道目擊的同學,想要她出來做個證,只要做個證剩下的就慢慢的解決了。
可那個女生死活不出來,要麼裝聽不見,要麼就跑到窗戶邊背書,
最後聲稱自己肚子疼,跑去了廁所,一去就沒再回來。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秋南的陣腳有些慌亂了。
「你們是要私了還是公了?」
秋南問到她們三個。
這邊三個人還沉浸在剛剛受秋南陰陽怪氣的一頓懟中。
「秋南,你憑什麼罵我,憑什麼對我翻白眼,是不是你,你要是不信,咱們就去查監控!查監控,你也不敢去!」
沒想到秋南接下來的行為,直接給她們三個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