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到用時方恨少!
雪梨裝杯得感嘆一句!
然後薅住蟻后,神魂強勢碾壓!
乾脆在她的腦子裡定是烙印,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契約!
然後,蟻后懵了!
跟雪梨大眼瞪小眼!
雪梨看著她結實的身材,大屁股大翅膀大眼睛。
恍惚沒忍住感嘆了一句:「你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啊!」
那蟻后這會兒嚇傻了。
雪梨揉著腦袋,恍惚想起哪個世界去過南邊。
那地方,就沒有他們料理不了的蟲子。
一個個又香又脆,味道還怪好嘞……
雪梨想得忍不住吧唧嘴,蟻后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實在不行,我生孩子給你吃行不行?你別吃我!」
雪梨:……
「你說得好嚇人哦~」雪梨還挺嫌棄。
蟻后:明明是你更嚇人好不好!
「這邊美食天堂,我吃你那得多閒?」雪梨這麼一想,就想吃鍋子了。
沒辦法,大冬天不吃鍋子吃啥?
吃燉菜?
雪梨窩在被窩裡悄悄吃夜宵。
蟻后愣是不敢看不敢聽跟個玩具似的。
「你生吧,生下來小螞蟻可以待在去世之人的身體裡嗎?」
「可以,可以帶著他們的遺志戰鬥!」蟻后瞬間眼前一亮。
「嗯,你好好干,以後你就是我的大護法了!」雪梨給她畫了個餅,她吃得很香。
次日,雪梨起來給皇后請安。
雪梨盤算著今兒說什麼也得勾引咸豐來。
不然孩子怎麼賴?!
倒也不怕,萬一他提前一命嗚呼呢?
雪梨還在思忖,走到宮道上,就見麗貴人笑盈盈等著呢。
「蘭姐姐,都怪我,昨兒喝高興了,弄髒你的衣服!」
「無礙,本也想早早回來休息咯。」雪梨看著面前的小美人。
名副其實,美麗非常。
她這副身體,氣質取勝。
單眼皮里也算少有的漂亮,很有辨識度。
「姐姐今日氣色瞧著不錯,可是用了什麼好東西?皮膚又嫩又滑的!」
麗貴人看她面色如常,放鬆下來了。
畢竟,昨天是雪梨自己故意撞上去的。
雪梨:用什麼?男人啊。
「許是睡得好叭!」
兩個色就那麼閒聊著去請安,路上碰到坐著轎輦的雲嬪。
估計是太冷了,揮揮手就讓他們起來了。
皇后還算溫和,遠沒有鍾粹宮奴才脾氣大。
不過,東西宮太后……
屬實沒什麼意思。
雪梨跟麗貴人相攜進殿。
就發現皇帝竟然也在。
於是依次見過禮,按照規矩坐在下面。
雪梨端起茶盞,這才淡淡的瞥了咸豐一眼。
大概是美容的效果太明顯,咸豐自打她進來也是目光灼灼盯著。
雪梨垂著眉眼安安靜靜退下。
咸豐愈發覺得抓心撓肝,猝不及防看到雪梨那勾人攝魄的一眼。
咸豐一瞬間興致盎然!
皇后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看到雪梨端著茶盞喝茶。
便也沒多想!
雪梨上首的春貴人,只以為咸豐是看她,這會兒羞得小臉通紅。
對面的英貴人在看到春貴人那含羞帶怯的模樣,白眼不停的翻。
嫉妒寫在臉上。
說來也是有意思。
今年選秀,皇宮進了不少人。
原主屬實不算那個得寵的。
不說皇后。
單是英貴人伊爾根覺羅氏和婉常在索綽絡氏,這兩位就是咸豐帝的新寵。
不對,婉常在已經是婉貴人了。
更別說後宮翹首以盼的包衣宮女們了。
雪梨懶得過問,畢竟,有些花骨朵還沒開呢。
有幾個一團孩子氣得模樣,估計咸豐自己也不想多看。
想到這兒,雪梨決定了!
豐胸提臀美容護膚!捲起來!
比美比不過皇后和麗貴人。
溫柔比不過雲嬪和婉貴人。
家世更是墊底,只能跟宮女們比比了。
所以,只能比騷了。
不對,那叫技術比拼。
雪梨拒絕了麗貴人的邀約,回宮研究避火圖。
嗯,看著陌生,學的飛快。
雪梨納悶這是自己天賦異稟還是熟能生巧?
她還在悄咪咪得補課,就察覺到宮裡幾個太監宮女的不對勁。
像是,有主的人。
至於這個主子……
雪梨閒著也是閒著,觀望吧,先讓素蓮拿了銀子去叫鍋子。
雪梨翻完避火圖,又開始翻地宮的存貨。
這次竟然翻出了合歡宗的秘籍。
如果說避火圖是演示如何行房。
雪梨的春宮圖是藝術品的鑑賞。
那合歡宗的秘籍就是調整身體,因心意而去決定是殺還是養。
雪梨一看這個就著迷了,她一個女孩紙,好點色怎麼了。
她還在美滋滋得研究,就聽到一聲「皇上駕到!」
雪梨忙不迭換了冊子!
反應是挺快,咸豐一進門就察覺到她臉上的紅暈。
氣質如蘭的美人兒,臉上那一抹風情格外誘人。
咸豐看她的眼神愈發火辣了!
雪梨移開視線,走近他的時候,小手卻悄悄放在了他的手心不停的抓撓。
咸豐帝一瞬間笑得蕩漾極了。
「愛妃做什麼呢?」
偏偏他大刀闊斧得坐下,還故作不解。
雪梨訝異了一瞬,眼底興味濃郁。
她繞著他走了一圈,輕輕扶著他的肩頭:「爺猜猜~」
「呵……」咸豐喉間溢出淺淺的笑,只是突然。
雪梨一個轉身猛得跌倒在他的懷裡。
雪梨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眼睛欲語還休。
「婢妾腳崴了,爺~」
她目光灼灼盯著他,咸豐呼吸一重抱緊了懷裡的溫香軟玉。
「是嗎?爺瞧瞧。」說著話,他的手一點點向下探去。
雪梨只是微微昂著臉盯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喉間。
咸豐再也忍不住覆了下來。
雪梨猛得後撤,眼睛裡卻寫滿了欲望。
咸豐眼神微變,呼吸更加炙熱,手心滾燙。
他這次直接咬了下來,雪梨昂著脖子躲避。
但是咸豐在她的脖頸處肆虐,伴隨著雪梨的嚶嚀。
外面傳來的嘈雜的聲音。
「公公,可要傳膳?」素蓮的聲音,許是剛回來。
「吆,你們今兒叫了鍋子?」尖厲的一嗓子傳來。
「是,主子覺得天冷,想吃鍋子暖暖身子。」
「等著吧!」安德海一揮拂塵繼續守著門。
屋裡,兩個人呼吸急促。
雪梨眼睛濕漉漉的,仿佛盛開的玉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