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慈禧3

  「不用叫停啊,來都來了,開始就不可能中途退出的。」

  雪梨幽幽得嘆了一口氣。

  百無聊賴的由著小宮女梳妝。

  好吧,這家人的口味大差不差。

  全都喜歡細眉細眼,不過,皇后眼睛就挺大。

  所以,原主是怎麼得的寵?!

  剛想到這兒,雪梨心裡浮現兩個字:床技。

  這……多簡單個事兒?

  就是咸豐帝本人身體不咋地。

  所以,沒必要保他的命。

  替代原主做個人就行!

  要知道,已經來不及耽誤了。

  由洪秀全領導的太平天國已經爆發,從道光三十年(1850年)持續至同治三年(1864年)。

  有意思的是太平天國:遍地是大王,短暫又輝煌。

  第二次鴉片戰爭從咸豐六年(1856年)開始,持續到咸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攻占北京並簽訂《北京條約》。

  道光二十年(1840年)六月,第一次鴉片戰爭的爆發。

  以中英簽訂《南京條約》結束,這也是屈辱史的開端。

  雪梨還算慶幸來的時間不算晚。

  只是再一想,大概真的是這個王朝氣數已盡。

  咸豐帝只有載淳一個兒子,民間又是瘟疫又是災難頻頻。

  雪梨都頭大!

  只能沒事兒翻閱翻閱過往的任務記錄。

  不然,她能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出宮把那些洋人全毒死了。

  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國家內憂外患!

  什麼時候都不缺漢奸。

  同樣,也不缺有志之士。

  要說慈禧乾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沒少提拔漢臣。

  要知道,幾輩子下來,滿清貴族的新子弟,連進關開國都沒見過,忙著賣田賣地,甚至借債瀟灑一天是一天。

  在戲園裡、茶樓里、酒館裡、風月場所里、賭場裡,那是他們日常出沒的地方。

  更別說很多貴族天天醉生夢死得吸食鴉片!

  雪梨想了想,原主這會兒家世一般。

  沒什麼人脈和財富。

  所以能做的就是生孩子,死皇帝,奪權利!

  至於生孩子?

  不是她瞧不上咸豐父子,他們是真的不中用。

  這會兒咸豐剛剛登基,倒是還有幾分進取心。

  也不過幾年,咸豐帝開始逃避政務。

  日日聽戲,臨幸「四春」,吸食鴉片,最後肺結核而死!

  雪梨想了想覺得有必要給孩子換個種子!

  換個命長的聰明的有血性的種子。

  恭親王奕訢就不錯。

  要知道,奕訢的文才武功均在奕詝,也就是咸豐帝之上,道光帝也最鍾愛這個兒子。

  按清朝傳統,皇位傳給諸皇子中才德兼優者,奕訢有繼承皇位的可能。

  咸豐的老師杜受田深知奕詝的智識才具都「萬不敵」奕訢,不能以條陳時政和騎馬習武取勝。

  於是對奕詝面授機宜,以仁孝之心取悅於道光帝,占盡優勢。

  道光三十年(1850年)正月十四日,病重的道光帝召十重臣公啟錦匣,內有御筆兩諭,一為「立皇四子奕詝為皇太子」,一為「封皇六子奕訢為親王」。

  一匣兩諭, 這是清代實行錦匣書名制度以來絕無僅有的一例。

  隨後,道光帝病逝,奕詝即位,即咸豐帝。

  咸豐帝得位有取巧之嫌,聰明的奕訢未必服氣。

  由此,兄弟倆猜疑不和,心存芥蒂,只是礙於君臣之禮,彼此心照不宣,雙方感情日益疏遠。

  而之後咸豐帝卻倚重這個弟弟。

  就是因為他能力卓絕,能充分替他分憂。

  雖然咸豐帝一度任命奕訢在軍機處行走,但他絕對無法容忍周遭人對奕訢的認可和愛戴。

  隨後發生了奕訢為母討封號的事情,咸豐帝一怒之下,開去了奕訢一切職務。

  英法聯軍攻陷北京時,咸豐逃之夭夭,留下奕訢坐鎮,與洋人周璇。

  他擁有極其出色的才幹和運籌帷幄的能力,遠比咸豐強。

  咸豐元年(1851年)四月,咸豐帝授奕訢為十五善射大臣。

  翌年(1852年)四月,咸豐帝降旨原慶郡王府(曾是乾隆年間大學士和珅的府邸)給奕訢為府邸,命仍在內廷行走。

  內廷行走哦~

  雪梨越想越美麗。

  以咸豐的身子骨,他也很難讓女子受孕。

  原主進宮五年才生下那個獨苗苗的。

  同樣,也是那個時間,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啟。

  雪梨開始神魂觀察奕訢的動向。

  在元旦晚宴上,咸豐有意賞賜他一個側福晉。

  目的嘛,當然是監視和打壓。

  明面上可是寵愛!

  奕訢以和福晉感情甚篤為由拒絕了。

  咸豐臉上的笑淡了淡,肅順察覺到萬歲爺的不高興。

  急忙轉移話題!

  宴席又重新熱鬧起來了。

  只是雪梨淡笑著,看著奕訢自顧自喝著酒。

  雪梨看到皇后微不可察得搖搖頭,直接用神魂之力把那個伺膳宮女袖子裡的藥粉倒了進去。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雪梨記不得以前是怎麼幹的,但是色誘這事兒應該熟練得很。

  於是,宴會早早散了。

  因為咸豐帝抱著新得的美人兒去看大戲。

  一些大臣和命婦也穿著笑意跟隨!

  奕訢本來就在宮內行走,有保護皇上之責。

  再加上,宴會上拒絕了皇帝的心意。

  咸豐這會兒懶得過問他。

  奕訢本人走在路上愈來愈感覺身體的不對勁。

  他遙遙看去進宮陪伴皇后的皇后族妹,眼底寒涼如水。

  只是這會兒不是他激憤的時候。

  他渾身難耐得躲進了一個偏殿裡,臉色驟變,臉頰酡紅。

  貼身太監也察覺到不對勁,安排人去尋藥和人。

  「主子爺,主子爺!」那太監聲音尖細又努力壓低。

  「無礙!尋個女子來!」奕訢喘著粗氣,眼睛裡都是殺意。

  只是主僕倆還在討論的功夫,就聽到隱隱約約走近的女聲。

  「主子,麗貴人真是的,潑主子一身的酒水,這麼好的衣服就那麼毀了!」

  「誰也不想的!」另一個聲音溫柔婉約。

  「那不一定,她說不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今日拔得頭籌!」

  「今兒是元旦!」那聲音還是不急不緩。

  「咱們萬歲爺又不講究那些!」那個丫鬟說到後面有些委屈。

  「好了,素蓮你去,尋個火盆,這屋裡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