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代時對於性知識,往往是女方比男方懂得多。
這會兒為了家族大計,只能尋了相對更了解房中術的婦人學習。
太陽落山前,皇后又回到皇宮。
正想跟皇上交流感情,就聽聞皇上去了翊坤宮。
皇后這一刻清楚的意識到,她是大清的國母,也跟後宮眾多女人分享一個夫君。
那點期待漸漸沒了!
她的奶嬤嬤馬氏看清她眼底的黯然,不住地寬慰。
畢竟,索尼送她進宮可不是為了爭風吃醋的。
而是為了赫舍里一族的百年榮耀!
只要,她生下下一個帝王!
「娘娘,不若,閒來無事,練習一下衛夫人的絕技!畢竟,男人嘛,說簡單也簡單!」
奶嬤嬤這話一出,皇后臉頰泛起了紅暈。
「衛夫人教導的,太過羞人了!」皇后想起來度日如年的幾個時辰都羞得慌。
「皇后娘娘,您切不可真的端莊,那是對著那些賤皮子的。對著皇上,那是皇上,也是您的夫君。」奶嬤嬤苦口婆心道。
正妻一般不得夫君寵愛,不就是因為沒有那些賤皮子豁的出去?奶嬤嬤如是想道。
皇后嘴巴開開合合,沒說什麼,她想起了府里衛夫人的教導。
若非是她太無用,哪裡用的著瑪法操心這些。
她想起婚前母親的教導和給她「壓箱底」的東西。
「壓箱底」,它的外形多種多樣,有的是水果狀,有的呈船狀,有的甚至乾脆只是一個小盒子。
如果把盒子的上蓋掀開,裡面是一對瓷塑的男女交合形象。
當女兒快出嫁時,母親就從箱底拿出這東西來,掀開蓋子,讓女兒看,告訴她結婚的當晚應該怎麼做。
還有一種東西叫「嫁妝畫」,實際上是一卷春宮圖,畫面是不同的性交體位。
在女兒出嫁前,父母就買一卷這種畫,放在嫁妝中,帶到夫家去。
新婚之夜將它鋪在床上,夫妻兩人照此行事。
漢代的張衡寫過一首描寫新婚生活的長詩《同聲歌》,其中有幾句就是:「衣解金粉御,列圖陳枕帳,素女為我師,天老教軒皇。」
這表明至少在漢代,在兩千年前,就有「嫁妝畫」這樣的東西了。
而翊坤宮的雪梨看到小皇帝那面無表情得模樣也沒再想著嚇他。
拉著他親小嘴兒!
小皇帝有些失神,大概想起來,他不知為何沒對皇后那麼做。
雪梨才不管他想什麼,繼續忙活。
只是他還在走神。
雪梨氣笑了!她不會質疑她自己的魅力,問就是他不行!
「皇上,要不要找點兒刺激的?」雪梨一瞬間吐氣如蘭。
「何為刺激?」小皇帝有些驚訝。
雪梨吹得剩了一盞燈,然後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奴婢給您講個故事,要聽嗎?」
「呵,講就講嘛,做什麼這麼神神叨叨?」小皇帝看她那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外面的梁九功聽到屋裡的笑聲長吁了一口氣。
「很多年以前,當時我太爺爺的爺爺講的。」
「你太爺爺的爺爺還活著呢?」康熙忍不住瞪大眼睛,一臉的懷疑。
「口口相傳啊皇上,我聽我爺爺講的!」雪梨內心不服氣,這說的,我還真見過你的爺爺你的太爺爺呢!
「哦哦哦,好,你繼續!」小皇帝看雪梨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我太爺爺的爺爺,以前他家鄰居的兒子考了秀才,秀才老爺在老家一帶備受歡迎,因為我的老家,出一個秀才已是十分厲害了,所以方圓幾里的人都對那個秀才推崇備至,讚譽有加。」
「一個秀才而已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小皇帝有些難以置信。
雪梨氣道:「你還聽不聽了?老打岔!」
打亂她的思緒她還怎麼編?
「好好好,你繼續。」小皇帝看著床上炸毛的小粽子忍不住笑著告饒。
「那秀才也是自得,整日被人請去吃酒玩樂,還娶了當地一個家底殷實的姑娘為妻,但是他日日風月場所留戀,再加上眾人的吹捧,整個人浮躁起來了,也不用心學習,以至於後來數年接連落榜, 他也漸漸一蹶不振,每日吃酒玩樂。」
「妻子不忍他自我放逐,多次規勸也是無可奈何,沒轍,經常在他玩樂的時候跟去大喊大鬧,逼他回家苦讀。日久天長,也就沒人再敢喊他出去花天酒地。」
「可那秀才卻不屑妻子的良苦用心,並且因此懷恨在心,覺得自己的妻子不但年老色衰而且整日無理取鬧,害得他在同窗面前丟盡了顏面,心裡忍不住算計著怎麼除掉他的妻子。」
「何等下作!」小皇帝怒斥出聲。
「然後某一天,那秀才說帶著妻子踏青,結果把人騙去了山上……」雪梨放緩語速聲音低沉「把她從山崖上推了下去,妻子跌落山崖,當場就摔死了。」
「這等豬狗不如的畜生!」小皇帝忍不住罵道。
「可恨的是這秀才回去之後,對著僕人鄰里哭喊,說他的妻子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周圍的人都相信了,就連女子的娘家人也寬慰秀才,讓他莫要傷心,儘早另娶。」
「世上怎會有如此令人作嘔之人!?」小皇帝眉頭緊鎖。
「這樣的人可多了去了,女子就宛若那蒲公英,落到肥處迎風長,落到瘦處苦一生!」雪梨說著話,小皇帝有些驚訝得看著她。
「奴婢有福,落入了皇上的懷裡!」雪梨討巧的一句話,說得小皇帝眼底的神色都溫柔了。
「就你機靈!」小皇帝這次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
「奴婢還沒講完呢!」雪梨趕緊轉回話題「怪事就是從女子死後開始的。」
雪梨故意用語氣營造氣氛,聲音低啞,氣音輕飄:「老話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那秀才心虛,怕女子的怨魂找上門來,便佯裝先把她的屍體埋進土裡,然後趁著夜黑風高時挖出來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化作一堆黑灰。」
「誰知道第二日夜裡,男子在睡覺的時候,就聽見房中響起腳步聲,在床前徘徊,來來回回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