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明白了,頂級爐鼎的煉成。
說得通俗易懂,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名器的養成。
雪梨突然來了興趣,她倒也不需要,但是萬一有點加成呢?
到時候,胤礽想去別人的院子也是有心無力。
這麼一想,雪梨可來興趣了。
一邊看著手札一邊研究各種丹藥藥效。
然後選了幾樣服用或者滋養。
別說,首先睡眠質量直線上升。
這邊雪梨睡得香甜。
另一邊的胤礽大半夜去尋了康熙。
得虧康熙今兒沒進後宮。
康熙看著胤礽嘴角都壓不下去,卻還努力佯裝淡定的模樣。
就覺得這兒子沒啥出息。
接過他手裡的畫,康熙越看越有興致。
別說,宮裡養的畫師不少,但是感覺還是跟真人有點出入。
但是石文炳這個女兒的畫,打眼一瞧就能認出人不說,那個神韻也極為逼真。
看著畫就知道人物的個性。
「朕記得瓜爾佳氏極為端莊聰慧,文雅大氣的。」康熙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笑了笑「不過,倒是跟你額娘很像,你額娘在人前也是端莊沉穩的,唯獨跟朕待在一處,嬉戲打鬧……」
康熙說著話,陷入了回憶里。
胤礽一開始高高興興的,可是聽著康熙第一句話心裡一陣後怕。
他生怕皇阿瑪覺得雪梨不穩重,或者表里不一。
想到這兒,他都有些後悔這麼衝動了,更明白,以後,夫妻間的事,沒必要對第三人說。
即便是跟他親密無間的皇阿瑪!
正想著呢,他就聽到康熙提起他額娘。
胤礽沉默下來了。
他沒見過她,但是聽著皇阿瑪的話,忍不住覺得,或許,盈恆真的和額娘相似。
畢竟,他是皇阿瑪的兒子,他們喜好相似也不是不能。
想到這兒,他迫切的想要大婚!
也快了,半旬而已,他等得起。
康熙恍然回神,把畫遞給了他:「你的太子妃真是大才,這畫工手法和技藝,也是出類拔萃的!等你們大婚以後,讓她給皇瑪嬤也畫一幅!」
「是,那咱們可以畫全家福啊!」胤礽心下高興脫口而出道。
康熙也饒有興致得點點頭。
因為天色晚了,胤礽乾脆宿在了乾清宮。
康熙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沒說什麼,讓他下去了。
畢竟,太子妃若是生了怪病,那這太子妃之位……
只是康熙查下去卻發現,有些奴才還真是膽大包天。
不論是惠妃的意思還是明珠的意思。
他們往太子妃身邊埋釘子是事實。
往瓜爾佳府遞髒東西也是事實。
甚至包括後來太子妃祖父的身體,突然虛弱,也是被算計的藥物相剋才起不來床的……
可想而知,這些人多麼的野心勃勃?
以為先一步生下長孫就可以長樂無憂咯?
許是太子妃孝心可嘉,才沒著了那些人的道。
只是康熙還是收拾完那些爪牙,暗地裡給明珠和惠妃記了一筆。
還真是貪得無厭呢!萬幸他的兒子孝順懂事,沒有參與那些。
胤礽對這些一無所知。
康熙懷念著髮妻陷入了夢鄉。
之後一次,胤礽帶著她跑馬遊玩才開始了大婚。
雪梨差點睡過去!
規矩繁複不說,身上頭上也是繁重的。
雪梨差點累哭了,這還是秘境裡的靈泉水續命來著。
胤礽許是知道雪梨累到了,安排自己的奶嬤嬤和拂雲給雪梨安排膳食。
他儘早回了洞房掀蓋頭喝合卺酒。
「盈恆,你先好好沐浴解乏,用點膳食,爺儘快回來!」
胤礽說著,輕輕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腰替她解乏。
雪梨一見他,本來還是端莊穩重的模樣,一瞬間嘴巴癟癟的摟著他的腰靠在他懷裡哼哼唧唧。
胤礽的奶嬤嬤有些驚訝的垂下了眼退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何柱門口喚了一聲。
胤礽抱了抱雪梨離開了。
雪梨還是換裝拆發沐浴。
躺在浴桶里,整個人舒服得昏昏欲睡。
最後也沒用什麼東西抱著被子睡了。
碧白月白一臉淡定。
毓慶宮伺候的下人們面面相覷。
半個時辰以後,胤礽醉醺醺得回來了。
一進了寢殿眼裡立刻恢復了清明。
看到他的小妻子睡得香甜的模樣,心下一陣酸軟。他喝了一碗茶,然後沐浴更衣。
收拾好,胤礽有些激動得睡不著。
半靠在一側,悄悄描摹雪梨的眉眼。
看著雪梨白嫩嫩滑溜溜的小手,沒忍住跟自己的比了比大小。
然後又聞了聞,輕輕咬了咬。
雪梨翻了個身繼續睡,胤礽繼續湊過來看她。
他想做點什麼,心潮澎湃不已。
呼吸越發急促炙熱,定定得盯著那水潤的唇瓣。
然後忽然鼓起勇氣湊了過去。
不同於臉頰的親昵。
那紅唇比櫻桃還紅,比膠凍還嫩滑可口。
胤礽沒忍住舔了舔,理智一瞬間崩塌。
他迫不及待掐著雪梨的下巴親吻吸吮,耳鬢廝磨。
雪梨體會著神魂傳來的舒爽。
很快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看到一張白玉無瑕的臉微閉著眼睛陶醉的親吻她。
雪梨慢慢伸出手抱住了胤礽的脖子。
舌尖仿佛一條活潑的小魚游向了另一片海域。
胤礽頓了頓,回應的更加熱情,還忍不住溢出幾聲輕吟。
雪梨纖細的手指把玩著他的耳朵,那手指仿佛有些魔力,順著他的耳後、下巴、喉結一點點撕開了小少年寢衣下的廬山真面目。
胤礽這會兒紅成了蝦子!
某處很難受,卻又有些不得其法。
他記得一點,他要跟他的盈恆開始新的人生。
「太子哥哥,人家的睡袍有些緊了!」雪梨邊親,嘴巴邊呢喃著。
胤礽雙手顫抖,渾身滾燙,閉著眼睛不敢看雪梨。
可是手裡該感受到的都感受到了。
理智讓他不可下流,可是那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
他看著自己越發不像自己,心裡矛盾又掙扎。
他感受到了,她是他一手能掌握的女人!
他不舍的放手,另一隻手更加急切的去撕扯。
雪梨可比他放肆多了。
在胤礽紅著眼睛顫抖的功夫,已經帶著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