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山村住久了,還挺捨不得。Google搜索」姜染姝啃著瓜感嘆,這瓜出來的不容易,子是自己點的,坑是自己挖的,就連澆水,也是自己一瓢一瓢舀的。
康熙點頭,確實是這樣,這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廢了這麼久的功夫,確實很有感情了。
明瀾頓時無語了:「您二老去哪都捨不得走,怎的離開皇宮那麼的利索呢。」
說起來也是兩人的家,可二老一點都不稀罕,說走就走,一點含糊都沒有。
康熙只笑,什麼都不說,他現下是太上皇,只要他在京城,以前跟著他的那幫老臣就不可能真正死心塌地的跟著皇帝,可他不在就不一樣了,這大清啊,只能有一個主人。
多一點零星的意見都不成。
但凡他露出那麼一丁點的眼神,就會被無數人解讀出無數的意思,憑白給新君政策帶來無數的麻煩,太子是他和皇后親手教導出來的,皇后廢了多大的心血,他都看在眼裡,容不得任何人毀掉這份情誼。
就算是漂泊無依,只要這大清金甌永固,他便什麼都滿足了。
「胤祧那孩子呢,說什麼時候回來沒?」康熙突然想到自己遠渡重洋的兒子,心裡頭擔憂極了。
姜染姝也愁的厲害,但是她什麼都沒說,只笑著道:「沒個三五年的,哪裡回得來,孩子做一番事業,您老攔著做什麼。」
鄭和下西洋比發現什麼大陸早了**十年,憑什麼錯過大航海時代,胤祧也是她一手親自教出來的,她相信那孩子能成。
她依稀記得,當初發現哥倫比亞大陸還什麼大陸的船隻,那跟鄭和下西洋用的船隻比起來,簡直就像是破漁船。
想想都氣,歷史依然過去,無法改變,但是這書中世界,她還是希望有一百萬個可能。
康熙往她跟前又湊了湊,拉著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就擔心她心裡難受,這女人總是比男人多愁善感一些,他都惦念的厲害,這姝姝心裡更難受。
姜染姝也用力回握了握,嗯,這書中世界,定然會改變的。
兩人沒想到一起,但是難得都被安慰到了,互相露出一個滿足的眼神,攜手往內室走去。
明瀾跟在他們身後,伸出爾康手,也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女兒跟他們說話呢,說著說著就牽著手走了,這算是什麼道理。
姜染姝是走了幾步的時候,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一時沒有想起來,被康熙牽著走也就牽著走了。
等回到內室的時候,康熙懶洋洋的往軟榻上一歪,順手把她也拽上,兩人靠在一起,絮絮的說著小話,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晚。
「這夏日蚊蟲多,最是難熬,這玻璃窗開了倒是通風,就是進蚊子。」特別這會兒黃昏,那蚊蟲簡直無縫不入,但凡露出點破綻來,就被叮個包。
康熙晃著摺扇替她趕蚊子,有些愁:「這東西怎麼消滅掉才好。」
這種事姜染姝倒是沒有想過,在現代的時候,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放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那更是拿它沒法,除了忍著受著,一時也沒法子。
再說了,還有許多問題沒有解決呢,這蚊子的事,真的沒空去管。
兩人說蚊子,說著說著就說到朝中害蟲上,到底信息不夠發達,很多地方比較閉塞,外部人員很難打入,俗話說的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康熙自己在民間走多了,也終於了解到大清官員不為人知的一面,剛開始氣的他心梗,還是姜染姝好不容易給安慰好的。
「水至清則無魚,您要改革審核機制,而不是在這生氣,沒用的。」說完她又來這麼一句,康熙的心梗都又復發了。
逮著她狠狠的親了一通,看著她依舊白嫩的臉頰上泛出紅暈,這才滿意。
他臉上都有皺紋了,對方還油光水滑的,竟然還有些不長眼的揶揄,什麼一枝梨花壓海棠,氣的他當時就想抽刀。
康熙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皇后,越看越好看,就連詆毀的話,他輕易也找不出半句來。
「姝姝,每每讀到《容止》篇,看著那色轉皎然四字,朕就在想,何宴朱衣自拭,定然比不上你一星半點。」
朱衣自拭,色轉皎然。
他的姝姝,比之更甚一籌。
姜染姝含笑搖頭:「自然是比不過的,何宴先生在魏明帝眼中,那是一萬個姝姝也比不得的,一如在你心中,何宴不及我。」
「不行,朕的姝姝誰也比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應該還有一個小短更,明天一天更新完,本文就徹底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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