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裡的太醫醫術精湛,治療的更好一些。【Google搜索】
「來喜已經進宮了!」
九爺沉著聲音說道。
「對了,主子爺還是要問問給小阿哥下藥的人,到底下了多少的劑量。」
府醫忙添了一句。
畢竟孩子還太小,這一點很重要。
「來人,去問問索奇,那狗奴才可交代了。」
九爺轉身吩咐道。
「是!」
門外的小太監剛應了一聲,還沒轉身呢,就被九爺給攔了下來。
「等等,還是爺親自去問?」
九爺攏著眉頭,他倒是要瞧瞧,這狗奴才的心到底是有多黑,給一個才出生的孩子餵迷藥。
「筠筠別擔心,小阿哥會沒事的,爺去去就來。」
九爺安慰了時筠一聲,時筠紅著眼眶點點頭,九爺這才放心的轉身。
「伺候好你們主子,要是你們主子有任何閃失,爺叫你們都陪葬。」
這話自然是給翡翠閣的奴才說的。
「奴才們定然伺候好主子。」
碧璽等人忙低下頭回道。
九爺這才沉著臉點點頭,望了一眼還在擔憂的看著孩子的時筠,九爺深邃黝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轉身便離開了翡翠閣。
索奇在九爺離開之後,便將人帶去了前院一個專門審訊的小院子,與其說是小院子,不如說是牢房。
因為牢房裡面的刑具,這裡都有。
只是九爺不喜歡在家裡審問,所以這間牢房幾乎沒有用過,這穩婆還是頭一個。
九爺來的時候,穩婆被架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鐵鏈鎖著,身上有不同程度的鞭傷,但都不致命。
而嘴巴也大張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這副樣子,一看就是被人卸了下巴,想來是怕人自盡吧。
「問出來了嗎?」
九爺推門走了進來。
「······」
索奇臉色難看的搖搖頭,想他審問過多少的漢子,一個個再怎麼嘴硬,到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說了。
可眼前這個婦人,可是索奇職業生涯碰到的唯一一個硬茬了。
各種能用的刑具都用上了,太狠的不敢用,生怕一個不小心叫人死了,太輕的,這婦人又不張嘴,甚至一度想要咬舌自盡,索奇也是無奈,才卸了她的下巴。
「沒用!」
九爺冷冷的瞪了索奇一眼。
索奇能怎麼辦,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還真是他沒用了,一個婦人都搞不定。
九爺踱步到索奇身邊,索奇一愣,忙讓開位置。
「爺知道你不怕死!」
九爺對著面前的婦人冷著聲音說道。
畢竟被打成這樣,要是怕死的話,早就交代了。
「可若是你家裡人呢?」
九爺直直的盯著穩婆的表情,但令九爺皺眉的是,穩婆並不為所動,甚至臉部一陣抽動,看樣子是在冷笑,但因為被卸了下巴,所以只能做出抽動臉部的表情來。
「爺這個法子沒用,奴才都試了。」
索奇連忙說到,拿家人的性命做威脅,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他不是沒有說過,只不過這婦人竟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倒是叫索奇好奇的緊。
「哦?」
九爺隨即微微挑眉。
一個女人,最看重感情了
他不相信她沒有在乎的人,只是這所謂的家人,並不是她在乎的而已。
「去派人將東街街頭的章三父子給爺帶過來。」
九爺突然就吩咐道。
「爺,抓這章三父子做甚?」
索奇就更不明白了,這穩婆的家人,上至祖上三代,下至才出生的小孫子,都被抓住了。可主子爺為什麼去抓一個不相干的人呢?
「嗯????」
九爺一個冷眼過去,索奇忙撇過眼摸了摸鼻子。
「奴才這就去。」
索奇轉身朝著門口的侍衛揮揮手,幾人點點頭便離開了。
而九爺卻一直盯著穩婆,在看見穩婆眼裡一閃而過的慌張之時,九爺勾了勾唇角。
既然是九爺給時筠找的穩婆,那么九爺自然是將人打聽了個仔細,自然沒有放過穩婆在嫁給現在的丈夫之前,曾經還成過一次親這件事。
只因為先前的丈夫沒錢,養不起穩婆父親的索取,便將自家女兒從新嫁人了,也就是現在的丈夫。
但穩婆卻忘不了以前的丈夫與兒子,也可以說,她心裡最在意的就是前夫與前夫的兒子。
旁人都不知道這些事情,但九爺卻知道。
而現在看來,這章三父子兩可是有了大用處。
「你還是不說嗎?」
九爺坐在大班椅上問道。
「······」
穩婆不吱聲。
「很好,你一刻鐘不吭聲,爺便叫人剁那父子兩一根手指頭,手指頭剁完,就剁腳趾頭,腳趾頭沒了,就剁四肢。若是你還不說,那麼爺便將人做成人彘。」
九爺一點都不著急。
每個人都有弱點,而這穩婆的弱點就是那兩父子。
開口是遲早的事情。
「啊······啊······」
穩婆被九爺的話給嚇到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可以死,可是叫自己在意的人剁手剁腳,她不能接受!
瞧著穩婆著急的模樣,九爺勾了勾唇角。
「來人,給她接上下巴!」
九爺曲起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爺……」
索奇微微蹙眉,這接上下巴,主子爺就不怕這婦人咬舌自盡嗎?
「她不敢!」
九爺抬抬手。
因為穩婆知道,若是自己死了,那麼章三父子兩絕對活不了。
「接上她的下巴!」
見九爺都這麼說了,索奇自然不再多說,一聲吩咐,便有人去接上了穩婆的下巴。
「求王爺放了他們父子兩,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穩婆一邊哭一邊求饒。
「所以你說……亦或者不說?」
九爺挑眉!
「我……」
穩婆張張嘴,卻只吐出一個字!
「去剁一根手指拿過來!」
九爺可沒有時間跟一個婦人在這裡磨磨唧唧!當即叫索奇去辦!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穩婆急了,渾身上下的鐵鏈嘩嘩作響。
「是福晉跟前的彩繡姑娘叫奴才做的!」
穩婆閉上眼睛。
她知道一旦她吐出實情,一家老小便保不住了。
可若是她不說,別說一家老小了,章家父子也活不了。
孰輕孰重,穩婆還是知道的!
起碼如此,還能保住兩父子,是她對不起他們,這都是她欠他們父子的。
「果真?」
九爺沉下臉來!
在聽到穩婆的話時,九爺心裡並沒有多少意外。
像是早就猜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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