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守衛森嚴。69🅂🄷🅄🅇.🄲🄾🄼
這是褚修遠一開始就有的認知,但讓他沒想到的事,從進來的那一刻起,便如入無人之境,守衛鬆散的讓人驚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鴛看著空蕩蕩,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花園正色道。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難道說厲梟寒用了特殊的手段讓這府上的人都消失了?」褚修遠頗為不解地問。
「不可能吧,就算王爺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不至於讓這一王府的人都走了吧,少爺,要不我們先出去?」南鳶提議道。 ✺
「出去?」褚修遠皺眉,很明顯,他不想走,「南鳶,你怎麼跟我爹呆一起時間久了單子就變的這么小了,我覺得我們不用走。」
「少爺,如果這裡有埋伏,那就糟了。」南鳶道。
「我倒不覺得。」褚修遠四下看了看,道「南鳶,你覺不覺得這裡有古怪。」
「屬下就是覺得古怪,所以才叫少爺你離開的,二皇子此人工於心計,你根本想不到這人有什麼詭計。」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覺得這裡過於安靜嗎?安靜的就像是從未有人來過一樣。」褚修遠說著,走到了一邊的花圃旁,低頭看了許久,最後面色一沉,道「果然,這裡沒人來過。」
「你怎麼知道?」南鳶明顯不信。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褚修遠說著,向後退了一步,隨後示意南鳶過來看。
南鳶邁步走了過去,順著褚修遠說的地方看了說去,瞬間就明白了。
「這……這怎麼可能?!」
二皇子的後花園,雜草一堆,分明就是無人打理的樣子,但這可是二皇子住的地方,怎麼可能無人打理呢?!
「少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唯一的解釋就是二皇子不住在這裡。」褚修遠說完,將目光挪到遠處黑漆漆的長廊上,挑眉道「二皇子不住在兒,今天卻出現在了這裡,這說明他一早就算計到了我們會過來,所以才給我們來了一出。」
褚修遠說著,邁步就朝裡面走,南鳶見狀,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正色道「你瘋了吧!既然都知道這是陰謀,為什麼還要過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雖然這宅子不是厲元德經常住的,但這裡面的下人卻是,現如今我們要進去找一個歲數差不多的人問問厲元德住的宅子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南鳶搖頭,若是對上沒有防備的厲元德還能好點,可若是對上有所準備的厲元德,那他們今天做的這一出就很有可能把他們葬送掉。
「那怎麼辦?不進去我妹妹就會出事,你也不想看到我妹妹出事吧?」
「屬下自然不會看著小主人出事,可少爺,屬下也不能看著你出事啊!書如今還沒有救出小主人,若是把你再搭進去,那誰來救小主人?」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也不看看我是誰?你且在這兒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你……」
南鳶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攔不住褚修遠了,便只能按照他的吩咐留在這裡接應。
不多時的功夫,褚修遠便回來了,不過她身上也掛彩了。
「你怎麼受傷了?」南鳶問。
「嘖,別提了,真沒想到厲元德這個混帳居然還做了完全的準備,他們家下人身上都帶著刀。」褚修遠說著,用劍劃爛衣擺,隨後布條纏住自己受傷的胳膊,繼續道「幸虧我身手好,否則今天非得栽在這裡不可。」
「你身手好?」南鳶挑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信了,你身手好你還受傷。」
「我這不是不想傷及無辜人的性命嗎?誰知道這些小廝還帶著刀,不過我這一刀也不算白挨,至少知道這孫子的住所了。」褚修遠說完,原路返回,越牆而過。
南鳶進隨其後,道「那個傷你的小廝你料理好了嗎?」
「放心吧,我送他上西天了。」
就在這倆人著急忙慌的往厲元德真正住所去的時候,那邊厲元德的人將那個管家帶了回來。
彼時,厲梟寒正在喝茶,那個管家被押進來的臉上還有女人的胭脂。
四目相對,那個管家跪倒在地,對厲元德道「草民拜見二皇子。」
「不要拜見我,你還是先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東西吧。」
語畢,厲元德將那個摺子摔在了管家面前。
管家拿起這摺子看了又看,一臉不解道「二皇子,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草民根本看不懂啊?」
「看不懂?這東西不是你交給宋安的嗎?!你怎麼說你看不懂!」
聽二皇子這麼說,管家一下子就急了,「二皇子,這可是天大的誤會啊!草民根本沒有將這東西交給宋安!草民可以發誓!」
「發誓有用的話要官府做什麼?」厲梟寒放下茶盞,慢條斯理地說道「管家,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你是五哥府上的管家吧?如今五哥被抓,你便弄這些莫須有的罪證,往本王二哥頭上扣,難道你覺得本王五哥的事和二哥有關嗎?」
「不……不是這樣的!」管家忙不迭地搖頭,「王爺明察!草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摺子到底是哪來的?草民也不知!一定是有人故意構陷草民,還請王爺和二皇子為草民申冤!」
厲梟寒看著跪地求饒的管家,遂將目光挪到了厲元德身上,道「二哥,此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厲元德想了想,嘆了口氣,道「既然這件事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那就先放他走吧,他畢竟是五弟的人,還是等五弟出來之後再說吧。」
「二哥所言極是。」厲梟寒說完,將目光挪到了管家身上,「聽到了嗎?本王的二哥讓你走,你不走還留在這裡準備過年嗎?」
「多……多謝王爺,多謝二皇子!」
語畢,這管家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裡,等這人離開後,厲梟寒看著自家哥哥,不疾不徐道「二哥,看不出你為人竟如此寬容?」
「六弟這是什麼話,我素來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