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覬覦不屬於我們的東西?封家本來就該是我們兄妹的,我沒有你這種無能的哥哥。」
要不是封家的傳統需要雙生子一明一暗的繼承者,她早就將封況這個無能的哥哥踢開了,現在對他忍著也只因為他還有些利用價值罷了。
「隨你吧。」封況對這個妹妹早就失望透頂了。
在母親和妹妹的眼中,他只是一個去爭父親寵的工具而已,她們愛怎麼作就怎麼作吧。
真是不可理喻!
要是知道今天封嬌叫著他和其他人來鬥獸場,其實是衝著風城揚和盛墨染等人,他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封嬌見封況根本不在意她的話,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卻見封況轉身就離開了。
她滿目陰鷙,這個哥哥真是無救了,她們的親生父親就算不是封成哲又如何,封家照樣應該是她們的囊中之物。
封況怕是已經知道了她們的身世,否則曾經都會積極去爭取下少主之位,現在卻如此的灰心喪氣。
難道他已經見過父親了嗎?可是父親明明對她說並未和封況相認才對。
封嬌眼中浮現出許多不解,陷入了深思。
封成軒帶著虞清淺三人上了二樓風城揚的包間。
這個包間的視野最開闊,位置最好,裝修擺設當然也是最奢華的,其他人是無法享用的,只有風城揚可以,誰讓這鬥獸場是他的私下產業。
進入包間後,風城揚從陽台上回到房間,坐到一個軟皮椅子上。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千年蠶絲煉製而成的紫色錦衣,極品靈器的威壓氣息淡淡的散發,襯托著本來就身姿挺拔的他多了幾分英挺之感。
「坐,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風城揚靠在椅背上,身後的一名侍女為他倒了一杯靈酒。
這次他只帶了兩名侍女過來,一人站在他身後,一人半跪在桌前,不時的為幾人倒酒。
封成軒接過一杯酒,抿了一口:「聽說鬥獸場來了一批新的凶獸,一會是不是要放出來看看?」
「都是從和獸域那邊戰場抓過來的,確實很兇殘,被他們吃掉的人族淬體師和靈植師沒有幾百也有一千。」風城揚淡淡的說。
封成軒蹙了蹙眉頭:「人域和獸域之間的邊境又開戰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每個幾年就要打一場,順便磨礪下兩域的年輕一輩。」風城揚晃了晃酒杯,「不過妖域這才到還未摻和進來。」
「也對,兩域不打才不正常,反正都是些小打小鬧,真要大打起來,自有高個子頂著。」封成軒也瞬間釋然。
風城揚眉眼帶笑的看著虞清淺和盛墨染說:「一會的場面可能會有些血腥,要是你們不適應的話要提前說一聲。」
如果虞清淺受不了那樣的血腥,那麼就不適合他了。
若是虞清淺面對那樣血腥的場面也依舊能夠面不改色,那麼無論從那個方面來看,都符合他選擇妻子的條件。
家族的老東西們一天念叨讓他娶妻生子,與其隨意找個當擺設,不如找個能讓自己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