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水泗大帝並不懷疑虞清淺的治療術,卻並不是很相信她能將水彥鈺身上的頑疾根治,畢竟他曾經可是請過大陸最厲害的三位治療師也沒有做到。
不過兒子的身體情況隨著年紀的增長越來越糟糕,以他的眼力自然看的出來病情發作的時間雖然在縮短,可卻是大爆發的前奏。
「你有幾分把握?」水泗大帝面色染著幾分嚴肅,「我看你寫的那個單子上還有毒草,你是準備如何來治療鈺兒呢?」
隨即他話鋒一轉強調道:「小丫頭,不是我不信你,而且這關係著鈺兒的生命安全,我不得不多過問幾句。」
「水泗大帝的擔憂清淺能理解。」
虞清淺笑著如實說:「我有九分的把握能根治水師兄的頑疾,採用的是先以毒攻毒的辦法,將他體內因為服用靈果後遺症造成的毒素全部逼出來,然後再一併驅毒,這個方法最為穩妥,也不會再留下隱患。」
水泗大帝沉默片刻,又問:「你能確保我兒不會有危險?」
「治病又怎麼可能不但風險,我只能說會盡力不會出現意外。」虞清淺不卑不亢的說:「若是水泗大帝不放心,還可以再考慮一段時間到底要不要治。」
水泗大帝勾唇笑笑:「小丫頭脾氣還挺倔的,我也沒說不放心啊!」
虞清淺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等著對方的決定。
「行,我相信你。」水泗大帝對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神,那人立即將虞清淺列出的靈草和毒草送了上來。
「這是你要的東西,就麻煩小丫頭了。」水泗大帝看得出來虞清淺雖然年紀不大,卻有著自己的驕傲,要是拿出一種高人一等的態度,她心裡定然會反感。
無論如何,只要有一絲希望,水泗大帝同樣不會放棄。水彥澤和水彥鈺是他最愛女人留給他的兒子,也是思念亡妻的一種念想和寄託,所以只能一試了。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房間先提煉以毒攻毒的藥劑,然後再進行治療。」虞清淺淡淡的說。
水泗大帝笑道:「治療的地方已經準備好,我會為你們守護,你可以放心治療。」
「好!」
接著一名侍者將虞清淺帶到後面一個比較安靜的房間,她開始提煉起藥劑。
前廳,水泗大帝臉上還是忍不住染上幾分憂色。
「父皇,你對虞小姐有所懷疑?」水彥澤試探著開口問。
水泗大帝抬頭看了看他,「沒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的治療術我並不懷疑,只是她年紀太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九成把握。」
「父皇,我相信虞師妹。」水彥鈺目光堅定。
他從小打大和那名多治療術接觸過,只有虞清淺第一時間把脈就道出了他真正的病因,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虞清淺並不是個浮誇的性子,必定是有把握才會去做。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錯失這次機會,身體的折磨已經讓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