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欒家先祖帶著詛咒的血液?」她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帶著幾分肯定。
言語間帶上了幾分微微的顫抖,若不是不注意都基本發現不了。
虞清淺卻聽出來了,「是啊!難得欒家主對自家的詛咒血液那麼熟悉。」
「想必你應該拿給別人用過,也知道這滋味不錯吧。」虞清淺緩步走到欒欣面前笑得一臉的興味。
欒欣恨不得抓花了虞清淺這種笑靨如花的臉,心裡更是埋上了一層陰霾,「誰給你的詛咒血液?」她很想知道誰那麼背後算計自己。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虞清淺勾唇笑笑,「要不我們互相交換下消息,我告訴你誰給我的詛咒血液,你告訴我那支神秘勢力軍團在中天境的據點。」
欒欣的性子很陰毒,不揪出誰暗中算計她,她心裡會永遠有個解不開的疙瘩。
加之她認為虞清淺就算有疾風永恆神帝撐腰,也不可能有和自己背後勢力叫板的資格和實力,心思一轉回道:「可以!」
「欒煜給我的。」虞清淺不是要賣欒煜的碼,而這卻是欒煜自己要求的。
欒煜希望虞清淺在對欒欣下詛咒血液前,將他拜託的事實告訴欒欣。
因此其實就算是欒欣不答應交換消息,虞清淺也會告訴她的。
欒欣先是愣了愣,隨即眼底儘是暴戾,「沒想到我也有終年打雁被雁啄的時候。」
欒煜身上有她下的毒,居然能隱忍負重那麼長時間還偽裝得那麼好,她當初就應該早點掐死他的。
「這其實叫風水輪流轉,你做下的惡果就只能自己嘗。」虞清淺笑笑,「現在輪到你說了。」
欒欣也不隱瞞,直接對虞清淺傳音說了自己所知道那神秘勢力在皇都的據點。
她並不是有多信守承諾,而是想要再算計虞清淺一把,希望通過後背勢力的手讓虞清淺得到深刻的教訓。
「行,還算你守信。」虞清淺其實猜得出來欒欣的心思,但是她一點都不在意。
就算那支神秘的軍團勢力不主動出手,她們也會主動找上門去的。
「現在也不浪費時間了,我要忠人之事了。」虞清淺把玩著手中裝著血液的瓶子看向欒欣直白的說。
欒欣一想起家族帶著詛咒血液之後的副作用就感到背後發寒,那樣可是比死了還要痛苦的,她曾經就偷偷拿出過這種血液在她父親的身上用過。
「我們再做個交易,你不要將這種血液用在我身上,我就告訴你那個神秘勢力的一些隱秘。」欒欣心思轉的很快立即道。
虞清淺嗤笑一聲:「你剛才告訴我那神秘勢力的據點無非是想要再算計我一把,但是我卻不在意。」
「但我可是記得你們這些人已經將靈魂奉獻給對方的,根本無法說出半點知道的隱秘,否則靈魂將被體內落下的烙印詛咒燒毀,你當我傻嗎?」
欒欣瞳孔縮了縮,她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和身上的隱秘竟然這樣被虞清淺直白的說了出來。
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很差很讓她憤恨,她心理此時扭曲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