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的一雙眼睛注視,劉偉誠短時間的陷入愣神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上一世二十七歲,這一世二十一歲。
年齡上的縮小,導致他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缺少早些年過度的透支,如今每天早上起來,他的身體都充滿了年輕男性該有的蓬勃活力。
在沒和林念薇確認戀愛關係之前, 有些事情是能動手就自己解決。
在這件事情上,劉偉誠有著自己的原則。
說是有著潔癖也好,他總覺得去找那種女人解決,多少會感覺不太乾淨,也正是因為這種顧慮,多次飯局結束後, 面對他人的盛情邀請, 每次都是找個藉口先行一步的離開。
在劉偉誠看來, 那種事情是建立在雙方都熟絡,且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才能達到最高的定點。
如果只是為了衝刺而選擇去衝刺,過程可能確實舒暢,但事後必然是有著無盡的空虛。
事後一根煙,說得就是這種情況。
短暫的思索結束,與董欣對視著的他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轉頭看向手邊的酒杯。
「董小姐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孩子的情況會慢慢好起來的。」
敷衍的安慰從他的口中傳出,就算是再愚笨的木頭腦袋,在這種氛圍下都該明白些什麼。
劉偉誠顯然已經清楚明了。
這句話不說到還好,一說出口就徹底陷入了董欣的節奏之中,像是精神防線十分脆弱的美麗少婦,經過他這句話的安慰, 頓時像是開了閘的水壩一般, 【埋藏在】心裡的苦惱一個勁的傾斜而出。
言語中,這些年來因為女兒的身體原因, 她遭受到了太多的苦難。
四處為了孩子奔波的辛苦,獨自一人強撐下的酸楚。
丈夫將重心放在事業上,對母女二人不管不問。
只是三言兩語,電視節目中,陳世坤那愛護妻女,照顧家人的正面形象瞬間破滅。
說到動情之處,董欣的話音中已經帶上了哭腔,似乎在無聲的描述著這些年來,她內心受到的煎熬。
缺乏安全感,但是又堅強照顧孩子的獨立女性的形象瞬間被立了起來。
從顏值上來說,董欣完全算得上是美女二字。
雖說如今的年齡可能大了一些,可是因為保養好的緣故,看起來就跟普通二十多的女性沒什麼區別,更不用說在氣質的襯托下,分數直線式的飆升起來。
換做是任何一位男人,見到這樣的美女暗自神傷,都會情不自禁的上前安慰。
可……劉偉誠卻沒有這個想法。
此時此刻,坐在餐桌前的他只感到了無奈。
麻煩的要死。
心裡暗暗道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可明面上劉偉誠還要裝作一副噓寒問暖的架勢。
本來上午就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 連飯都沒來的上吃上一口,原本打算到了飯點就大快朵頤的用美食填報自己的肚子。
誰曾想接到了董欣的飯局邀請。
飢腸轆轆, 說得就是劉偉誠此時此刻的狀態。
原本以為,飯局怎麼說也得有肘子,排骨之類的硬菜,誰曾想好好的中餐不吃搞什麼西餐。
餓肚子的情況下,他真沒什麼胃口吃這些【精緻】的食物。
動起刀叉,在面前的盤中切下一塊肉送入口中咀嚼,單單論味道,確實算的上是好吃。
可是……相比較這種滋味,劉偉誠更想吃炒菜配主食。
等餐都吃了大半,董欣的苦水才傾述完。
期間劉偉誠雖然口頭上時不時的回覆一句,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對付眼前這盤食物上面。
忽然間,董欣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來。
邁著幅度不大,但速度極快的腳步朝著劉偉誠靠攏。
跑過長長的餐桌,來到了劉偉誠的面前。
在他還一臉詫異的情況下,突然的張開雙臂抱了上去。
只是瞬間,剛剛還算是輕鬆愉快的劉偉誠,頓時間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
胳膊上的汗毛更是因為心裡的不適,像是起了雞皮疙瘩一把,傳來了酥麻的感覺。
下意識的向後仰去,拿著刀叉的左右手朝這裡兩側延伸,避免自己的身體和眼前的董欣有著直觀接觸。
感受著女人撲倒自己懷中的感受……
劉偉誠愣神數秒之後,這才很是疑惑的開口詢問。
「這是什麼情況?」
我還沒吃完呢!
這句話並沒說出口,而俯身在他身前的董欣則是帶著哭腔,十分嬌柔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像誰傾訴心裡的不快……」
「……」
不知道跟誰傾訴就憋著,廢話真多。
「劉先生……你能告訴我嗎……」
「……」
別壓著了,擠得要死!
董欣的話音傳入耳中,劉偉誠明面上沒有開口答覆,可內心中早就已經吐槽不斷了。
對付如今這個年代的小男生,董欣這種博得同情的做法或許會十分有效。
可對於來自後世,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劉偉誠而言,著實算得上是小兒科了。
如果眼前的董欣是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性,劉偉誠大概率會直接劈頭蓋臉的痛批一頓。
此時此刻的他雖然也很想這麼做,可惜做不得。
畢竟如今的董欣算得上是食堂外包公司的最大訂單客戶。
也就是所謂的金主。
埋在劉偉誠身前的她抬起頭來,那雙眼中已經包含淚水,一雙眼睛充滿了無辜,只是瞧上一眼就能激發出男人心中那所謂的保護欲望。
可是……劉偉誠卻無動於衷。
只是盯著眼前的女人,過後不久,才開口說起話來。
十二月的天氣開始轉涼。
吃飽喝足後的劉偉誠離開了這個地方,站在店外的他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外套,直到這時他才長舒一口氣來。
接著便直奔停車場的位置,準備開車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包廂內。
只剩下董欣一人還停留在屋內。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卻投向剛剛劉偉誠坐著的位置。
一言不發,像是出神。
目光停留在那杯一口沒動的紅酒杯上,此刻的她哪還有不久前的痛苦模樣。
一臉平靜的注視著那個酒杯,不知過了多久之後,臉上才露出了絲絲笑意。
劉偉誠的那番話,其中的潛在含義她已經聽得明白。
從小到到,她董欣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失手過,除了特例的一次之外。
然而,許多年前的那次失手,已經成為了她的黑歷史。
如今的她……絕對不可能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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