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知取之為取，而莫知與之為取——范曄。

  瀚海自媒體技術有限總公司第二部網劇同樣是姜羽瑤為主角，不過卻是另一種類型，同樣裡面多個女配角也是姜混蕭旗下的女生，這次服裝不同，造型不同，內容不同，又刷新了無數人對這些女子的認知。

  隨之她們開通了自己公司給予她們的私人帳號，也就是說她們今後發的沒一條信息都要經過公司的審核，甚至每一條信息，都是公司編輯好後讓她們發送的，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思維敏捷、表現的給予了她們做直播的權利。

  直播間無非是跳舞，才藝展示。

  至於姜羽瑤並沒有開通任何私人帳號，她聽從了付生的建義，閒暇時間用於知識的補充與創作，同時創作還是之前她自己的筆名，作品直接在自己公司的網站上發布；合同簽訂方式與她的第一部作品簽訂相同。

  運營部裡面的人都清楚，姜羽瑤是受到付生保護的，誰都動不得。還好姜羽瑤私下除了創作並不作妖，拍攝的時候也是非常上進，聽從一切指揮自然沒有人找她的麻煩。

  於此同時，新年之際即將來臨，所有人都面臨著放假，像瀚海自媒體技術有限總公司春節應該是最忙碌的時候，不管是直播、網劇、網文、看的人都會增多，所以這個時候曾熱點是最佳時機，然而付生先擇了集體放假，整個公司都關門，連同保安都讓回家團聚了。

  同時每個員工都給他們發了一份紅包，雖然不多，卻是代表著公司的一份心意，畢竟現在公司還在賠錢的運營狀態之中。

  幼兒園也是如此，斷水、斷電、斷閘，除了消防用水與監控設備沒有斷，且他都斷了。

  按照國家假期是7天，付生直接給他們方了14天帶薪休假，不用擔心不發工資；就連蘇青雪，付生也讓對方回去了，這十四天的時間裡面，付生就準備陪著自己的女兒好好的生活14天。

  只是他在小區裡面帶著笑笑玩耍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姜羽瑤，之後才明白姜羽瑤不想回去，為什麼，付生沒有問，不過也她現在掙的錢，回家應該能解決很多的問題。畢竟她的第一部書，漫畫已經在網上推出，反應也是不錯，加上兩部網劇的分成，她到手的錢已經超過了百萬。

  而公司從中獲利只是幾十萬，加上宣發等投入實際上虧損了一千多萬，這些運營部，財務部都清楚，可沒人敢說什麼。

  不過他們公司裡面已經招進兩個主編，都有一定的經驗，開始收購起來他們自己的網文，沒有任何要求，只要寫夠一定的字數都可以簽約，當然合同都是最抵檔的，除非是有經驗的寫手還能帶來粉絲的，才會按照粉絲多少及寫得內容水平給他們提檔與降檔。

  因為他們寫得都是免費文，加上公司不接GG，公司就是賠本賺吆喝，寫手同時有三種簽約方式，一種是姜羽瑤模式的；一種是買斷分成模式；一種是有粉絲基礎保底模式的，保底模式根據粉絲數量及追更數量分為無數檔次。自然除了這些之外，裡面不乏一些思想不正常的寫手，這些都會直接封殺，至少在他們網站上再想發表，除非更換IP、實名認證的姓名，及銀行卡帳戶，三者有一項審核不過就不可能簽約成功，同時也不會允許對方在網內發表任何言論，簡單的說就是單方面封殺了對方；他們要為自己的網站負責。

  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全勤模式，加上放假伺服器後台發出公告的公告，不得不讓粉絲們對這家公司刮目向看，玩的真是個性，同時遭到了無數同行的嘲笑。

  甚至有人開始惡意攻擊，對方已經運營不下去，倒閉了，等等各種傳言。有的寫手也是如此，因為是網上簽約，甚至他們連合同都沒有列印，接著就想把自己寫的文章嘗試向其它網站投放，同時換了一個網名。結果照樣簽約成功，讓他們沾沾自喜。

  至於付生做出的決定，胡云舟甚至跟付生吵了一架，威脅撤資；想著這一下就能徹底玩死付生，除非對方妥協；誰之付生直接收購了他的股權，直接把三千萬一分不少的還給對方。

  甚至胡云舟都不知道，付生哪裡會來這麼多錢，公司帳戶上明明只剩下一百多萬，就在雙方簽完合同後，付生通過公司帳戶直接給他轉入三千萬，這是如何操作的？

  然而這些已經不是他關心的，他連調查的權利都沒有，自然他是可以申訴的，想要查清這一筆款項有人介入也是很簡單，差來差去，最後胡云舟查到了他老子的頭上，直接傻眼了，而且他老子投入的這三千萬，占有的股份之有0.5%，也就是說他要是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賣給他老子的話，他能拿到2.4億。

  然而他根本就不敢質疑他父親的決定，甚至當他看到他父親看向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父親生氣了，而且是那一種不揚於人的感覺，讓他心聲無盡的壓力。

  經過這事兒直到過年的時候胡云舟都沒有敢在胡總的面前出現，同時胡總也給他下達了最後通牒，還有三個月，對方要是娶不來媳婦，他的資金將會全部凍結。

  胡云舟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何他老子就跟兒媳婦槓上了，非讓他取個媳婦不成，胡云舟手中女人多不勝數，想要讓她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片森林，他是真的難以做到。

  付生自然不會關心胡云舟的家事兒，讓他沒有想到是，蘇青雪只是隔了兩天就又回到了付生的身邊，好不容易享受一晚上床鋪的付生又被趕到了沙發上。

  付生問為啥又過來，這都給她放假了，然而他的回答讓付生無語，因為在家閒得無聊。

  在後來的日子他認識了姜羽瑤，兩個人的性格。文化水平出入太大，幾乎上聊不到一塊兒，不過她們兩個對笑笑倒都是真心的。

  而笑笑的思想太過跳躍，姜羽瑤發現，有很多問題她根本無法回答笑笑；倒是蘇青雪張口就來，還能以故事的形式講給笑笑，這讓姜羽瑤對蘇青雪直接刮目相看起來，發自內心的對蘇青雪產生了尊重。

  除了蘇青雪，幼兒園與公司都有保安返回，他們不放心，唯恐有人搞破壞，怕自己失去了這份工作，再想找這麼高工資風險又低的工作可是很難的；不過他們自行商定了一個輪流制度，一人12小時輪流值班制度，離家遠分先值班與後值班，離家近的就值中間假期的，這樣他們都可以在家多陪家人幾天，這讓付生心中有些感動。

  每次做好飯，都會騎著小電驢給他們送來，一個幼兒園，一個公司，也就兩人的飯，在家還是能夠做出來的；後來付生前往楊育成家，也不忘給這些值班的保安點盒飯。

  楊育成怎麼也沒想到這春節來臨之際，付生會來看望他，還帶著笑笑、蘇青雪同時還多了一個姜羽瑤。

  楊成海不敢相信的看著姜羽瑤，覺得他長的跟大明星一樣，楊成海不知道的是姜羽瑤正在向這一條路努力發展著，而且看到姜羽瑤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又可以相信愛情了，至於蘇青雪，在他看到姜羽瑤時候，心中直接放棄了蘇青雪，他覺得追姜羽瑤更切實際。

  平時這小子嘴聽能說，可是每當姜羽瑤眼睛飄向他的時候，只見這傢伙直接就臉紅，最笨的根本差不上話。

  楊育成與他妻子哪裡看不出來，之前他家兒子看蘇青雪的眼神都不對，現在看向姜羽瑤的眼神還是不對，把這兩口氣的不輕，心中說道：「癩蛤蟆整天就想吃天鵝肉。」直接被他母親拉走幹活去了。

  楊成海內心一百個反對，但是又不敢說什麼，他現在已經明白自己老爹與母親有多牛逼了；雖然沒人說什麼，但是他清楚現在村長有什麼事兒都會跟他爹商量。

  然而他爹從來不管，總是一句村長說啥就是啥，甚是有什麼好處總是想著他們家，也直接被他老爹楊育成給拒絕，讓送給村里真正需要的人家。

  自然暗下村中也給楊成海塞過好處，都被楊成海拒收了，這貨別的本事沒有，在城裡混了那麼長時間，眼力還是有的，尤其是被陳天律師坑過幾次，他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小海了。

  不止是被陳天律師坑過，自從付生每隔幾天都會來他們家的地里一次，每一次都會坑小海一筆小錢，少了一百，多了一千，早已經讓楊成海長了無數個心眼，甚至有些致郁了。

  楊成海還記得付生第一次騙他，是帶了本書，說看完能泡妞成功，他信以為真，給了付生一百，然而他從頭讀到尾也沒有發現講一句泡妞的，都是一些敗家案例和悽慘下場。

  第二次，帶來的書，說是能泡妞，楊成海已經不相信了，付生偷偷給他展開裡面一張插圖，讓他瞬間興奮起來，付生要200，書才肯借給他看，這貨自然願意，誰之除了那一張插圖外，裡面還都是一些案例，都是坑蒙拐騙的，最後下場悽慘，雖然裡面的案例聽吸引人，很多他聽都沒有聽說過，然而看完後，還是覺得付生騙了他。

  第三次，帶來的書，付生說能快速掙大錢，楊成海本來想著對方還拿泡妞的話術騙他，沒想到變了，同時他之前看的那兩本書，付生找他要回，他是不會還的；付生還跟他探討了兩本書裡面的內容，對方都能回答出來，而且一副不屑的眼神，覺得自己才不會被騙。

  付生就告訴他，如果把那些騙人的手段，用在一個女人身上，你能欺騙她一輩子，是不是就是泡妞成功大法。

  楊成海不由眼睛大亮，才發現付生沒有騙他，接著付生把掙大錢的書，以五百元的價格租給對方了，說這書市面上跟本就買不到屬於機密，看完必須還他，前兩本也得一起還給他，不能耍賴。

  楊成海，點點頭同意了，心中卻是說著付生想屁吃，才不會還給他，回頭還要多溫習溫習前面的內容。

  然而這第三本書哪裡是什麼發財的，都是一些權術，他看了就頭大，不過還是忍著看完，發現裡面當官的都不是玩意，你玩我，我玩你，好多都被玩死了。

  再往下，付生騙他就不書說了，改成了U盤，說看完里買的內容就能讓他走向人生巔峰。

  因為楊成海一點內容也看不到，不由好奇的花一千買了下來，然而當他插入自己臥室的電腦裡面，打氣十二分精神欣賞的時候，竟然是外國片，還好配有漢子，通過前面的努力看書學習，這些漢子他還是都認識的，而且瞬間都理解透裡面的意思。然而這裡面可不止一部，而是幾十部，每當看完一部他就罵付生一句，覺得自己被騙了，可又不甘心，繼續的看下一部，萬一有一部是真的呢。然而他看完後，裡面都是血淋淋人吃人，最終只有個別幾人走上巔峰逃脫法律制裁的，這裡面根本沒有親情、朋友；就連父母、愛人、兒女都是被利用的工具。

  直接把楊成海的觀念擊碎了一地，他還不到二十歲，付生再次來得時候他私下還跟付生吵了一架，覺得自己是完全被欺騙了，然而付生這次不跟他討論U盤裡面的內容，也不跟他討論書中的內容，只給他討論他在城裡混的日子。

  當討論玩之後，楊成海直接沉默了，他忽然發現這個社會的黑暗面，並不是你越努力就越有錢，也不是你越努力就能離夢想越近。

  除了欲望，人的生命、財富都是有限的，就要看你怎麼去對待；在接著他就看到有車隊來他們家農田裡面參觀，不但是他，就連他的母親，以及所有他們僱傭的技術工人及村裡的勞工，都被安排躲得遠遠的，每一個穿著他們平日做工服裝，以及技術工作人員，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他們平常見到的那般。

  隨後他還看到從一個車中走下一個老人，無數人陪伴著他，走到一個蓮池傍，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臉上帶著笑容，一手攙扶著這老人，一手指向蓮池裡，給老人講解這一個蓮池，聽得老者時不時的點頭，隨後還給他安排垂釣的工具，讓他坐下垂釣，一會兒功夫竟然就釣上一條錦鯉，有人急忙取下，一番誇讚之後，那錦鯉又被放生了回去，老者很滿意，接著在那女子的照顧下，喝了會兒茶。

  而他的茶也是有專門的人給沏的，沏茶的女子長得也非常的漂亮，反正這裡面的女子要氣質有氣質要模樣有模樣，然而這些女子在楊成海的眼中他們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存在。

  面上看著很溫柔善良，可是他看過付生給他灌輸的片子沒有多久。這一對比，好似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等他們走後他們家田地裡面那一個蓮池擁有了它自己的名字，擁有了更為專業技術人員的維護，時不時就會有人巡查，同時村長更是一天三頭往這邊跑。

  楊成海現在想要工作，有很多的工作崗位等著他，聯想到付生讓他讀到的、加上現在看到的、以及村長表現出來的，他趕到恐慌，唯獨留在家中他才感到心安。

  現在他們家掙到的錢，至少可以在四環買一個幾十平方的房子了，然而他們沒有這般做，只是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把自己家的房子翻新了一下，從一層變成了三層，院子也整改了一番，這樣家中來了客人至少有住的房間。

  自然也有親戚找上門借錢的，楊成海以家中攢錢蓋房，之後剛過房沒錢，讓父母拒絕了，同時他還告訴父母讓他們攢下錢等著給自己娶媳婦，至於來委託找工作的，好說，來這種地吧，父母都是種地的也不認識什麼人，他兒子都在家種地，還能有什麼好工作。

  楊成海的心性已經完全不向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孩子，同時對未來充滿了恐懼，這都是付生一手造成的，也是現在楊成海看到姜羽瑤會臉紅，也不在顯擺的原因，更是他母親讓他幹什麼也不抱怨的原因。

  看著被叫走的楊成海，付生也悄悄的離開，找到楊成海，接著把他帶了出去；兩個人向田地裡面行走了過去，現在的楊成海在付生的面前很是聽話，他已經分析出來付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在他的心中就如同神一樣的存在。

  他以前覺得付生是吹得牛，現在竟然一點一點的都實現了，自家的田竟然得到了大領導的重視，還來視察，還有人專門看管，時不時都有領導來這看看，自然走到的時候也會帶走一份蔬菜瓜果之類的。都是精美禮盒裝的，等開春魚苗長大了，就不是只有瓜果蔬菜了，還有肉食。

  這些都是付生設計出來，盒子之上只有四個字，內部特供。

  田地裡面是不能蓋房子的，然而他們這已經獲得了特批，劃出了一片地方，第一批廠房已經蓋了起來，面積不大只有上千平方，現在還有工人在裡面忙碌，就是精挑細選把大棚裡面種植出來的蔬菜，清洗之後裝入到內部特供的盒子裡面，然後在放入保鮮箱中，接著被運輸出去。

  這些工人大多都是四五十歲村中沒工作的人，沒有幾個年輕人，現在寒假，裡面到是多了幾個青年男女，都是周邊村子裡面的。楊育成不招外來人員，這也是付生的建議，這讓幾個村的村長都有面子，鎮長同樣也有面子，拉高了他們鎮的經濟收入，然而楊育成所租用的地，直接成為了市直扶項目，不是誰都能染指的，直接被市裡面劃拉走了，自然現在出現了眼紅的，然而他們沒有這個實力，村長也不會批給他們的，甚至村長還想讓他們把地都轉讓給楊育成。

  當然也有人暗中搞鬼的，出錢讓村裡的人去村長家鬧事，地不租楊育成了，要收回來，就算是賠錢也要收回來，然而村長是幹什麼的，這事兒直接向上一匯報，根本就不用楊育成出面；上面直接有了對策，核實戶口信息，外出人口將取消自留地的權利，甚至是房屋繼承權，也就是你在外面有工作了，村里就不在給你留地、留房了。

  這文件就壓在村長手中，誰來要歸還地的，就把這文件拿出來，給對方講，反正有這麼回事兒，暫時還沒有執行，你只要想要回，咱們現在就核查你家的信息。

  是讓孩子回家種地，還是讓孩子在外面工作，你們自己選擇，選擇權還是在你們手中，村長說壓著文件不執行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另一層意思也就是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鬧下去，地變少了，補助少了不說，根都給你刨了；吃飽了撐的也敢鬧事。

  何況楊育成現在做的事情，是讓上面各位都收益了，自然上面不會有人暗示什麼，都是下面搞得鬼因為他們吃不上，摸不到；村長哪裡不會站隊，我得罪你，也許飯碗不保，我得罪了上面那就不是飯碗保住保不住的事兒了。所以不管是村長還是鎮長他們心中都清楚，他們直屬的要來為難他們，他們也不怕，誰的屁股都不乾淨，看誰被拉下來處理的比較嚴重，再者他們表現好了，可是有機會升遷的，近水樓台先得月這道理他們都懂，所以沒有誰敢正面得罪楊育成的，然而這些楊育成是看不懂，也看不到；他們沒有這樣的眼光，他們只知道是大兄弟付生的能量才讓他們現在被人看得起，所以他們感激付生的同時，事事都聽付生的。

  楊成海就不一樣， 畢竟是付生刻意培養的，所以現在的楊成海很是惶恐，然而這一種惶恐他又不能給父母說，還得給他父母擦屁股，怕他父母大口一張同意了親戚們的各種請求那樣只會給他們家帶來災難，現在看著他們父母不會向他自己那樣得瑟，也就放心不少了，他承受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一切......。

  此刻付生和楊成海站在加工成的外面看著他們穿著工作服，帶著口罩，乾的跟流水線沒有任何區別的工作，付生問出一句：「你今後想要幹什麼？」

  楊成海：「我們一家都被你坑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怨氣，很是平靜。

  付生笑笑說道：「你覺得你的父母過的不幸福嗎？」

  楊成海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現在他們的父母很是幸福，有了盼頭，看上去都年輕了不少，父親也不用往外面跑掙那三瓜兩棗還要承擔一定風險的辛苦錢了。

  付生：「因為你的心理裝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你才會覺得我坑了你們一家。」

  楊成海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說些什麼。

  付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見他們兩個就在路邊上直接坐了下來，地上髒不髒的，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在意。

  「你是不是喜歡姜羽瑤？」

  付生的話題轉移，讓楊成海猝然不及，不由楞了一下，接著臉一紅。

  付生看著他這模樣不由說道：「她可是比大好幾歲，你看那裡面的小姑娘跟你的年齡大小差不多吧；要不要你嘗試追求她們？」

  楊成海急忙搖搖頭，眼中露出的是不自信，她們可都是大學生，若是以前楊成海到是不會在意這些，別說是大學生，是個美女他都敢搭訕幾句，眼睛盯著對方不放被發現了也不覺的有什麼，甚至會說上幾句葷話。

  他現在是有了眼界，卻是沒了自信。

  付生不由拍著他的肩膀話語又轉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有聯繫過你們的那些兄弟。」

  楊成海搖搖頭說了一句：「除了幹活，就看你給我的書和視頻了。」

  付生：「怎麼著你們兄弟群裡面發的信息，你也該看一下吧。」

  楊成海：「早退群，拉黑了，沒意思。」

  付生：「你知道姜羽瑤是幹什麼的不知道？」

  楊成海一愣，隨之又搖搖頭，心中冒一句：「不會是你養的女人吧？」

  付生看著他眼中的微表情，笑道：「她比蘇青雪還大，而且是表演系高材生，明年畢業、同時是作家、演員；已經簽署在一個自媒體公司裡面，兩部作品已經在網上上線播放，你可以去布魯布魯裡面看看。

  楊成海，聽得不由睜大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喜歡上的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明星，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來很多知名女星的命運使，都是上層的玩物，小丑般的存在，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的痛心。

  付生：「你想不想保護她？」

  楊成海：「啊？」這一刻楊成海的十指不由緊緊握在了一起。

  付生看到了，還是問道：「你這個年齡應該剛踏入大學校園，是意氣風發的少年才對，任何困難在你的眼中不過都是虛無縹緲的存在。怎麼我看你畏畏縮縮的，到是像個小老兒。」

  楊成海聽了付生的話，拳頭一松，忽然心中那一口氣又泄了起來，他沒有能力保護對方；他也不相信自己的付出，在對方的眼中就是她利用自己價值的一部分罷了。沒了價值一腳就會被踢開。

  付生此時看向了路邊枯萎的野草，問楊成海：「這是什麼？」

  楊成海：「草。」

  付生有又一指大棚裡面的蔬菜，問道：「那是什麼？」

  楊成海：「蔬菜。」不過眼中逐漸出現了疑惑，心中說道：「為什麼他要問自己這些，難到他不知道？」

  付生：「為什麼這是乾枯的野草，而那是蔬菜呢？」

  楊成海：「因為這沒人管，在大棚外凍死了；那是在大棚內，有人管唄。」

  付生：「那要是這個地方同樣種成蔬菜，有人管，你說它能不能和裡面長的一樣？」

  楊成海：「種不活，溫度不夠。」

  付生：「怎麼才能種活？」

  楊成海看向付生，那眼神你是不是傻，不過還是回答他了：「種到大棚裡面啊。」

  付生：「可是我就想讓他在這，種活怎麼辦？」

  楊成海想都沒想：「在這搭個大棚。」

  付生：「是不是得投資裡面很多？」

  楊成海：「你有錢，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付生：「如果我不出錢，就讓你在這種活它，怎麼辦？」

  楊成海：「你想屁吃。」

  付生：「如果這個菜代表的就是姜羽瑤，你會不會在這搭個大棚，種活它？」

  楊成海：「......。」

  他沉默了，思考了良久，搖了搖頭。

  付生：「為什麼？」

  楊成海：「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但到它成熟了後，不還是別人碗裡面的菜，跟我有啥關係。」

  付生：「為啥不能是你碗裡的菜？」

  楊成海楞在這了。

  付生接著說道：「這顆菜，是你種下的，施肥、澆水，是你說了算得，大棚是你搭建的，離開你他就會向那這野草一樣枯萎，為何成熟後你要拱手送給別人？」

  楊成海：「......。」此刻他眼中有了光，然而這光忽明忽暗。

  過了很久，他才看向付生說道：「我該怎麼做？」

  付生：「學習法學吧，回頭也可以自考，就算你不想參加自考，學習了就能武裝自己，同時也能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至於泡妞秘技我已經傾囊相授了，成功了記得請我喝喜酒。」

  楊成海聽後，明顯高興起來，很快興奮之色消失不見，說道：「律法也是有人制定的。」

  付生：「難到你不是人？」

  楊成海：「可是我......。」他的話沒有說完，眼中充滿了不自信。

  付生：「事在人為，你沒有登上高山，就想著高山下面的懸崖，你又能看到什麼，得道什麼？」

  楊成海渾身一震，忽然，雙眼射出兩道精光，又盯著付生問道：「條件？」

  付生：「保護好我們身邊的人。」

  說到這兒的同時，付生拍了拍楊成海的肩膀，露出欣慰的笑容，站起身，向來的方向緩步走了回去。

  楊成海看著付生的背影，拳頭緊緊攢了起來，眼中露出難以遮蓋的光芒，他的呼吸很是沉穩，當他鬆開拳頭的一刻，眼中的光芒並沒有散去，只聽他輕呼一聲，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隨之站了起來。

  他沒有發出任何豪言壯語，可這一刻他的氣質變了，整個人充滿了自信，走出的每一步如同直尺量出來的距離一樣，每一步都是等同的。

  吃飯的時候，姜羽瑤再次與楊成海碰面，她發現楊成海看向她的目光不在迴避，落落大方，笑容顯得也是那般自然不似做作，姜羽瑤感知到了他的變化，卻有說不上哪裡發生了變化；而且楊成海還健談了起來，跟他的父母相處的很好，看上去都很溫馨。

  飯後，散步，付生跟楊育成提出，過完年想讓楊成海到他另一個公司裡面當一個助手，楊育成先是一愣，隨後搖搖頭怕楊成海乾不成事兒。

  楊成海跟在身邊散步，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當楊育成聽到付生是想讓他的兒子跟著法律顧打下手，還能學習一些法律上面的知識之後，楊育成眼睛不由一亮，欣然接受下來，他的母親同樣很是開心。

  姜羽瑤不由一愣，不由多看楊成海一眼，對方一個十二年義務教育之上了九年就不再上的，自己的老闆竟然讓他去學習法律知識，她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