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
單渝微只恨今天為什麼要穿一條裙子出去!
「陸澤承,你……」單渝微忍不住驚呼。
單渝微看到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單純的盯著她看,她就覺得要瘋了,聲音硬是從牙縫裡擠出來,「陸澤承你敢再看!」
她真的好想抹一把辛酸淚,這衣服還是思思送給她的,本來一直壓箱底,只是今天把衣服都洗了,發現沒有的穿,只能拿出來應急。
好死不死的陸澤承就跑過來了。
「所以你今天就穿這樣出去了。」陸澤承低啞的聲音染上一絲危險的氣息。
想到單渝微一整天就穿著這件少的可憐的,連布都算不上的東西,心裡猛地竄起一團怒火。
「沒有,沒有,我有穿打底褲!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真是怕了身上男人折磨人的手法,儘管不甘心,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陸澤承黝黑的暗眸閃了閃,淡淡說道,「我不相信。」
「……」單渝微差點咆哮。
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一晌貪歡,一夜無眠。
日照三乾的時候,單渝微才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臥室,身旁的位置卻早已空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折射進來,落在她的指尖像是星光在手中跳躍。
單渝微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又嘆了一口氣,翻身趟的比值,如同一具屍體,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陸澤承這算什麼,已經連著好幾次晚上跑來找她,最後無非兩個結果。
要麼她成功把他氣走,要麼她捨身取義。
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慌亂。
這種抓不住的感覺,讓她很是抓狂。
『砰砰砰』大門被人用力的敲了好幾下。
「微微,你快點開門。」
單渝微聽到來人的聲音,再也沒有心情傷春悲秋,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兩隻腿抖的跟打擺一樣,差點就跪在地上。
不由低咒一聲,「陸澤承你個混蛋。」
好不容易身上恢復一點力氣,單渝微手忙腳亂的套了一件睡衣就要往門口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往沙發看了一眼。
她的衣服跟哪一件遮羞布還落在上面,差點一點就忘了。
單渝微老臉一紅,又折了回去。
門外的人似乎也等的不耐煩了,語氣不爽的說道,「單渝微,你這是要拋家棄子嗎,是不是房裡藏了什麼野男人,不敢讓人知道啊。」
另外一道小一點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問道,「姨姨什麼是野男人啊。」
單渝微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思思都在說什麼,睿睿還那么小,她趕緊把沙發上的墊子包裹著衣服,扔到衣櫃裡。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去開門。
「思思,睿睿,你們來了啊。」
雖然單渝微極力想要裝作剛起來的樣子,不過于思思眼睛那麼毒辣的人,怎麼會看不出她刻意壓低的呼吸,「做什麼呢,這麼喘。」
「沒有啊。」單渝微裝作沒聽到于思思話里的意思,牽著睿睿的小手進來。
「媽媽,太陽都曬屁股了哦。」睿睿奶聲奶氣的說道。
單渝微摸了摸他可愛的小腦袋,溫柔的說道,「媽媽昨天太累了,睡的太遲了,睿睿吃飯了嗎?」
「姨姨帶我吃過了。」睿睿拍了拍自己圓圓的小肚子說道。
「嗯,睿睿真乖。」單渝微牽著睿睿到沙發上坐下。
「微微,你老實交代昨天是不是……」
單渝微直接打斷了好友意味深長的問話,一本正經的說道,「思思,睿睿還在這裡呢。」
于思思哼了哼沒在說什麼,往沙發走去。
單渝微一口氣還沒有松下來,于思思那邊又在問,「微微,你的沙發墊呢,怎麼不見了。」
這一套沙發墊還是她陪著微微去買的呢,昨天來的時候還在。
「噢,那什麼,墊子有點髒了,我拿去洗了。」單渝微臉色微紅,假裝淡定的說道。
「洗了?」于思思挑了挑,起身說道,「洗了啊,那我去看看花色,我上次沒看清,也想買一套。」
單渝微立馬拉住于思思,著急的說道,「我沒放在家裡洗,送乾洗店去了。」
于思思伸手去摸單渝微的額頭,誇張的問道,「微微你是不是發燒啊,臉色這麼紅。」
「沒,沒事啊,我只是有點熱,我剛起來,你們先坐著,我去洗臉刷牙。」說完,單渝微逃一般的衝進浴室。
于思思若有所思的看著單渝微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發猥瑣。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微微昨天經歷了怎麼樣的摧殘。
嘖嘖,沒想到啊,陸澤承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男人竟然會這麼狂野。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