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膝蓋傳來一陣陣的疼意,提著這他剛剛收到的羞辱,瞪著她們兩個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們吃了,「好,你們有種給我等著。」
于思思伸出一根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說道,「不,不,你說錯了,我們沒有種,你媽有種生出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出來。」
「你!」男人氣的不行,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面前的女人,憤憤的轉身離開,準備去叫人。
「切,真沒用,別回去哭著喊媽媽。」于思思喊道。
男人氣洶洶的撥開人群往一群扎堆的人走去。
酒保看到這樣,連忙對著她們兩個說道,「美女,你們還是快走吧,那個男人不好惹,小心惹禍上身啊。」
「不回去,不回去,我要繼續喝酒,快點給我酒。」單渝微在旁邊嚷嚷著,一點也沒有平日裡安靜的模樣。
于思思酒量很好,雖然這七色彩虹後勁很大,但她還是有些理智的,打了人她也知道會有麻煩,當然她一個人想要全身而退沒問題。
可是現在帶著小醉鬼,還是離開比較妥當,早知道就不該這麼高估自己了。
于思思從包里掏出一疊紅票票放在桌子上,拉著單渝微就要走,「微微,今晚先到這裡,我們先回去。」
「我不要,我要喝酒,我不回去,不回去。」單渝微固執的坐在吧檯上,還像一個小孩子不斷的拍著桌子,讓酒保給她拿酒。
于思思無奈的扶額,知道自己沒看住於微微又喝多了,只好一邊拉著她,一邊哄騙的說道,「好好喝酒,你跟我回去,我們在繼續喝。」
單渝微歪著一顆腦袋,眨巴著大眼問道,「真的嗎?」
「對,對,快走吧。」于思思眼神微緊,沒想到那個小雜魚還有點能力,帶了七八個人過來了。
「好吧。」單渝微有些勉為其難的同意。
于思思鬆了一口氣,還真怕帶不走這小妮子。
可惜人還沒走出吧檯的位置,就被人團團圍住。
「好狗不擋道,你們識相的最好滾遠一些。」于思思扶著東倒西歪的單渝微,眼神危險的說道,雖然她心裡還是有些沒底,但氣勢不能輸。
「大哥,就是這個女人踢了我。」
「被女人打了還有臉說,滾一邊去,不過這兩個妞都是上等貨。」被叫做大哥的女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們兩個。
極品,還真是極品,等他享用過再賣到夜總會,又可以拿一筆錢花了。
「女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力的反抗,乖乖就範的好,哥哥們一定會疼你的。」大哥一發話,身旁的幾個男人也跟著起鬨。
「大哥,真有艷福,兩個大美女,到時候可以剩點湯給兄弟們喝幾口嘛。」
「大哥,這兩個妞好正啊,看著人都心癢難耐。」
「放心,等大哥用了,自然是少不了你……」大哥那個們字還沒有落下。
一個拳頭揮了過來,將他那張臉打歪,「放你媽的屁。」
周圍準備看熱鬧的人全都愣了,本來熱鬧的舞池也都安靜了下來。
其他小弟也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紅髮女人,這也太彪悍了吧。
大哥結結實實的感覺下巴傳來的疼痛,接著是怒目圓睜的瞪著于思思,憤怒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敢打我,兄弟們,給我抓著這兩個賤人。」
「是,大哥。」
小弟們愣了一下,全部興奮起來,這不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也有機會。
于思思看了一眼還在發笑的單渝微,認命的嘆了一口氣,把單渝微放在吧檯上,在他們衝過來之前,活動了一下肩膀跟手臂。
「想找死就來吧。」
他們都以為不過是兩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直到一聲慘痛的哀嚎,「哎呦呦……疼死我了……」
于思思不屑的吹了吹拳頭,看著其他人問道,「誰還不怕疼,那就儘管來吧。」
幾個男人看到地上打滾的男人,有些遲疑,剛剛那一腳踢的真狠,看著都感覺好疼。
「一群廢物,你們這麼多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一起上啊。」大哥一提醒,幾個小弟猛然醒悟過來。
對啊,他們人多,一個女人再厲害怎麼對付的了這麼多個。
于思思也不說話,眼神銳利的看著眾人,彎身躲過一個男人的拳頭,一個右鉤拳直接打入男人的腹部,男人悶哼一聲,捂著肚子再也沒有反手力氣。
幾個男人的攻擊對于思思來說還算遊刃有餘。
那個去告密的男人,看著伸手利落的于思思,眼珠子一轉,馬上有了注意,乘著別人都顧著于思思的時候,偷偷潛到靠在桌子上的單渝微身旁。
一把將人撈在懷裡,朝著還打著熱火朝天的于思思得意的喊道,「賤人,你敢再動,別怪我對這個女人不客氣。」
說著將吧檯的酒瓶打碎,將鋒利的一面抵著單渝微的臉。
于思思一看單渝微被控制了,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她還是托大了。
大哥看到情況大逆轉,誇獎的說道,「老二做得好。」
「謝謝大哥。」男人諂媚的回答。
單渝微不舒服的皺了皺眉,不管不顧的掙扎,「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你給我老實點。」男人生氣的吼道。
單渝微才不管這麼多,她只感覺一陣難聞的味道在身邊,怎麼都甩不開,不高興的說道,「好臭,怎麼有一股餿味,好噁心。」
「……」
「……」
如果不是看到好友情況很危險,于思思還是蠻想笑的。
「賤人,你給我住嘴。」男人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說身上很臭,頓覺面上無光,拿著玻璃渣子就想在單渝微臉上化一個口子。
「不要。」于思思見狀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想要衝過去擋下,可是她被人圍著,根本過不去。
眼見單渝微馬上就要破相,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準確無誤的鉗制住男人的手腕,任由他怎麼用力都沒用,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腕骨處傳來『咔嚓』一聲脆響,男人手中的酒瓶也跟著鬆開,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響起,「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
其實沒有斷,只是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