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言這麼聰明怎麼會聽不明白單渝微話里的意思,她還是把他排拒在外,不過他並不急,正好她喜歡的生活,正是他想要的。
果然是他喜歡的女人,就連喜好也相差不大,「我也喜歡各處旅遊,我們可以一起結伴去。」
單渝微尷尬就了,她是想將話題扯開,沒曾想何謹言還順著她的話說,只能含糊的說道,「以後有機會的話,那就一起去。」
「嗯。」何謹言微笑的點頭。
弄得單渝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車子很快停在醫院的大門,單渝微簡單的跟何謹言道別,提著小行李袋就要往裡面走去。
她轉身的瞬間,何謹言忍不住叫住她,「微微,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明天十點我過來接你們。」
說完將車子開離原地,留下不知所措的單渝微。
謹言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願意放棄嗎,想想單渝微都覺得一陣頭疼,只好先撇下這些心思,往住院部走去。
回到病房睿睿已經睡著,他的身側還靠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于思思聽到響動,迷糊的睜眼看到單渝微已經回來,在看了一眼熟睡的睿睿,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走到她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回來了,怎麼那麼晚。」
「嗯,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今天麻煩你了,思思你困了就早點回去睡覺吧。」這麼晚了還讓好友陪著,單渝微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
于思思沒好氣的擺手,「得了不要說這些虛的,陪我下去喝一杯咖啡吧,睿睿在這裡睡覺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單渝微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遲疑了一下,點頭跟著于思思出去。
走出病房,于思思才敢把聲音恢復正常,「女人,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房間裡太暗,現在走在燈光下,好友蒼白的臉就顯得很明顯,特別那雙眼睛像是被海水洗滌過一般,還帶著濕氣,要麼就是激動的『哭了』,要不然就是傷心過了。
不會是陸澤承在床上太勇猛了,這妞受不了被,啪哭了吧。
「有嗎,可能是今晚的風有些大吧。」單渝微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除了有些涼,好像沒有其他不一樣的地方。
「你自己摸肯定看不出來,陸澤承找你幹什麼呢。」于思思說的喝咖啡,就是便利櫃投幣買的罐裝咖啡,當然她口袋裡肯定沒有零散的鈔票鋼鏰,付錢的自然是單渝微了。
隨著她的問話,底下的鐵櫃也發出『鐺鐺』兩聲,兩瓶咖啡滾了下來。
單渝微驚了一下,脫口而我,「你怎麼知道是陸澤承找我。」
說完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打自招了。
于思思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單渝微,將手中另一瓶咖啡塞到了她手裡,「這有那麼難猜,你的臉上不是已經寫的清清楚楚了,那個負心漢想要幹什麼。」
她發現自己被睿睿帶壞了,開始也喊陸澤承『負心漢』,不過默念了幾句,覺得這個詞好像也很順口。
嗯,陸澤承可不就是負心漢,花心大蘿蔔,寶貝兒也沒有形容錯。
單渝微假拉開蓋子,喝了一口咖啡,兩隻手不自覺的捏緊瓶子,「也沒什麼,就是說清楚唄,以後他是要跟景詩好好生活。」
「靠,那個賤男這麼渣?」陸澤承的稱呼一下子又降了好幾個級別,直接變成於思思口中的『賤男』,想不到陸澤承竟然是這樣沒品的男人。
還跑去警告微微,簡直不知道他腦袋裡想了什麼。
單渝微沒有應答,捏著瓶子又喝了一口,忽然感覺入口的咖啡,竟然這麼苦,苦的她舌尖發麻,怎麼也嘗不出其他滋味。
于思思看到單渝微臉色不對,打著哈哈說道,「算了,別理他了,只要睿睿身體沒事就好。」
「嗯,思思現在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出來時間不短,睿睿又是一個人在房間,單渝微開始有些擔心。
于思思安慰的拍了拍單渝微的肩膀說道,「好,你也早點睡覺,有什麼事不要藏著掖著,不然你就不當我是朋友。」
「知道了,以後還有事情要麻煩你呢。」單渝微扯了扯嘴角,佯裝好笑的說道。
「那還差不多,我先走了,上了年紀的女人啊,還是不要隨意熬夜的好。」于思思伸了一個懶腰,擺擺手,往外走去。
單渝微看著于思思離開以後,這才往睿睿的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單渝微看到睿睿呼吸均勻平穩,眼神不自覺的放軟,脫了鞋,側躺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仿佛只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在胡思亂想。
……
景詩突然接到陸澤承的電話,除了意外還有說不出的狂喜,這是她從國外回來,阿承第一次主動打她電話,還是讓她去他的公寓。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這麼晚孤男寡女,已經是不言而喻。
她當下就答應,匆匆掛了電話,難掩臉上的激動跟興奮,今天晚上真的要跟阿承在一起了嗎,想到有時候不經意間摸到他健碩有力的胸膛,她的臉就忍不住紅了一片。
景詩懷著那點小心思,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特意從櫥櫃裡挑出一套性感鏤空的內衣換上,選了一條極為顯身材的露背裙。
就算已經卸了妝,她還是很樂意再化了一個,如果不是時間急迫,不想讓阿承等久了,她可以化的更精緻一些。
準備好一切,景詩也不讓司機送自己出去,而是直接到車庫,開走一輛跑車,直往陸澤承的公寓駛去。
夜深人靜的夜晚,車流並不多,景詩很順利的來到陸澤承的公寓樓下,車子還沒有挺好就迫不及待的往裡面走去。
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跟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