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了。」陸澤承有潔癖從六耳那裡回來還沒有洗澡,剛出來就看到她探頭探腦做賊的模樣,現在又趴在他的胸口胡亂的摸。
「誰摸你了,你沒看到我站不穩嗎?」單渝微還想生氣呢,誰大白天沒事回來就洗澡,而且一點聲響都沒有。
好不容易站好,還沒有開口一抬眸就對上男人燦若星辰的幽眸,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腦子裡響起一陣警報,直覺告訴她快點離開。
可是雙腳像是生根一般移動不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欺進,灼熱的嗓音痒痒的灑在她的鼻尖,「餓了?」
單渝微皺眉,什麼莫名其妙的話,「不……」
腦海里一下子浮出一行紅色的大字,哥哥請你吃大餐。
她知道她竟然跟著思思一樣墮落了,在這危機時刻,單渝微木著臉毫不猶豫的轉身選擇腳底抹油。
有人比她更快一步洞悉她的想法,長臂一伸,輕輕鬆鬆的將她圈在寬闊的懷裡。
陸澤承低沉暗啞的聲音猶如驚雷打在她的頭頂上,「想跑。」
晚了。
單渝微身上單薄的衣料緊緊密密的貼服這男人充滿彈性的肌膚上,他身上的水珠進一步浸透了她的衣服,混合著他的霸道的氣息,像是一把火拷打著她的身心。
「陸澤承,你放手。」
「是誰偷窺。」自動送上門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
單渝微白了一眼橫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有叫你,是你自己沒聽到,而且我怎麼知道你在洗澡。」
她奮力的想要掙扎開他的束縛,只是以她的力量對他而言就像螞蟻撼大樹。
單渝微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她不僅沒有把自己弄出來。
還把某個人圍在腰間的浴巾蹭了下來,想到後面的男人衣衫不整地對著自己。
聲音不由拔高到新的高度,「啊……陸澤承你這個變態狂!」
陸澤承不由分說的將人抱起來,反腳踢上門,抓著她亂動的手臂。
抵在門板上,涼薄性感的唇瓣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單渝微的唇。
黑暗中單渝微看不清陸澤承臉上的表情,還是能感覺到他那一雙快要將她融化的炙熱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那樣毫不掩飾跟熱辣。
……
傍晚的瘋狂,導致單渝微累的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旁邊的外置早已空空如也。
單渝微全身酸澀的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身上還蓋著充滿男性氣息的薄被,不管轉到哪裡陸澤承獨特的清冽味道一直縈繞在她周圍。
讓她避無可避。
想想昨天火熱的畫面,單渝微一陣哀嚎,她怎麼會蠢的以為陸澤承不會生氣。
他絕對是早有預謀!
每一次都躲不過陸澤承的設計,現在對單渝微來說就像虱子多了不癢,債務多了不愁,都已經這樣了,再矯情就沒有意義了。
奇怪的是那天以後,連續一個禮拜思思沒有出現過,陸澤承也沒有回來。
單渝微自己一個人住在公寓裡,每天定時定點都有人送飯,送滋補湯,還有醫生上門檢查傷口。
倒是難得過了幾天安靜舒適的養豬生活。
呸呸說錯了,她才不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