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帳。」陸澤承語氣淡淡的說道。
單渝微怎麼感覺陸澤承看她的眼神那麼,那麼的讓人心驚肉跳。
「陸澤承,我的東西已經買完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她的眼神都快把收銀員瞪一個窟窿。
收銀員表示很無辜,這次動作很快的給陸澤承結帳了,「帥哥美女,慢走啊。」
陸澤承若無其事的把小盒子扔進袋子,對著單渝微露出一個稱得上笑的弧度,「走吧。」
他笑了?他竟然真的笑了,這一次不是她看走眼,可是為什麼讓她剛加害怕呢,單渝微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陸澤承我剛剛真的是拿錯了。」
「嗯。」陸澤承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儘管陸澤承點頭了,單渝微還是感覺他這是在嘲笑她,肯定還是想歪了,她也總不能揪著事情不放,顯得更加刻意。
兩個人回到公寓,單渝微面上平靜,心裡打鼓的拿著自己的買的食材回到廚房,手腳麻利的開始做麵條。
這一次單渝微做完麵條,不敢再逗留,匆匆說道,「陸澤承,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去了。」
陸澤承叫住她,「等等。」
「還有什麼事?」單渝微一隻還放在門把上,好像只要陸澤承提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她立馬就開門走人。
「你的東西忘記帶了。」陸澤承慢條斯理的拉開椅子坐下。
「我的東西?」單渝微喃喃自語,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東西落下了。
陸澤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袋子裡剩下的東西。
「變態!」單渝微看到陸澤承指的是什麼以後,臉色漲紅,憋著一口氣,罵了一聲,飛一般的逃走。
直到樓下,單渝微摸了摸臉,還是一陣燥熱,陸澤承是不是喝多了,腦子不清楚,竟然還會撩她。
單渝微晚上回去以後就做了一個夢,夢到陸澤承穿著一條海綿寶寶的小褲褲,手裡拿著一個小叉子,頭上頂著兩隻腳,喊著要把她煮了吃。
拿著個叉子不斷的扎她,她怎麼都躲不過去,然後陸澤承又不打算吃她了,手上的叉子變成了一把刀,三兩下把她的衣服給弄破。
他卻跑去抱晚上那個收銀員,還摸著他,喊著寶貝,我給你做飯,你想要吃什麼口味。
單渝微就是這麼被嚇醒的,陸澤承抱著一個男人果然比恐怖片還可怕。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做了這樣一個夢,估計她的下場堪比恐怖片。
一夜疲憊,單渝微萎靡不振的去了公司,照例泡了一杯咖啡送到陸澤承的辦公室里,擰著抹布仔仔細細的開始擦拭。
怎麼說陸澤承這個人還是比較自律有規矩,一般她都不需要怎麼打擾,辦公室的桌面都是乾乾淨淨的,文件書籍也都擺放的整整齊齊。
她來的早,辦公室又沒有人進來,單渝微做著衛生嘴裡還哼哼的開始唱歌。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心裡正得意。』
這是睿睿最喜歡的一首歌,她聽久了還覺得挺有意思,殊不知已經有人開門進來了。
單渝微還在那裡扭動著擦著書架,這一幕正被人看著正著。
來人也不急,就這佇立的看著心情愉悅哼哼唧唧的小女人,等著她自己發現。
單渝微發現書架上有一本奇怪的書,不由拉出來看了一眼,嘖嘖兩聲,「沒想這傢伙也會看這種書籍。」
「我會看很奇怪嗎。」陸澤承涼涼的聲音應道。
單渝微嚇的手中的書也跟著掉到地上,僵硬的轉身看著面前令人難以捉摸的男人,他什麼事進來的,為什麼她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你太專注著唱歌了。」陸澤承好心的替她解答。
「……」什麼叫崩潰,單渝微感覺自己已經體驗了一把,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
他連自己無聊的哼歌都聽了。
單渝微索性裝傻到底,默默的將地上的書撿起來放回原位,默默的低著頭繞過陸澤承,加快了腳步往大門走去。
就在她快要逃開讓人窒息的房間時,背後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唱的很蠢。」
單渝微捏了捏手心,她忍了。
麻溜的開門閃身出去,隱約間還能聽到男人悅耳的輕笑。
單渝微百分百確定陸澤承這是在赤果果的嘲笑她!
從今天上班林海知道單渝微有男朋友以後心情一直很低落,他無疾而終的暗戀啊,為什麼老是慢半拍,在看到單渝微呼吸很快的靠在辦公室的大門。
還是關心的問道,「微微,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紅。」
「沒什麼,可能做衛生有些熱,海哥我先去忙可啊。」單渝微更像是落荒而逃,仿佛後面有什麼怪獸拿著叉子在扎她。
一早上,單渝微老是走神,走神就罷了,還老是臉紅。
這讓一直好奇的盧小芽忍不住開口問道,「微微你從剛剛已經走神七八次了,我能問下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春心蕩漾?」
「小芽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單渝微說著兩隻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臉,好像是挺熱的。
盧小芽靠近,不懷好意的說道,「還說沒有,快點從實招來,是不是你昨天跟你男朋友為愛鼓掌了。」
「什麼呀,越說越離譜了。」單渝微見盧小芽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趕緊轉開了話題,「小芽你有楊小姐的聯繫方式嗎?」
盧小芽疑惑的問,「有,怎麼了。」
「我有點事情想要跟她說。」單渝微有些含糊的回答。
盧小芽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微微你想到辦法了。」
「也不算吧,總歸是要試試。」單渝微沒好意思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只能說先試試看。
「成,我馬上把她手機發給你。」盧小芽也沒有多問,把楊小姐的電話發給單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