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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歡這邊當然有朋友,朋友還不少,以前的同學也都還在聯繫著,只是打工的打工,出門的出門,在家的很少,尤其結婚的日期是五一,能來參加的就更少了,有些同學即便還聯繫著,也不會來參加她的婚禮,因為來了就要送紅包呀,關係沒到那個程度,別人也不會來的。
陶歡想了想,說道:「我回家了在群里問一問,能來的我就發個邀請函,不能來的就算了。」
江郁廷說:「嗯。」
江郁廷鬆開陶歡的手,打開後備箱,將裝著喜糖的箱子一一放進去。
放好,他將後備箱關上。
陶歡已經上了車,也系好了安全帶,此刻正靠在沙發背里發信息,也在朋友圈裡回復那個結婚證的祝福語。
中午在外面吃的飯,吃完飯二人沒有回家,去了虹旗集團,將買的喜糖一一分發了下去,還給江夏和吳英齊了兩盒呢。
江夏和吳英齊都接了這喜糖,但轉眼江郁廷就讓他們開後門。
這開後門的人不是江家這邊的,江夏也不好當著陶歡的面打趣,怕她會多想,直接就說讓周芷愛投簡歷,走個流程,到時候會通知她來上班,她想呆策劃部,那就讓她呆策劃部。
所以到了晚上,周芷愛跟韓音來了濱海天景之後,陶歡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周芷愛,周芷愛高興的都想給陶歡和江郁廷來個親親,可她不敢。
周芷愛這個人向來大大咧咧,她沒有認為走後門有什麼可恥的,在她看來,有這樣能夠走後門的親戚,那也是她的能力之一呀,再說了,有這樣的親戚不用,那不就等於白不用了嗎?
為了感謝這一對小夫妻,周芷愛就說晚上她請客,再加上今天是江郁廷和陶歡拿結婚證的日子,這頓飯她請定了。
陶歡沒客氣,江郁廷也沒客氣,拎著車鑰匙就出去蹭飯了。
陶歡的喜好江郁廷知道,周芷愛也知道,愛吃蝦,卻不願意剝,愛吃葡萄,但就是不要籽,除卻這兩樣,她別的都不講究。
周芷愛要感謝她以及江郁廷,自然按陶歡的喜好來。
蝦皇是不可能去了,這也三年了,周芷愛自然知道蝦皇的老闆跟江郁廷是啥關係了,去蝦皇,那不叫請客,那叫蹭飯中的蹭飯,於是,周芷愛用美團搜了一個濱海天景附近比較有名的蝦店,訂了個包廂,於是,四個人去了。
第二天周芷愛就很認真地寫了一份簡歷,詳述她在學校里的專業能力和英文能力,周芷愛雖然嘴巴喜歡吧啦吧啦,可腦子好使,一般愛說話會打圓場的人腦子都好使,用在正事兒上,保准事半功倍。
後來又因為談了韓音這個學霸,那她就更刻苦了,成績也就更加的好,而韓音之所以能成為學霸,全賴他有一個金牌律師的哥哥,哥哥天天耳提面命學習的重要性,他不想上進都不行。
所以說,環境真的很重要,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的,跟著強者變強,跟著弱者變弱,周芷愛就是例子。
周芷愛敢讓陶歡和江郁廷幫她走後門,就因為她堅信自己的專業和能力不會讓他們丟臉。
果然,簡歷投過去了,江夏和吳英齊還是認真地看了一遍,雖說是答應了這個人入職,但該看的還是要看,至少得知道她是什麼水平。
而簡歷一看,他二人就覺得這人招的也不屈才,於是就讓人事部通知,讓周芷愛第二天就來上班報導。
韓音學的也是機械,他想進的有兩個公司,一是虹旗集團,一是世工集團,世工集團江郁廷呆過,工作氛圍沒有虹旗集團那麼緊迫,韓音剛畢業,並不想太累,他是想進世工集團的,畢業前夕就問了江郁廷有關世工集團的工作環境,可周芷愛一進了虹旗集團,韓音就也有些偏向想進虹旗集團了。
但他沒立馬決定,還是問了江郁廷,問他什麼時候上班。
江郁廷說婚後,度完蜜月,韓音想了想,說道:「我回家寫份簡歷,你幫我看一看,能不能通過?」
江郁廷說:「簡歷是第一關,簡歷過了還有面試這一關。」
韓音說:「不怕,過了第一關,第二關我就有信心了。」
江郁廷說:「那你發我看一看吧。」
江郁廷畢竟有了多年的工作經驗,能夠給韓音指點一下迷津,所以就擔當了這個『初試官』,等韓音簡歷發來了,江郁廷看完,又轉發給了吳英齊。
江郁廷是以郵件的形式發給吳英齊的,吳英齊看完,也以郵件的形式作了回覆:「可以進設計部,他是韓征的弟弟,未來肯定也是個人才,就放行禮架部門吧,你帶。」
江郁廷回:「我可能得七八月份才能去上班。」
吳英齊回:「跟你什麼時候上班什麼關係,你早上班早帶,晚上班晚帶。」
江郁廷只得回一句:「好吧。」
知道吳英齊有意招韓音進公司,江郁廷就回了韓音肯定的信息,於是韓音也投了簡歷到虹旗集團,第二天也去報到了。
解決了這一對冤家,給虹旗集團送一搭二,不,是送一搭四之後,江夏就非要設宴款待陶歡,說陶歡是『功臣』。
作為『功臣』的陶歡:「……」這事兒得感謝唐以墨。
唐以墨的公司就不是搞汽車的了,是搞娛刊和尚刊,幾乎整個南江市的娛版和記版都是他盛唐的天下,跟汽車搭不上邊兒,但是都在商場混,抬頭不見低頭見,又加上都是老資本之後,一個小區周邊的人,怎麼有不熟呢,很熟。
唐以墨還是陶歡和江郁廷的『大媒人』呢,江夏時刻都在想著他,但想是想,江夏可沒想過一家人吃飯還請他這個唐總。
說是設宴款待陶歡這個『功臣』,其實就是回老家陪爸媽過周末。
輪到下個周末了,江郁廷和陶歡就去陪了陶潛和周喜靜。
轉眼兩個星期過去了,江郁廷和陶歡的婚期也到了,陶家先辦喜宴,江家後辦,兩家只隔一天,但場面完全不同,陶家這邊的親戚不多,不夠熱鬧,但比較是結婚,到處還是喜氣洋洋的,輪到江家那邊的,幾乎是半個城的熱鬧。
陶歡上無兄弟下無姐妹,唯一以家人的身份見證了這一場盛大婚禮的就是周芷愛了,過後周芷愛都把陶歡羨慕死了,人江郁廷雖然上頭有個姐姐,可在家中是獨子,這氣派當然就大,可韓音就不是了,韓音上頭有個哥哥,周芷愛撇了撇嘴,心裡計較,可嘴上沒說。
成親後陶歡就跟江郁廷去度蜜月了,選的地方是蜜月聖地峇里島,剛好五一之後,人不多了,天氣又好,簡直不要玩的太美。
但玩的再美也要回來,二人是七月底回來的,帶了很多禮物給朋友們,也帶了很多禮物給家人們。
婚結了,蜜月也度了,這心就該收一收了,八月初,江郁廷去虹旗集團報到,於是跟陶歡一起上下班了。
下午的時候,趁不忙,陶歡去抽空泡了一杯咖啡,端過來喝的時候才發現手機的微信里躺了一條新信息,是未讀狀態。
點開一看,是冷方凱發的。
再看一眼時間,三點四十九,她喝咖啡這會兒都四點十五了,也就是說,這信息躺她微信里躺了有一二十分鐘了。
陶歡點開看。
冷方凱:「淘淘,問你個事兒。」
陶歡不知道,冷方凱在給她發這個微信的時候有多糾結,可他發了,她卻一直沒回,然後他就想撤回,可是艹的,超過兩分鐘了,撤不回了。
冷方凱想再發一句:「沒事兒,我發錯了。」又覺得太欲蓋彌彰,索性也不管了。
但是,二十五分鐘後,陶歡回了一句:「什麼事兒?」
冷方凱此刻就坐在孫妙妙的床前,看她捂著肚子痛哭流涕,他一臉納悶,他昨晚又沒搞她,她在這裡哭哭啼啼個什麼勁兒。
冷方凱夾著煙,煩燥地抽了一口,壓根做不來哄女人的事情,而且這女人是他強上的,壓根沒愛情,他哄她什麼呢,簡直彆扭又膈應。
可讓她這麼哭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冷方凱伸腿踢了一下小姑娘的腳,有點兒不耐煩的語氣問:「誰欺負你了?我昨晚到今天都沒欺負你呀。」
孫妙妙一來月經就肚子疼,還不是一般的疼,是很疼很疼的那種,她打小體質就偏寒,所以才選的記者行業,多跑多動多曬,有助於強身健體,再加上特別喜歡這個行業,所以不顧家人的反對,入了這行。
以前每到快月經期的時候她都會提前喝些溫補的藥或是湯,要麼買止痛藥,但這個月被這個男人攪的腦仁兒疼,每天都想著怎麼整死他,把自己的身體情況都忘記了,這忽然一遭遇到月經期,她就疼的死去活來。
她實在不能讓這個男人好過,就一個電話把他叫過來了。
她就是要讓他煩燥,她不舒服,他也別想舒服。
冷方凱這會兒確實很煩燥,他本來發那個信息給陶歡,想問陶歡『這女孩子忽然之間莫名其妙大哭,是出於什麼原因』,陶歡一直沒回他,他又不大願意問了。
正煩燥地抽菸呢,陶歡又回他了。
冷方凱摸出手機,點開陶歡的微信,看了一眼,見陶歡問什麼事兒,他思考了兩秒鐘,又朝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最終沒問,給一句:「沒事兒了,你忙吧。」
發完,他收起手機,將煙往床頭柜上一摁,兩腿跪到床上,將床上哭到幾近打滾的女人給抱起來,忍著脾氣問:「怎麼了吧,你有事兒說事兒,別給我哭哭啼啼的,我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了,把我叫過來就是看你哭的嗎?你練演技呢?」
孫妙妙疼的抽筋,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是指著肚子,說道:「疼。」
冷方凱順著她蒼白的手指盯向她的肚子,盯了足足有一分鐘,眼皮一跳,心口一寒,他上回搞她的時候沒帶套,她吃事後藥了沒有?
他壓根沒問過她。
冷方凱面色微沉,收回一隻卡在她腰上的手,摸上她的肚子,語氣不善地問:「疼?哪種疼?你不要對我說你他媽懷孕了。」
孫妙妙有些想笑,這人到底有沒有常識。
可她笑不起來。
要是能用這種疼嚇唬到他倒也不錯,但她委實太疼了,沒功夫拿自己的身體嚇他。
孫妙妙說:「沒有,我大姨媽來了,痛經。」
冷方凱一聽,整張臉都扭曲了,怒氣地將她往床上一拋,冷聲道:「你痛經喊我來做什麼,我能幫你治癒?」
還讓他像白痴一樣足足看她哭了半小時。
我艹。
傻逼啊他。
冷方凱氣的轉身就要走,孫妙妙又喊住他:「你下樓去藥店,幫我買止痛藥,專治痛經的止痛藥。」
冷方凱扭頭,不冷不熱的呵笑:「你以為我是給你跑腿的呢,給你買止痛藥,買個屁,痛死你活該,讓你不積德,犯我冷家祖屋。」
孫妙妙忍著額頭上的汗,虛弱地說:「你自己不積德,也不要怪別人不積德。」
冷方凱兇狠地眯眼:「我不積德?我哪裡不積德了?我特麼但凡需要捐款的時候從來沒含糊過,不說普度眾生了,普度小生足夠了,哪像你,拆人祖墳。」
孫妙妙更正:「那不是祖墳,那是祖屋。」
冷方凱說:「都一樣。」
孫妙妙說:「不一樣,你若覺得一樣,那就把祖屋夷平,夷平了就是祖墳了。」
冷方凱一噎,氣的又想踹她了,這臭丫頭左思右想就是想著怎麼把他老冷家的祖屋給夷平了,這心都歹毒成啥樣了,還想讓他給買止痛藥!買砒霜差不多。
冷方凱冷冷地哼一聲:「那麼能逞嘴上功夫,你就痛著吧。」
說完,帥氣地一轉身,走了。
剛走到門口,孫妙妙弱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剛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錄了音的,你要是不幫我買,我今天要是痛出了啥毛病,我就再給你報導一回,看你那蝦皇還能不能開下去,到時候別說你老祖屋了,就是你冷家的活招牌也要被你整沒了。」
冷方凱腳步一滯,眉間顯出陰鷙來,他豁地側身,死死地盯著她。
可床上的女人雖然蒼白病態,看上去著實很痛苦,偏那雙眼充滿了挑釁,又犟又傲。
冷方凱眯起眼尾,行,威脅他是吧。
很好。
冷方凱又走回來,詭異的沒有生氣,十分的心平氣和,問她:「就只買止痛藥嗎?姨媽巾要不要給你買一些?」
孫妙妙說:「謝謝,不需要你多勞,只要止痛藥。」
冷方凱說:「好,你等著。」
說完他就下了樓,走到小區門外,他這才氣的往牆上狠狠一踢,結果他這破壞『公物』的行為被門衛看到了,門衛跑出來喝斥他,冷方凱吊兒郎當地抄起褲兜,理都不理那門衛,走了。
走出去,找藥店,找到藥店說了要買止痛藥,是治痛經的那種,店員給拿了,說十塊錢一粒,冷方凱哪有十塊錢,直接用微信掃,這麼一掃,就看到陶歡後面又給他發信息了,那會兒壓根沒時間看,也沒心情看,這個時候倒是調出來看了。
陶歡:「真的沒事兒?」
冷方凱打字:「真沒事,有事兒我再找你。」
陶歡回的很快:「哦。」
冷方凱看著這一個哦字,笑了笑,調出掃款碼,掃了十塊錢,拿著止痛藥走了。
走出藥店後,又拐回來,問店員:「一次一片就夠了?」
店員說:「一片就夠了。」
冷方凱於是就帶著那一片止痛藥又回孫妙妙的小區,對於他剛剛拐回去問是不是吃一片就夠的行為,他堅決不承認他其實也是擔心那姑娘的。
上了樓,掏出鑰匙,開了門。
這鑰匙還是上回他威脅她的時候配的,他要讓她知道,她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找出來,她不管住哪裡,他都能搞到她家鑰匙。
讓你搞我,看我不先搞死你。
進了屋,冷方凱也不換鞋子,直接甩上門,進去,把止痛藥甩到孫妙妙身上。
孫妙妙說:「幫我倒杯水。」
冷方凱冷眼撇她:「使喚我使喚上癮了?」
孫妙妙說:「謝謝。」
冷方凱:「……」你以為謝謝是萬能敲門磚嗎,說了我就要應?
僵硬地站了一會兒,還是去倒了一杯水來。
孫妙妙不能喝,又讓他餵。
冷方凱盯著她,臉色極其難看:「要不要我用嘴餵?」
孫妙妙說:「不用。」
冷方凱說:「怎麼不用,我看你就是想表達這個意思,不用害羞,床單都滾過了,要不要我餵了你,再跟你浴血奮戰一回?上一回的血不夠,這一回應該挺足,嗯?」
孫妙妙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方凱也在看著她,一個躺在床上,被痛經折磨的一臉虛白,額頭虛汗,一個坐在床沿,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可眼神陰冷。
孫妙妙雖然確實是故意為難他的,可這會兒也知道為難過份了,她如果真讓他餵了,下一秒他真會撕了她。
孫妙妙默默地接過水杯,艱難地摳出藥丸,吃進嘴裡,慢騰騰地喝著水,將藥丸咽下去了。
等她喝完,將水杯放回床頭櫃,準備躺下去休息,結果,坐在床邊的男人胳膊一伸,將她摟到了懷裡,還大敕敕地脫了鞋子,上了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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