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事件發生後沒幾天,各大忍村相繼通過潛伏在木葉村內的密探獲知了大量細節,這一看不要緊,直把他們驚出一身冷汗。
在普通忍者,乃至精英忍者的眼中,無論木人之術也好,還是須佐能乎也罷,他們只會震驚於這種忍術的罕見和強大,卻並不明白其中代表的含義,因為他們連這兩個忍術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各大忍村的高層卻不同!
尤其是霧隱、雲隱、砂隱和岩隱四大忍村,他們的秘密資料庫中保留有關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大量記載,其中就對兩人擅長的各類忍術有過詳細的記載。
更別提還有親身經歷過的人還存活著。
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永遠也忘不掉那兩座壓在整個忍界頭上的大山!
千手柱間!
宇智波斑!
霧隱村。
元師站在窗前,看著籠罩在霧氣之中村子,沉聲道:「忍界變得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木遁、須佐能乎,多事之秋啊!」
「元師長老,我們該如何應對?按情報所說,那個可以使用木遁的神秘襲擊者已經落入了木葉手裡,一旦他們研究出什麼的話」
「這一點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所以你們尋找三尾下落的速度要加快了,青。」
「是,長老。」
緊接著,青詢問道:「可是,長老,如果那些資料中的記載沒錯的話,三尾面對木遁完全處於劣勢啊。」
「呵呵。」元師笑了笑,說道,「那個襲擊木葉的木遁忍者距離千手柱間還差得太遠,三尾縱使不敵,卻也能起到足夠的牽制效果。」
「明白了。」
「去吧!對了,發現三尾下落後,務必叫上矢倉,有他在,你們抓捕三尾的把握才更大。」
「是!」
「碧。」
「在,長老。」還是那個鋥明瓦亮的大光頭,作為元師長老的心腹愛將,碧微微躬身。
「通知下去,讓忍者學校的負責人和各大家族長老共同協商,儘快拿出一份加大後備忍者培養力度的方案來。」
「遵命!」
辦公室內空無一人後,元師解開一份封印起來的捲軸,再一次看著上面的文字,眼中滿是凝重。
「這個將三尾下落的推斷告訴我們的人,到底安得什麼心?傳遞出這份情報的人,又是如何確定三尾沒有在木葉手上的?」
「難不成跟當初控制三代的那個人有關?又或者是那個人的死對頭?」
「頭疼啊!這麼多複雜的事情交織在這一起,我這把老骨頭哪裡還撐得住哦」
「給村子挑選一名合格的水影不能再拖了,選來選去,只有矢倉最合適,其他的人,血繼家族的背景太深了!哎!真羨慕木葉啊」
無論是尋找三尾的下落,還是強化後備忍者培養,亦或是確定新任水影人選,這些都是霧隱村在面臨木葉帶來的巨大壓力,以及那個能拿出木遁忍者襲擊木葉的神秘組織時所作出的應對。
除了挑選新的影之外,類似的決策也同樣在其他三個忍村出現,忍界似乎要開啟軍備競賽的時代了。
打?
現在這個情況,單打獨鬥誰都不是木葉的對手。
聯合呢?
別的不說,反正這四大忍村之間很難做到真正的聯合,忍村制度建立不過五十餘年,源自戰國時代數百年的仇恨還沒到可以被沖刷掉的時候,彼此之間誰都不敢相信誰。
諷刺的是,哪怕這些位高權重的人不會訴諸於口,但他們的內心卻不得不承認一點:相較於彼此之間那點微不足道的信任,也許他們更信任與木葉的合作。
只是啊,大家都有一顆夢想著有一天成為忍界霸主的心,怎會甘願就此屈服於木葉的威勢。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時代,他們的先輩都沒有屈服,現在自己等人如果向木葉服軟,豈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憋著一口氣,絕不認慫。
不過幾大忍村之間的區別也很大。
最吃虧的,當屬四代雷影艾了,當他看完密探傳回的木葉村內戰鬥細節時,他知道,自己完全被人利用了。
但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呢,他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吞,忍了!
同時也告誡自己,這種陰謀算計的事情,以後還是要多向土台徵求意見才行。
情況最為複雜的,則是砂隱村,由於葉倉的干預,本時空仍舊早產,卻沒有死去的加瑠羅和丈夫羅砂之間矛盾是越來越大。
可是因為一尾人柱力我愛羅一旦離開母親身邊就會表現出失控的徵兆,羅砂和千代非但不敢採取什麼過激的行動,反而在木葉襲擊細節傳到砂隱村後,不得不默認葉倉和加瑠羅越走越近。
木遁和須佐能乎給了砂隱村太大壓力,在這個關頭,羅砂和千代不敢冒一尾人柱力出事的風險,畢竟在我愛羅成為人柱力之前,砂隱村在人柱力上已經失敗了太多次。
與上述三個忍村的被動應對不同,岩隱村的三代土影兩天秤大野木卻表現出主動挑事的態度。
「須佐能乎!須佐能乎!」
「該死的宇智波!難道你們又要誕生一個宇智波斑嗎?」
「不!我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的!」
岩隱村的議事大廳內,氣氛極為壓抑,一眾長老噤若寒蟬地看著將他們召集而來的大野木。
「都啞巴了?就沒人能給點意見嗎?」瞪著雙眼,大野木惡狠狠地盯著長老們。
大家你我看,我看你,好半晌,才有一名長老顫巍巍地開口:「土影大人,您是不是太多慮了?宇智波一族歷史上出過的須佐能乎雖然也有數人,但最終成長到那一步的,也就那一個男人罷了,宇智波富岳早已超過三十歲,他不可能成為下一個宇智波斑的。」
「他的確沒什麼機會了,但他的兒子呢?他的族人呢?」大野木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發言的長老,「這些情況,你有考慮過嗎?」
「這」
「沒腦子就給我閉嘴!」大野木怒吼一聲。
另一名長老站起來做著和事佬,「土影大人請息怒,我到有個想法。」
「說說看。」
「我們為何不去聯合襲擊木葉的那幫人呢?」
大野木眉毛一挑,不屑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問題是那幫人來無影去無蹤,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
「不不,我的土影大人,他們是有跡可循的。」
「說!」
「您不覺得換金所掛出疑似志村團藏與這一次木葉襲擊事件有關的消息太突然了嗎?」說話的這名岩隱長老嘴角掛上淡淡的笑容,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你是說他們和換金所有來往?沒錯,你的猜測很有道理!」
「那土影大人的決定是?」
「立刻派人去我們國內的換金所打探消息,如果屬實,就告訴對方,我們可以合作!」
「土影大人英明!」
「哈哈哈!」大野木笑得很得意,就這麼會功夫,他都盤算好了,這個組織不管有什麼目的都無所謂,只要有機會斷絕萬花筒寫輪眼的傳承就行。
他,三代土影兩天秤大野木,實在是忘不了在那個男人曾經帶給他的恥辱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