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此之後,雲風再無消息。記住本站域名
筆下簾等人確信雲風必定是在療傷,不方便打擾,所以也就等候在外,進入修煉狀態。
期間,熊霸天帶著人也來到了墜龍河駐紮,為風尊、筆下簾等人護法。
隨著金色氣繭如心跳般的脈動與筆下簾的心跳同步,筆下簾所感受到的親切感越來越強烈,並從中獲益良多。
似乎那種同步的脈動可以傳遞出一種提升修為的能量,讓筆下簾在等候時的修煉中也在悄悄地提升修為,雖然比不過奇門世界的修煉進度,但也令人嘆為觀止。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雲風的涅磐重生所花的時間會如此之長。
而盤膝坐在金色氣繭中的雲風一直閉著眼睛,受到龍息的和龍氣的滋養,不僅使肉·體得到全面恢復,而且體內還充斥著澎湃的龍氣。
在龍鰍女王等的外力催動下,運轉雲風體內的龍氣,幫助雲風吸收華清子之前為保護雲風而包裹在骷髏外的道氣,並由吸收的道氣將龍氣同化為道氣。
從而使雲風體內蓄積的道氣越來越多,越來越濃,並衍化出無數屬於五爪金龍的規則神紋。
此時,可以清晰地看到,雲風體內所產生的龍屬規則神紋外溢出來,通過金龍的鼻孔回饋給金龍。
如此一來,通過金龍、龍鰍、雲風三角循環,龍氣轉化為道氣,道氣又衍生規則神紋,從而強化了三者的修為。
可以看到,隨著時間的延續,五爪金龍的身體出現了耀眼的金光,穿透墜龍河底的淤泥,穿透墜龍河上的濃霧,經久不息地射向天空而光耀千里。
除此之外,金龍的身體還出現了有韻律地起伏,那龍心跳動的聲音竟然是越來越響亮。
初時僅河底可聞,漸漸地十里、百里也能聽見那雄渾的聲音。
除了龍鰍和臣服於筆下簾的妖獸之外,附近的妖獸全都戰戰競競地遠遠避開,生怕地底那頭恐怖的生靈突然出現,吞了它們。
如此異象,立即吸引了成千上萬的修煉者前來墜龍河,他們知道墜龍河底一定有重寶出世,要麼是不得了的至尊道器,要麼是什麼上古神獸。
可一看到被神風殿、北斗七星、奇門聖軍所保護起來的區域,所有的人也只能遠遠地觀望而無法靠近。
神風殿頒布的禁令,誰敢違抗?
曾有少數自持修為不錯的散修和邪修想要強行闖關,結果全都死在道長們的劍下。
黃石道長已經在天機院的通傳下帶著北斗七星的高手們趕來了墜龍河,他只在筆下簾等人守候的地方去看了看,並未潛入淤泥之中去查看那洞中的情況。
他知道這是愛徒雲風由大劫轉化而來的一大機緣,不容輕易打斷。
否則,很容易破壞雲風的涅磐重生,導致雲風道心受損,再難攀登武道高峰。
除了五爪金龍正在緩慢地復活之外,龍鰍女王與八條銀色龍鰍也出現了巨大的蛻變。
它們的頭頂上竟然長出了龍角,身體上長出了四肢和龍鱗一般的鱗片,而體形也增大了十倍不止,儼然是一條條小型的金龍和銀龍,成了名副其實的龍鰍。
不僅如此,其修為也是突飛猛進,已經可與無極境二重天的至高強者所媲美,實力足以碾壓之前令它們害怕的小鲶。
快三年了,那天空的金光依舊閃耀,甚至連濃霧也變成了金色。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人早就在墜龍河外圍紮起了帳篷,等待這不知為何物的重寫現世,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揀漏。
即便不能揀漏,能夠見證奇蹟也是不錯的。
而圍觀的人群之中,竟然出現了與納蘭雪依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女子。
這名女子在十幾名身穿白衣的年輕人簇擁下,遠遠地看了一眼便向外走去。
負責在外圍隱蔽警戒的妖族二十八宿中的心月狐發現了她,立即追趕上去興奮地抱拳道:
「屬下拜見納蘭夫人!」
那女子一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滿地道:
「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你不是認錯了人?」
「屬下乃是奇門聖軍妖族二十八宿中的心月狐,納蘭夫人怎的會不認識我?」
心月狐仔細端詳了那女子,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便又說道:
「你就是我們風尊的大夫人納蘭雪依,屬下絕對不會認錯。」
那女子身邊站著一高大青年,聽得心月狐如此說,便喝道:
「你胡說什麼!納蘭雪乃是我天鳳宗的掌門繼承人,尚未出嫁,怎的就成了你們風尊的夫人了?
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苗文俊撕爛你的嘴。」
說罷,那名叫苗文俊的青年竟是釋放出無極境二重顛峰的氣息,就要向心月狐出手,被名叫納蘭雪的姑娘伸手攔住:
「苗師兄且慢,你不要衝動,人家姑娘或許真的是認錯了人。
出來時,師尊就告誡過我們,在外行事要低調,不可太張揚。」
納蘭雪說罷,又對心月狐道:
「對不起,我不是你所說的那位納蘭雪依姑娘。」
心月狐不甘心地道:
「可你明明就長得與我們的風尊夫人一模一樣啊!
巧的是就連名字也只差一個字,世間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納蘭雪冷著臉道:
「或許這就是無巧不成書吧!
師兄,我們走!」
一行人掉頭便走,根本就不管心月狐的表情:
這世界哪裡會有這麼奇怪的事?
明明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也只差一個字,竟然不是一個人?
心月狐想到了什麼,遠遠地喊道:
「納蘭夫人,你的夫君風尊就在墜龍河底涅磐重生,你難道真的就不想見見他嗎?」
納蘭雪聽見喊聲,停住了腳步,然後搖了搖頭,又繼續向前走去,然後對苗文俊說道:
「苗師兄,我們就在墜龍河附近的聽龍鎮尋個客棧暫時歇息吧!
聽說墜龍河底的稀世重寶很快就要出世,我們不妨在此等等看。」
苗文俊躬身道:
「一切但聽少主吩咐,我們就在聽龍鎮的龍心客棧歇息吧!」
這一情況也被暗中觀察的尾火虎看見了,但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找到心月狐問明了情況,便一同來到熊霸天的帳篷稟報。
熊霸天聽了匯報,冷靜地問道:
「你們確信她與納蘭夫人長得一模一樣?
名字還叫納蘭雪?是天鳳宗的少宗主?」
心月狐肯定地點點頭道:
「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
那位叫苗文俊的師兄稱她是天鳳宗的掌門繼承人,名叫納蘭雪。
可這位納蘭雪為什麼卻不認識我呢?
不僅不認識我,似乎對奇門聖軍,甚至風尊也沒有一點感情。
我告訴她風尊就在墜龍河底涅磐重生,可她聽了沒有一點反應。
如果她真是納蘭夫人,憑著她與我們風尊那麼深厚的感情,也不應該沒有一點反應吧?
可她偏偏就沒有任何反應,這是何道理?」
熊霸天揮手制止了心月狐的話,然後嘴裡輕輕地念叨:
「納蘭雪,天鳳宗,少宗主,納蘭雪,天鳳宗……對天鳳宗!
我聽風尊說過,成天天域有天字十二宗,其中就有天鳳宗。
而這天字十二宗就與空氣漩渦有密切關係。
看來真是失蹤了的納蘭夫人又重新走了出來,只是她的記憶被天鳳宗抹除了,所以才認不得你,才對奇門聖軍,對風尊沒有任何情感上的反應。」
心月狐與尾火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納蘭夫人的記憶是被天鳳宗抹除了,才對曾經熟悉的人和事沒有反應。
「你知道她們在哪裡駐紮嗎?」
熊霸天向心月狐詢問道,見心月狐搖了搖頭,而尾火虎卻道:
「我知道,我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她們應該是下榻在聽龍鎮的龍心客棧。」
熊霸天掉頭便走:
「走,我們去拜訪她,把東方七宿全都叫上。」
熊霸天帶著東方七宿很快就來到了龍心客棧,問得納蘭雪下榻的房間便前去敲門:
「納蘭姑娘,奇門聖軍副總指揮熊霸天求見。」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伸出一個少女的頭來,沒好氣地道:
「少宗主說了,她有點累,暫時不想見任何人。」
說罷,呯地就將房門關上,讓熊霸天吃了閉門羹。
角木蛟怒道:
「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剛說到這裡,信在隔壁地苗文俊等人走了出來,倨傲地說道:
「你們什麼人?是何居心?怎麼三番五次地騷擾少宗主?
對少宗主不敬,就是對我天鳳宗不敬。
如果你們還不離開,就不要怪我苗文俊對你們不利。」
熊霸天眉頭皺了皺,剛要說話,房門又吱呀一聲打開了,這次出來的是納蘭雪,她皺著眉對苗文俊道:
「苗師兄少說兩句行嗎?」
苗文俊臉上一緊,訕訕地道:
「我也是不想他們總來騷擾你。」
納蘭雪沒有再看苗文俊,看到人群中有心月狐,便冷冷地對熊霸天說道:
「我已經告訴過這位姑娘,我是天鳳宗的納蘭雪,不是你們什麼奇門聖軍的風尊夫人納蘭雪依,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熊霸天陪著笑臉道:
「熊某正是因為此事來你納蘭姑娘道歉的,並誠心邀請納蘭姑娘一行天鳳宗的弟子來我奇門聖軍作客,讓熊某以盡地主之誼,與天鳳宗各位交個朋友。」
苗文俊又便插嘴道:
「我們素昧平生,似乎沒有要與你們結交的理由。
況且在我天鳳宗的眼裡,你這個什麼奇門聖軍如同螻蟻一般,有什麼資格成為我們的朋友?」
亢金龍等人立時怒從心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熊霸天沒有指示,又不便發作。
熊霸天依舊微笑道:
「這位少俠所言失之偏頗,正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我奇門聖軍或許在成天天域沒有什麼影響,可在中天、羨天、從天,甚至更天天域,則是名聲在外。
因此,熊某等人是誠心誠意來交朋友,如有打擾,還請恕罪。」
苗文俊還想再說,卻被納蘭雪打斷道:
「苗師兄,請讓我把話說完行嗎?」
苗文俊只得把臉一縮,沉著一張望臉道:
「我也是為少宗主作想,怕別人影響你的休息嘛。」
納蘭雪銅陵苗文俊不再說話,這才對熊霸天說道:
「行,今日酉時我定到奇門聖軍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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