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讓他們銷毀了證據,鐵血宗與神音宗也就可以逍遙法外了。記住本站域名
可如果雲風毫無顧忌地動了他們,無異於就動了兩個龐大的宗派,樹了兩個強大的敵對勢力。
對於雲風掃清黑暗星辰及其黨羽必將埋下極大的隱患。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不出來擾亂雲風的計劃就行。
如果他們真的要與雲風作對,那麼就要找到他們的七寸,一擊必中。
那麼,他們的七寸在哪裡呢?
雲風思考了一會,當著老陳的面就將錢、藍、程三人從混沌世界的監獄中提了出來。
看著錢、藍、程三人突然出現,老陳大吃一驚,幾天前失蹤的三人竟然被風公子抓了起來,可見這位風公子能量之大,手段之高,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你們三人還有沒有事情沒交待?想一下,不用急著告訴我,我有的是時間。
誰想好了,就告訴我,那麼他活下來的希望就更大。」
三人一聽,立即轉著眼睛開始冥思苦想,卻始終想不起到底還有什麼沒有交待,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又齊齊望著雲風。
錢尚書苦著臉道:
「公子,請你告訴我們到底還有什麼沒有交待,我們的確是想不起來,你指個路,我們也好走下去。」
雲風哼了一聲,臉色十分嚴肅,冷冷地問道:
「說說你們背後的勢力吧!
他們在你們的手上到底得了多少好處?」
三人一聽,立時冷汗直冒,感到十分絕望。
鐵血宗與神音宗是他們最後的一根稻草,如果他們敢於出賣兩大宗門,死的一定是他們以及他們的家族。
而在這位深不可測的公子面前,只要死死咬定與兩大宗門沒有關係,最多是他們自己,還可以保全自己的家族。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卻無法傳音表達,因為丹田被封,修為盡失,與普通人沒有兩樣。
錢尚書言辭懇切地道:
「公子,儘管鐵血宗與神音宗是我們的靠山,平時我們都要向他們進貢,但這次事件的確與他們無關,我們實在是不想冤枉他們。
如果我們在這裡胡亂招供,不僅傷不了他們分毫,反而會激怒他們滅了我們的家族。
這次冤枉左丘尚書的事件,的確是因為私人恩怨,與鐵血宗和神音宗毫不沾邊,還望公子明察。」
雲風知道他們的顧慮,但並沒有採用神識搜查的方式駁斥他們說謊。
的確,錢尚書這樣說話,實際上從側面告訴了雲風,即便他們吐出了兩大宗門的證據,要想治兩大宗門的罪並非易事,反而可能給三人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傷害到無辜的人。
但云風也想找到一些制約兩大宗門的證據,至少可以讓他們消停一些,不要壞了雲風掃滅黑暗星辰的計劃。
雲風冷笑道: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
但你們是否想過,即便你們不說,兩大宗門也會認為你們透露了他們的罪狀,你們的家族一樣會遭到滅頂之災。」
三人一聽,覺得這位公子說得也有道理,一時間,糾結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雲風知道機會來了,便正色道:
「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能夠拿出讓兩大宗門乖乖聽話的證據,我就會保護你們的家族不會受到任何損失。
實話對你們說吧!
本公子前來,並非是要殺貪官、懲污吏,而是準備掃蕩從天天域的黑暗星辰組織。
只是剛好讓我買了如雲山莊,剛好遇上了左丘尚書的案件。
因此,我要證據的目的就是要制約兩大宗門,不能讓他們在我掃蕩黑暗星辰時出來搗亂。
兩大宗門在雪京屹立上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底蘊相當深厚,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去招惹他們。
樹一個敵人容易,交一個朋友很難。
我不想與他們成為朋友,但也不想成為他們的敵人。
本公子一言九鼎,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就會與他們和平共處。
否則,我會將他們的山頭踏平。
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妻妹已經是小皇子朱麒麟的未婚妻。
也就是說,我已經擁有了皇室這個盟友,那麼就相當於擁有了三大隱世家族盟友。
那麼,你們認為到底誰更強大呢?」
錢尚書等三人終於明白,其實自己說不說都沒有意義了,但能夠拿出鐵證交給公子,至少整個家族的安危可以得到保障。
說不定,連自己的性命也可得到保全。
「拿出來吧,再隱瞞下去已經毫無用處。」
錢尚書苦著臉看著藍、程二人,率先從隱藏在身上的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黃靈玉交給了雲風。
藍、程二人也只得灰溜溜地取出一枚黃靈玉,雙手奉上。
雲風神識一掃,就明白了這是多年來與兩大宗門進行骯髒交易的往來帳目,也包括他們向兩大宗門進貢的物資和數量。
其中很大部分都是三人貪腐所得。
可見,要想供養一個強大的靠山,必須得有富足的來源。
藍尚書道:
「公子,其實在雪京,我們只是冰山一角。
公子應該比我們更明白在這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如果自己不是強者,就必須要得到強者的保護。
否則,就會過上朝不保夕的生活。
我們也是迫於無奈,他們的胃口太大,我們不貪腐就無法滿足。
儘管我們也有想過收手,可一旦伸了手,就怎麼也不可能收手了。
不然,我們拿什麼來養他們?」
雲風看過之後,心中有數,便道:
「藍尚書的話的確是實情,但你們不能因此而陷害忠良吧?」
錢尚書愁眉苦臉地道:
「我們做得的確太過分,被公子抓住也是罪有應得。
公子要殺要剮,我們都認了,只求公子能夠保全我們的家人。」
藍尚書也央求道:
「是的,求求公子向皇上進言,不要因此而株連九族。」
程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嘴裡不停地說道:
「求公子開恩!求公子開恩!」
雲風收了黃靈玉記錄符,冷冷地說道:
「好了,都起來吧!
本公子說了,只要你們肯配合,我就會保全你們的家族,甚至保住你們的性命。
難道你們不相信本公子?」
那老陳在一邊看得驚心動魄,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成了這個案件的知情者。
但他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不能拿風公子對自己的信任去任意妄為,更不能因此而奇貨可居,拿去賣個好價錢,否則連自己的小命也會不保。
「你們應該清楚公子的為人了,知足吧!
換作其他人,你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公子大仁大義,豈是你們求得來的?」
老陳明白自己也該說兩句話,不能當沉默先生。
錢尚書慌忙說道:
「這位老前輩說的是,我們知錯了,也知足了。」
雲風掃視了三人一眼,又便說道:
「你們暫時不能離開這裡,等皇上的御旨下來之後,我自會送你們去刑部大獄。
鑑於你們認罪態度很好,也肯老實配合,我會請皇上格外開恩,免了你們的死罪。」
三人千恩萬謝,終於鬆了一口氣,儘管活罪難饒,但至少保住了性命,保住了家族。
雲風依舊將他們收入了混沌監獄,這才與老陳說道:
「怎樣,老陳,我們是不是該喝上幾杯?」
老陳一聽,心中自是喜歡,便道:
「悉聽公子安排!」
三杯下肚,雲風道:
「老陳,你看也看了,聽也聽了,我可沒把你當外人。
只是希望你把看到和聽到的暫時放在肚子裡,我不希望鐵血宗與神音宗過早知道詳情。
這兩個宗門對我來說也許還有用處。
關鍵是看他們會不會做人,他們的存在與否,全在他們自己身上。」
老陳連忙附和道:
「那是,公子說得一點沒錯。
這兩個宗門自持有些底蘊,一直在雪京行事高調。
特別是神音宗與公子有了衝突,說不定會想辦法找回面子。
所以,公子要格外小心,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當然,公子囑咐的事,老陳必定守口如瓶,決不會壞了公子的大事。」
二人這一喝,就飲了半個時辰,青丘松又來催,說是還有好些人等著接見。
老陳急忙站了起來,懂事地告辭而去。
接見了最後一批人,已是午夜,雲風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見逸雪正在紅袖添香,猛然想起如雲還在山莊裡。
剛要詢問,卻聽逸雪微笑著道:
「相公是在找如雲小姐麼?」
雲風傻傻地道:
「噫,你怎麼知道?」
逸雪輕盈地靠了過來,讓雲風抱了個滿懷:
「你放心,我已經將她送走了,姐姐妹妹們並不知道。」
雲風這才知道壞事了,敢情是逸雪看見如雲小姐睡在房中,以為自己與如雲小姐有一腿,忙辯解道:
「雪兒誤會了,昨夜在金劍宗與胡宗主多喝了幾杯,一時高興,沒有刻意將酒逼出來。
估計是如雲小姐將我送回來,見我醉了,便沒離開,想要親自照顧我。
待我醒來之時,她已經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我不忍叫醒她,才將她抱上床,給她蓋上被子,讓她多睡一會。
結果事情一忙,就忘記了她還在房中。」
逸雪用玉手輕輕掩住雲風的嘴道:
「你不用解釋得那麼清楚,我不會計較相公的。
只是相公以後遇上這樣的事,最好是謹慎一點,不要引起其他姐妹們的誤會就好。」
雲風親了親逸雪光滑如玉的額頭,辯解道:
「我真的沒有做那些事。」
逸雪也在雲風的臉上親了親道:
「乖,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但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所以你不用再解釋。
你難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斤麼?」
雲風一把將逸雪橫抱起來,向床走去:
「我當然知道了!」
一夜春雨,洋洋灑灑下個不停。
山莊裡的桃花終於綻開了笑容,一縷縷幽香飄散開來,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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