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女眷一聽,立即嚇得抱成一團。閱讀
可逸露根本就未見過打劫是什麼樣子,無所畏懼地便挑簾下車,來到商旅頭人身邊,問道:
「老人家,他們要幹什麼?」
老人一怔,趕緊說道:
「孩子,你怎麼出來了,趕緊回到車上去!」
可是已經晚了,那血狼幫的幫主佘大郎一見如花似玉的逸露,立即雙眼放光,嘿嘿地淫笑道:
「妹子,到哥哥這裡來,讓哥哥好好疼你。」
「呸,你算什麼東西?不要惹姑奶奶生氣,否則,我叫我雲風哥哥滅了你們全幫。」
逸露雙手叉腰,玉峰高聳,生氣的樣子煞是可愛。
但那佘大郎見色起意,哪裡顧得上什麼雲風而害怕,與幫眾哄然大笑道:
「呵呵,我怕了怕了,你的雲風哥哥一定很厲害,但現在他不在這裡,你就屬於我了。
來人,給我將美人帶過來。」
商旅頭人一見不對,立即喊道:
「且慢!你們需要財物,我們留給你們就是,但請不要傷害這位女孩。」
商旅隊伍不過百十人,加上請來的護衛也沒超過二百人。
原本護衛隊是大河皇朝京城著名的鐵衫僱傭軍,因為軍團的高手參與了另外有重大護衛任務,派出護衛這隊商旅的人員大都修為在天神境五重天左右。
而商旅隊伍自己的人員修為也不高,就頭人的修為達到了天神境五重顛峰,其他的人天神境不多,大都只有天聖境五、六重不等。
可血狼幫的人馬卻足足上千人,其幫主佘大郎的修為已經是天神境七重顛峰,一人足以滅整個商旅團隊。
但商旅頭人出於道義,想要再堅持一下,抱拳求道:
「她還只是個孩子,求幫主放過她如何?」
「廢什麼話?讓開,否則我連你的人也不放過!」
佘大郎厲聲一喝,伸手就向逸露抓去。
鐵衫僱傭軍的護衛隊長蘇放忍不住說道:
「這商隊是我鐵衫軍團護著,幫主是否考慮一下?」
佘太郎一怔,他也知道大河京城的鐵衫僱傭軍相當厲害,屬於惹不起的角色,但自己色心已起,又怎麼可能放過眼前的美色?便道:
「既然是鐵衫軍團,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你們與商隊可以離開,財物我也不要,但這少女我必須留下。
如果連這點要求你們都不願接受,那麼, 我血狼幫便不再顧忌。
給你們十息,考慮好回答我。」
青丘逸露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身陷險境,必須要想辦法脫身。
可自己修為低,又怎麼可能逃得掉?
逸露趕緊向商旅頭人求情道:
「前輩,你千萬不要將我交給他。
我的家族是東信皇朝的青丘家族,我的父親青丘公道是族長,只要你救了我,我的父親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另外,我的未婚夫是當今天下一品樓少年英雄榜的榜首、大河皇朝的輔國公雲風,我相信你一定聽說過他。」
此時,面對一群如狼似虎的惡人,逸露不得不尋求保護,抬出自己的父親和雲風,就是想要引起大家的重視,也可以震懾血狼幫的人。
商旅頭人與鐵衫僱傭軍的蘇放自然知道東信皇朝的青丘家族與雲風,可面前的血狼幫卻是一群不講道理的亡命徒弟,他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此時求情,還能起作用嗎?
蘇放與商旅頭人對視一眼,還是決定再幫一幫,如果能夠救得下逸露,今後在雲風面前也將是大功一件,相信獲得的報酬也決不簡單。「佘幫主,你也聽到了,這位姑娘的未婚夫可是大河皇朝的輔國公、天下一品樓少年英雄榜榜首雲風,你確信惹得起?
難道你就不怕在傷害了這位姑娘之後,給你的血狼幫帶來滅頂之災?」
血狼幫許多長老都知道雲風,這個連黑暗星辰、名古金家都要忌憚的人物,還是少惹為妙。
血狼幫師爺譚定小心翼翼地說道:
「幫主,你看這事,我聽說雲風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而且修為高深,勢力強大,深得大河皇朝當今聖上的器重,依我之見,咱們還是少惹為妙,放過那女孩吧!」
可佘太郎已經精·蟲上腦,哪裡還管其他的風險,反問道:
「你又如何確定她的未婚夫就是雲風?難道她說是就是,她說是你就相信,我們還幹什麼搶劫的營生?」
佘太郎凶相畢露,大吼一聲道:
「好了,十息已到,廢話少說,你們各自離開,留下美女即可,我不為難你們。
再敢說情,我就滅了你們。」
商旅頭人只得嘆息一聲,內疚地對逸露說道:
「姑娘,老夫也無能為力,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立即與鐵衫僱傭軍的人帶著商隊匆匆離開了,留下逸露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風中,無助地淚流滿面。
「你們……」
她好後悔,沒有聽雲風的話留在天下一品樓外等著雲風。
自己這一出走,竟然就是羊入虎口。
「爹、娘,孩兒不孝,先走一步!
雲風哥哥,我們來生再見!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逸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喊了幾聲,唰地抽出利刃,向著自己的心臟刺去。
「咣啷!」
逸露手中的利刃一下子就被佘太郎打落在地,與堅硬的石頭碰撞而發出清脆的聲音。
「想自殺?沒門!
老子放棄了那麼多財物,才換來一個你。
想要自殺,壞我好事,待會老子再收拾你。」
佘太郎話音未落,早已出手將逸露的丹田封了,讓逸露運不了神力,只能癱軟在地,任人宰割。
此時的逸露悔恨交加,淚水不住地流淌,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更是令佘太郎色心大動。
只見他手一招,就將癱倒在地的逸露收到了馬上,橫放在自己面前:
「嘖嘖嘖,果然是絕世美人,老子今天算是走桃花運了。
打道回府!」
血狼幫的老巢在離大河皇朝京城千里遠的丘神森林之中。
這裡崇山峻岭,地勢險惡,縱橫交錯的峽谷溝壑形成了天然的屏障,給血狼幫提供了一個休養生息的絕佳場所。
據說在這片山林之中,曾經是遠古一個著名宗派的所在地,布置得有強大的防禦陣法。
而現在則被血狼幫所占據。
佘幫主的住地居於峽谷中的峽谷,四面環山,均是懸崖峭壁,十分險峻。
峽谷中只有一條路進出,平時便有重兵防守,屬於易守難攻之地。
封了丹田的逸露被帶到了佘太郎的房中。
房間的牆壁上張貼著不少的妖獸皮,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以及一種屬於荷爾蒙的味道。
一張大木桌上放著幾瓶酒和一大盆血淋淋的妖獸肉,令人感到十分噁心。
房間裡面應該還有幾間臥室,隱隱聽得見其中一些房間傳來女人的啜泣聲。
逸露心頭一緊,不自覺地就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咣啷!」
房間的門被重力推開,嚇得逸露不住地向牆角退去。
此時,佘太郎喝得醉醺醺地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前,一把抓起桌上帶血的妖獸肉啃了起來。
「呱嘰呱嘰」的咀嚼聲迴蕩在空氣之中。
房間內里臥室中那些啜泣聲不知是被咀嚼聲掩蓋了,還是本身就已經停止,此時再也聽不見一點聲音。
酒足飯飽的佘太郎這才轉過身來,色·迷迷地看著逸露,就像在欣賞一頭美麗的獵物一般。
俄頃,佘太郎猛地站了起來,搖晃著猛地走到逸露面前,一把就將逸露的裙衫撕開,露出雪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
逸露嚇得尖叫一聲,眼淚制不住嘩嘩地流了出來。
想到自己一個千斤小姐,在家錦衣玉食,嬌蠻任性慣了,如今卻身陷狼窩,成了別人手上的玩物,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河水,奔流不息。
雲風哥哥,你在哪裡?你快來救救我!
簌簌發抖的逸露被力大無窮的佘太郎擒住,根本動彈不了,只能在心裡祈求著神靈,希望雲風能夠聽到自己的求救之聲。
可身在一品樓內闖關的雲風又哪裡知道呢?
這一幕,讓精·蟲上腦的佘太郎更是狼性大作,再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一把就將逸露掀翻在地,猛撲了上去。
「啊!」
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長空,峽谷的上方有飛鳥驚起,撲簌簌地飛向遠方。
這一聲慘叫似乎真的傳到了雲風的耳里,他猛地站了起來,頓覺心神不寧,似乎在遠方某個地方有什麼親人發生了不幸。
可真正想要用神識探索,卻又出不了一品樓。
不知道具體地點,即便想要用青銅菱鏡傳送與穿梭時空,也是徒勞無功。
雷山見狀,關切地問道:
「三弟,你有什麼事嗎?」
雲風擺了擺手,皺眉說道:
「事情倒沒什麼,只是覺得心緒不寧,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們。
既然我們已經是結義兄弟,就要同甘共苦,互相幫襯,一起面對所有的危難,」
雷山拍了拍雲風的肩膀,語氣令人感動。
萬子新也道:
「大哥說得對,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三弟有什麼事,我們共同面對,我就不相信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雲風雙拳一抱揖道:
「多謝二位哥哥的關心,雲風只是一時的感覺而已,至於有什麼事,小弟還真不知道。
或許待我們闖關成功之後,再出去好好調查調查。」
「行,到時不要忘了叫上我和你二哥。」
雷山說罷,掉頭向洞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到外面看看去,不知道你那些採集靈草的下屬回來了沒有?」
「大哥不用去看,他們在約定的時間到了之後,就會自動返回。
我建議兩位哥哥坐下來好好調理一番,準備明日登樓。」
萬子新找了一個乾淨地方盤膝坐下道:
「三弟說的是,登樓之前調理一下,可以起到養精蓄銳的作用。
尤其對我來說,顯得更為重要。
能夠多闖一層,就能多陪大哥與三弟一會,這就是我此時的心愿。」
萬子新是個實誠人,也是一個重情之人,這樣的兄弟結交之後應該沒有風險,
但雷山顯得更為深沉,偶爾會讓人感覺到心機很重。
也許,這與他小時的經歷有關,使他行事顯得十分謹慎。
雲風想著想著,就進入了修煉的入定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