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彭青龍的鼻樑被生生砸塌,一張臉徹底變成了白板,鮮血從鼻孔狂噴而出,濺得滿身都是,看起來慘不忍睹!。
眾人轉過頭看著凌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他竟然敢對彭青龍嚇此毒手?
彭青龍是誰?那可是南郡王手下的副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就算南郡那些豪門大佬,官場大鱷見到他,都得畢恭畢敬,戰戰兢兢。
可是凌雲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存在,竟然敢暴揍彭青龍,還直毀了他的容,這不是膽大,這他媽簡直是膽大包天,彭青龍豈能饒他!
眾人都轉過頭看向彭青龍,只見彭青龍呆呆的看著凌雲,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凌雲竟然敢當著他這麼多手下的面,對他下此毒手,他也一直被激住,動彈不得。
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眼睛瞬間血紅,他抬手點指凌雲,咬牙切齒開口:「王八蛋,今天我不把你打成篩子,我跟你姓!」
說完大手一揮豪橫開口:「全體都有,給我開槍射擊,把他給我斃了,斃了!」
「是!」所有衛戍兵答應一聲,紛紛抬槍瞄準凌雲,就準備扣動扳機。
南夢嫣一看,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凌雲完了,徹底完犢子了!
可是凌雲站在那裡卻是一臉淡然,他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牌子,砸到了彭青龍的臉上,看著他冷漠開口:
「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牌子砸到彭青龍的臉上,又墜落到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彭青龍疑惑的低頭一看,瞳孔驟然緊縮。
後面的彭強沒有看到彭青龍臉色變化,還在那裡得瑟:「尼瑪,拿一塊破爛牌子就想嚇唬我爸,你他麼腦袋被驢踢了吧!
我爸久經沙場,什麼場面沒見過,會被你這一塊破牌子嚇到?做夢!
我告訴你,不但這塊破牌子救不了你,就算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你今天必須得死,死……」
他的話音未落,反應過來的彭青龍尖叫一聲猛然沖了過去,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他的臉上,憤怒咆哮:
「你他媽給我夾住!」
彭強愣住,現場所有人全都愣住,彭強是誰?這可是彭青龍的寶貝疙瘩呀,他今天不是應該收拾凌雲,替捧場做主嗎?怎麼反倒過來抽彭強的大嘴巴子?
彭強捂著臉看著彭青龍,憤怒喊道:「一塊破牌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的膽子現在怎麼變得這么小?」
彭青龍卻根本顧不得和他解釋,轉身大吼一聲:「所有人,全都給我住手!」
然後趕緊衝過去,把那塊牌子撿了起來,一溜小跑來到凌雲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把牌子舉過頭頂,一臉羞愧開口:
「屬下冒犯先生,還望先生責罰!」
此言一出,滿場皆寂,現場所有人看著彭青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彭青龍是何等豪橫的存在,就算是見到南郡郡守,也不過是握手見禮而已,可是今天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凌雲面前,卻直接跪了,這怎麼可能?
並且剛才他還那麼囂張,還口口聲聲想要把凌雲打成篩子,怎麼凌雲拿出了一塊牌子,就把他嚇成了這樣?那塊牌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眾人都看向那塊牌子,下一刻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南王令,那是南王令!」
現場所有衛戍兵一聽,嚇得全部跪到地上,朝著凌雲不停磕頭:「我等冒犯先生,還請先生見諒!」
後面的彭強,也終於認出了那塊令牌,下一刻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
南王令出,如同南王親臨,誰敢不敬,如同冒犯南王本尊,冒犯南王,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啊!
怪不得他爸見到令牌臉色大變,能不變嗎?
他呆呆的看著凌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怎麼能夠得到難忘青睞,從他那裡拿到南王令?
他實在想不通原因,但是這就是事實。
他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凌雲,根本不是可以任他拿捏的螻蟻,而是一個連他爸都招惹不起的大拿。
想到這裡,他再也不敢豪橫,踉踉蹌蹌來到凌雲面前,撲通一聲跪下,不停磕頭求饒:
「先生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先生,我的錯,我向你磕頭道歉,同時我向你保證,以後絕不敢再打夢嫣的主意,他是你的女人了,他是你的了!」
可是凌雲卻理都不理他,悠然抽菸,一語不發。
彭強一看,心一下子揪到了一起,這明顯是不準備繞饒過自己呀!
他趕緊又轉過頭,朝著南夢嫣不停磕頭求饒:「夢嫣,以前我一直騷擾你,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冒犯你半分!求求你替我說句好話,讓先生饒過我吧,我給你磕頭了!」
說完不停磕頭,腦袋撞到水泥地面上,很快被磕破,鮮血直流,可是彭強卻就像沒有感覺一樣,還在不停磕著,磕著!
看到眼前一幕,南夢嫣一下子僵在那裡,木雕泥塑一般。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囂張無比,蠻橫跋扈的彭強,竟然會給他下跪磕頭求饒。
這時彭青龍過來,一腳把彭強踹翻在地,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破口大罵:
「王八蛋,老子一直警告你,要處事低調,你他媽不但不聽話,甚至還冒犯到先生,你完全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呀,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彭強被打得口鼻竄血,慘叫連連:「爸我不敢了呀,求求你饒過我吧!」
彭青龍又踹了他一腳,狠狠說道:「今天饒不饒你,我說了不算,先生說了算!」
做完轉過頭看著凌雲,努力擠出笑臉說道:
「先生這個孽障冒犯了你,我已經對他嚴加懲戒,還望先生能給我幾分面子,饒他一命,給我彭家留點香火!」
凌雲抽了口煙,看著彭青龍,眯著眼睛說道:「我這人吧,最煩別人拿槍指著我,凡敢拿槍指著我的人,全都死了。
你兒子不但拿槍指著我,還朝我開了兩槍,他這不是碰了我的逆鱗,他是想把我的鱗片全給刮沒呀,現在你還想讓我饒了他,你覺得,可能嗎?」
說完彈了彈菸灰淡然說道:「兩條路,一,你自己動手殺了他,二,我動手,送你一塊上路,選一,還是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