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凌雲認真說道:「她的任何事情,也都是我的事情。」
「你……」凌雲這句話,把喬婉兒氣的眼淚都淌了出來,她再也忍不住,爬趴到凌雲身上,掄起粉拳朝著他的胸口重重砸下:「我打死你這個人渣,我打死你。」
可是捶著捶著,她就哭了起來。
凌雲一臉愧疚的剛想道歉,可下一刻,喬婉兒卻一巴掌抽到凌雲的臉上,咬牙切齒開口:
「她要過了,那我也要,我絕不能輸給她!」
說完伸手,把座椅放倒,直接壓到了凌雲身上,手伸下去搗鼓了一陣,把凌雲釋放出來,然後撩起裙子,猛然坐了下去。
凌雲徹底石化,還能這樣?
反應過來的凌雲紅著臉說道:「婉兒,你別這樣,這是在大路上,外邊好多行人啊,讓人看到都沒法活了!」
「沒法活,那就一起去死!」喬婉兒一邊運動,一邊咬牙切齒喊著,下一刻彪悍的扯開了襯衣,猛的把凌雲的頭,摟進了懷裡。
……
一個小時之後,一切終於安靜下來。喬婉兒緊緊抱著凌雲,哭著說道:「凌雲,我真的捨不得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凌雲也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辦法,他正在猶豫,如何勸喬婉兒,可是喬婉兒卻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那就便宜你這個王八蛋了,以後我和傾城都跟著你吧,但是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勾搭其它女人,不然我騸了你!」
凌雲一聽,呆呆的看著喬婉兒,眼珠子都差一點瞪出來,我靠,這妞的胸襟竟然這麼寬廣?
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趕緊點頭答應:「放心吧,嗯嗯!」
這種送分題,他怎麼可能答錯。
喬婉兒的俏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起身坐回自己座位上,收拾好衣服,瞪著凌雲說道:
「我們之間這破事兒,先不要讓傾城知道,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了,還是等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我給她說吧!」
他瞪著凌雲氣呼呼喊道:「」你看你這弄的都是什麼事兒,都讓人尷尬死了!我跟你說,幸虧這一次我邀請你出來,你答應的痛快,要不然我絕不會原諒你!」
她的話音剛落,魏海給凌雲打來電話:「先生,兄弟們已經集結完畢,隨時等你號令前往南郡!」
凌雲搖了搖頭,淡然說道:「不過是收拾一個小小的蔣偉而已,用不著搞出那麼大的陣仗,你一人開車前往高速路口與我匯合即可。
另外,你安排一些兄弟,保護好傾城和小小,我絕不允許她們有任何閃失。」
魏海恭敬答應,然後掛斷電話。
喬婉兒很明顯不知道蔣偉是誰,所以看著凌雲,疑惑問道:「你前去南郡是要收拾人?」
「嗯,」凌雲點了點頭:「有人想打傾城的主意。」
喬婉兒一聽,一雙鳳目一下子瞪了起來:「有人想欺負傾城啊,他還真是該死,不過這點事兒哪用你親自去南郡,我給家族的人說一聲,讓他們出手不就行了……」
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她就反應了過來,瞪著凌雲咬牙切齒開口:
「這麼說你這一次前往南郡,根本就不是因為我的邀約,而是想要替傾城出手,我說的對吧?」
「都有,都有……」凌雲打著哈哈說道。
「都有尼瑪呀!」喬婉兒忍無可忍,尖叫了一聲,掄起粉拳朝著凌雲就撲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凌雲和魏海在高速路口回合。
魏海看著凌雲臉上幾道抓痕,疑惑問道:
「先生,你臉上怎麼會有抓痕?」
凌雲看了一眼旁邊的喬婉兒,一本正經說道:「貓抓的,貓抓的!」
喬婉兒:「……」
十一點鐘左右,一行人到了省郡,喬婉兒摟著凌雲的胳膊,歡快說道:
「凌雲,走,我們回家!」
看到喬婉兒那神情輕鬆的樣子,凌雲問了一句:「你那個叔叔病不嚴重吧?」
「其實也不太嚴重,不過我要是我說的不嚴重點,傾城怎麼可能放你過來。」喬婉兒狡黠說道。
凌雲一陣無語,他想了想說道:「我還是先去把正事處理了,然後再去找你吧!」
喬婉兒白了凌雲一眼:「看來在你心裡,我的事兒永遠都沒有她的事兒重要!哼!」
說完跺了跺腳,轉身上車離去。
凌雲搖了搖頭,轉身看著魏海,疑惑的問了一句:
「三爺,我記得師傅曾經給我說過,南郡龍堂分堂堂主,應該是廖勇廖叔吧,怎麼不聽你提起他,反倒滿口的龐彪呢?」
魏海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原來南郡龍堂堂主,的確是廖堂主,可是廖堂主的女兒半年前突然變得痴痴傻傻,廖堂主愛女心切,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無心龍堂的事情,大權逐漸旁落,到了龐彪手中。
說句實在話,廖堂主頗有能耐,把龍堂打理的井井有條 並且對龍堂也是忠心耿耿,可惜……」
說到最後,魏海不住搖頭嘆息。
「原來是這樣啊!」凌雲點頭,然後看著魏海問了一句:「對了,廖叔的女兒,現在情況如何?」
魏海搖頭嘆息說道:「廖堂主帶著他女兒遍訪名醫,幾乎跑遍了所有大醫院,可是直到如今,病情都沒有痊癒。
上個月我前來看她,還是又哭又鬧的,把廖堂主都給愁死了!」
凌雲看著魏海,淡然開口:「既然來過,那你應該知道廖叔的家吧,帶我前去走一趟吧!」
魏海一聽,眼睛瞬間亮起:「對呀,我怎麼忘了先生醫術逆天,你去了一定能夠手到病除!」
做完趕緊過去拉開車門,照顧凌雲上車,跑過去發動車子,朝著市區方向駛去。
……
市區中心,一處小四合院,院子裡面野草叢生,很明顯無人打理。
西廂房,一個披頭散髮,臉上也髒兮兮的女子坐在床上,眼神呆滯,很明顯不在狀態。
一個身穿藍衣的老者坐在床邊,正在給女孩把脈。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床邊,看著藍衣老者,滿臉的期待。
正是南郡龍堂分堂堂主,廖勇。
廖勇不過四十歲的年齡,可是卻是滿頭花發,滿臉憔悴,看起來蒼老不堪。
這是老者鬆開了女孩,也就是廖勇的女兒,廖新雨的手腕。
廖永趕緊問道:「郭神醫,我女兒的情況怎樣?」
藍衣老者搖了搖頭,一臉遺憾說道:「小姐體內,我沒有查出任何異常,我說句毫不誇張的話,憑現在的醫術,沒有人能夠診斷出她的病因,更無從下手治療,所以你還是想開點吧!」
廖勇一聽,臉色一下子暗淡下來,他抱住了廖新雨,聲音沙啞說道:「孩子,爸真的沒辦法了,沒辦法了呀!」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沙啞,眼圈也變得通紅無比。
藍衣老者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準備收拾藥箱走人,可正在這時,門口方向卻響起了一個淡然的聲音:
「明明是自己醫術不行,卻在詆毀現在醫療水平,還真是可笑至極!」
隨著話音,一個年輕人背負雙手大步前來,正是趕到的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