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不受法律保護,打劫你怎麼了嘛!三不管地帶,那不就說弱肉強食嘛?
「你還是人嗎?我辛辛苦苦載你們來,不給報酬就算了,還打劫!老子虧慘了,損了兩個紙人,還搭上了船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無頭船夫突然哭訴了起來,跟個娘們一樣,可他沒有頭,我又看不見眼淚。
「別廢話,把東西都交出來,不然老子給你一刀,嘰嘰歪歪的,你看我渾身上下,哪一點像人?」
我怒喝一聲,直接蓋過了無頭船夫的哭聲,將他一下子震住了,刀口已經穿透他的衣服,再不照做,真的小命難保。
岸邊的青兒和骷髏嘴巴張成了o型,這番操作秀到她們了,她們差點就用腳趾在岸邊的沙泥上單扣了一個6字,無比震驚的神情告訴我,她們用畢生的腦汁都想不到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給,我給,你別殺我!」
無頭船夫以為自己跟魚怪搞了個仙人跳,沒想到成了引狼入室!
這玩意不知道我們是外人嗎?當然知道!那為什麼上船的時候不說清楚?這不是妥妥的仙人跳嗎?估計早就跟魚怪有不成文的壞主意了。
我們是外人,能隨便進這裡來嗎?很明顯就是故意帶進來當水魚宰的,我需要跟他客氣嗎?
李奶奶的,老子這回反將你一軍,你怎麼說?
無頭船夫無力抵抗我,只能順從,只見他從兜里掏出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還有船倉裡面,反正一大堆東西,什麼都有,眼睛應接不暇,都不知道先拿什麼好。
「我的東西都在這了,大爺你隨便挑,不用跟我客氣,喜歡都拿,都拿!」無頭船夫不敢有怨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獻物保命,怎麼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遇到畜生,能活著就行。
「你怎麼有三把斧頭?」我在一堆雜物中翻出了一把破斧頭,一把銀斧頭,一把金斧頭,這也太奇怪了。
「河神給的,我是一個誠實的船夫!」
「閉嘴,別玩爛梗!」
斧頭之下還有一大堆雜物,一個籃球,一雙豆豆鞋,連破爛的銅錢都有。
但有用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避水符,收魂壺,還有一個虎符一樣的東西,摸著有股力量,不知道是號令什麼東西,還有一張紙船,挺小的,揣兜里都可以。
「虎符是幹啥的?」我踢了一腳無頭船夫,然後朝他問道。
「號令水鬼的!」無頭船夫沒好氣的說著,但是脾氣又只能忍著,完全不敢發出來,一旦表現不滿,可能他就沒了。
「好東西啊!我收了!」我連忙收入囊中,虎符底下還有咒語,甚至都不用麻煩他教我。
「這個紙船呢?」我又踢了他一腳,能用的老子全捲走,一個不留給他。
「幽冥紙船,念咒可化船,但只能用一次,一天就會沉。」無頭船夫再次回道,但好像在咬著牙齒說話,聲音都在顫抖,這真是三光政策,一點也不給他留啊,我估計他有頭的話,後槽牙都已經咬碎。
我甚至讓他親自教我咒語,這無疑於小電影裡面的看妻被侮辱系列,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一定很痛苦吧!
可他又不敢拒絕,我這妖刀可不是吃素的,一刀下去,保證他魂飛魄散,他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
這個幽冥紙船我得留下,以備不時之需,因為我們還是得離開的,學會咒語以後,這玩意也是大方收下了,還有避水符,收魂壺。
避水符對我來說已經作用不大了,因為我有狐族寶珠,但可以給青兒,而且還有紫芙,到時候肯定能派上用場。
這個收魂壺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先留著,反正能用的老子都給他捲走。
之前船頭的領路紙人就是用的魂,沒有魂引不了路,所以這無頭船夫估計需要大量的魂,而黃河的死魂應該不少,這收魂壺對他來說還蠻重要的。
我上岸的時候,突然背後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哭聲,比死了一戶口薄的都傷心。
「臭小子,千萬別落我手上,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被搶的無頭船夫發出了無能狂怒,帶著悲痛欲絕的哭聲消失在了水面上,幸虧他跑得快,不然我估計還得追上去給他一刀,讓他叫!
這傢伙還是有點東西的,沒有槳還能跑得那麼快。
「痛快了吧?趕緊救人吧,那魚怪估計回去通知了,我們得面對他們所有人的抵抗!」
青兒擔心的看著那些房屋,剛才還是黑漆漆的一片,現在已經是燈火通明,很明顯魚怪已經告訴了他們,一開始我們是可以偷偷進去的,現在不行了!
朱雀一族有多少人在這裡,我不知道,但肯定比三個人多。
「走,跟他們對峙去,打不過再跑!」我連忙走在了前頭,是時候會一會這些朱雀一族了,不知道他們躲在這個上古結界裡面多少年了。
這裡建設得跟村子一樣,而且是古代的那種村子,但房屋的結構很奇怪,不像我們漢代的房屋,而且房屋的距離也長。
他們在這裡種了田,有蔬菜,養雞鴨,還有狗和貓,分明是想自給自足,有那種抽水風車,但沒有電,全是靠人力,燈也是油燈。
進入這裡,仿佛回到了古代,但這裡並沒有給我桃花源的感覺,雖然遠離城市,遠離喧囂,可能是太小的緣故,而且樹木植被也不多,這裡更像一個漁鄉。
現在每家每戶都亮著燈,已經全部醒了,這都多虧了那醜陋的魚頭怪。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敞開了,不必偷偷摸摸的,已經沒有意義了。
「在下蘇陽,蘇家大長老,前來拜見朱雀一族!」
雖然跟蘇家鬧掰了,但這個名號還是可以用一下的,有事了他們也可以去找蘇家算帳,真是完美!
「在下女媧後人青兒,希望朱雀一族出來與我相見!」
青兒跟我一樣,先禮後兵,先好好說話,沒必要一上來就干,得有前戲,呸,得有問候。
「窩是嫩疊!出來見我,敢動我屍身!」鬼帝突然罵道,把我們兩個的禮瞬間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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